这岂不是说,她的几个兽夫,就这么在外面,听她和时维……了一下午?
苏渔白皙的脸颊蹭的染上了一层绯色,没忍住踹了时维一脚:“都怪你!”无论过去了多久,她还是不能忍受和兽夫亲热时,有其他兽夫在场。~x?h·u/l_i-a\n,.+c/o′m_“嗯,怪我。”时维好脾气的认了错,抓住她的脚尖,趁机亲了一口。他这模样,倒是让苏渔有些不好意思了。她抿了抿唇,把脚收回来:“……算了,拿衣服来吧,换上衣服,出去见他们。”她也……想他们了。时维起身在衣柜里找了找,找出了一件月白色的旗袍,来伺候她换上。换好衣服,时维亲了亲她的额头,轻轻将她往外推了推:“去吧。”这万年来,这些狗东西,也没比他好受多少。苏渔紧张的眼睫颤抖,捏了捏手心,缓缓推开了一下午都没被打开的门。安静的坐在小院里的五个雄性齐刷刷的抬眸看向门口那道令他们这万年来魂牵梦绕的纤细身影。她的容貌依旧没有任何改变,只是原本的黑发变成了绿色长发,身高高了一些,格外的纤细挺拔。他们下意识站起身。苏渔眨了眨眼,朝他们弯唇一笑,刚要打招呼,一道黑影猛地出现在她面前。.d~1\k!a*n¨s-h-u¢.¨c′o?m/下一秒,她便被人拉进怀中,大力的,紧紧的抱着。“渔渔……渔渔……呜呜呜……”兰弃终究是没忍住,汪的一下哭出声:“你终于回来了呜呜呜呜!!我等你等得好苦啊!”“你怎么那么没良心!一万年啊!!我等了你一万年!!”听着他的哭声,苏渔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张开手轻轻拥住他:“……是我来迟了,辛苦你们了。”“死兔子!一见面就惹渔渔哭!你给老子让开!”兰弃还没抱上几秒,身子就被人揪住甩了出去,苏渔又来到了另一个人怀中。这人的怀抱宽厚温暖,揽在她腰间的手臂格外结实,肌肉精壮,线条流畅。她仰头看向他,含泪的眸中带着笑,伸出手轻轻勾了勾他精致的下巴:“好久不见,迅羽。”迅羽喉结急速滚动,双眸涌动着浓烈的情绪,眼眶也有些红了,他低下头克制的,带着浓烈思念的亲了亲她的脸颊:“我很想你。”兰弃炸毛了,上前就对迅羽出手:“死老虎!你给我放开渔渔!我还没抱上几秒呢!!”迅羽手掌涌动青色异能,轻柔的风将苏渔送进院子里,转身跟兰弃打了起来:“谁让你惹渔渔哭的!过了万年,你还是这么个上不了台面的德性!”苏渔刚在院子里站稳,祈白便迫不及待的迎了上来。¢v!7`x`s-w′.+c,o?m/他没有抱她,而是站在她面前看了她许久,才眼神恍惚的,有些小心翼翼的朝她伸出手。苏渔没管后面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看着祈白这小心翼翼的模样,心里不可避免的有些心酸,主动张开双臂拥住他。“我是真的,我真的回来了,不是幻觉。”祈白紧紧的回抱住她,将脸颊埋在她侧颈,温润的声音带了几分水汽:“这次……不会再消失了吧?”“不会。”苏渔拍拍他的后背:“危机解决,我会一直在。”祈白轻轻嗯了一声,压下心中想要一直长久的抱住她的欲望,小心的将她松开,红着眼朝她弯眸笑:“槐序和任青也很想你,去看看他们吧。”苏渔回头,看到窝里性格最沉稳的两个人正在安静的看着她。 他们没有跟她诉说自己的思念,可那一双双翻涌着浓烈情绪的眼却告诉了她。苏渔当真是心疼得不行,上前抱抱这个,亲亲那个,跟陀螺一样好一顿安抚。槐序紧紧牵着她的手,视线没从她身上移开过,声音温和:“没关系,渔渔,我们理解你。”“我和某些人不一样,我是心甘情愿的等着你。”被点名的兰·某些人·弃暴怒:“骚鱼!你特么说谁呢?!”槐序懒懒瞥了他一眼,笑了一声。眼看这小院里的雄性要打起来,时维才懒懒散散的从房间里走出来。他上身赤裸,腹肌垒块分明,紧实有力,腰部曲线分明流畅,苍白的肌肤上留下的痕迹格外分明。时维双手抱胸,视线落在院子里的雄性身上,暗藏着几分得意:“你们可别把我的小院弄坏了,到时候苏衍上你们那哭,我可不负责。”小院内的五个雄性看到他身上的痕迹时眸色瞬间暗了下来。兰弃牙磨得咯吱响,瞬移到他面前:“来,时维,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商议!”迅羽微笑:“翼虎城也有点事要跟老城主详谈。”任青看着这乱成一锅粥的小院,果断牵着苏渔的手往外走:“饿了吧?我把饭做好了,都是你爱吃的,我带你去吃。”饿了一下午,又运动了一下午的苏渔确实又饿又累。她对这小院环境还不太熟,脚下踩了一块石头,身子踉跄着往前倒。苏渔下意识想使出异能稳住身体,却有人比异能更快,一把将她从地上打横抱起:“抱歉。”任青垂眸,眸光柔柔的看着她:“是我失责,没注意到你身体不利索,我抱着你去,好吗?渔渔。”苏渔眨巴眨巴眼,心安理得的往他怀里靠:“好。”于是乎,等小院里闹成一团的四个雄性反应过来的时候,任青早已经带着苏渔来到了城主府内安静的厨房里。尚未靠近厨房,苏渔便看到一道挺拔修长的人影在里面晃动。她眨眨眼,问:“谁在里面?”任青:“苏霆。”苏渔心尖微颤,猛地想起来,刚才兰弃在她耳边哭喊的那些话——“你怎么那么没良心!一万年啊!!我等了你一万年!!”一万年。她生下的崽崽们,已经长大了。莫名的,苏渔心中升起了几分近乡情怯的感觉。明明,面对兽夫们时,她还没有这种感觉。可在面对自己孩子的时候,苏渔免不了有些怯,更多的,是满心无法言说的怅然。毕竟,不管事实如何,她都的确缺失了崽崽们成长的过程,没能陪伴他们长大。苏渔无意识的抓紧了任青的胳膊。任青看着她的模样,便知晓她心中所想,心尖霎时一片温软,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没关系的。”他温声安抚:“崽崽们都知道,他们不会怪你。”“他们和我们一样,一直期待着你回来。”苏渔深吸一口气,重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拍了拍他的手臂,让他放她下来,慢慢朝厨房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