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依依原本是那金风玉露之姿,一遇桑冲便走上不归路。
“我不行了,够了够了!”
风依依还没有炼就阴阳道体,境界也低了一些,又怎能抵挡得住桑冲这头饿狼。
只是相比以前,承受力还是要好很多,两人也就呆了半日,便准备返程回东极。
临行前,桑冲突发奇想,决定在此设置一个传送阵,只是暂时不对外开放,该做的防范还是要有。
“母亲,我们回来了。”
“见过桑宗主!”
南迎春正好在休憩,原本一身风华模样全无,直到看见桑冲才发觉有些不适,又紧了紧衣袖。
她这不紧还好,风依依自然是没什么感觉的,但桑冲却是发现个中玄妙。
相比风依依,南迎春的个头要更高,身材要更火爆,可能风依依多少是随了她爹。
此刻,这对母女正在叙些小事,也没避着桑冲,南迎春一直在盯着自己女儿看。
风依依自然不懂得,自己还是满面桃红,但南迎春肯定知道,这两人刚刚定是欢好过。
南迎春视线又扫过桑冲,但只是一瞬间便偷偷躲开。
那眼神之中,饱含的意思太多,纵然桑冲脸皮有些厚,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过几日,我大弟子会过来主持东极事务,还请夫人多多帮助。”
桑冲没打算在东极久留,在困龙潭的一番感悟,需要花些时间沉淀,他准备提前召开一次执杖团会议,整个南荒之事不能再等了。
“桑宗主的一应需要,我与风族都会尽全力满足。”
南迎春说得若无其事,他却被这一语双关搅得有些上火。
“如此,就多谢了!我欲整合东极,夫人可有什么建议?”
“既要有大棒,也要有胡萝卜,两者兼用,收复东极不在话下!”
分身之前纯粹以杀止杀,最终只是获得表面的进展,一旦失去杀伐手段,又会重归混乱。
杀人不难,要获得人心却是千难万难。
“就是不知这大棒要多大才好?这胡萝卜又要多甜才合适?”
“差不多就好,具体分寸桑宗主自己把握!打杀几人,拉拢几人,那风天行曾经也是如此做的。”
两人针锋相对,言语之中都是一本正经,却是论事无疑。
但那偶尔交错的视线,如果风依依仔细感受,就会发现有些问题,她还是太年轻了。
“母亲,您的身姿越来越美了,让女儿好生羡慕。”
“莫要说这些傻话,你正值豆蔻年华,我已是半老徐娘,怎能与你相比啊。”
风依依是真不把桑冲当外人,但这也可能这是她的心里话,她的身材要娇小一些,自然各方面都比不过自己的母亲。
但桑冲知道,其实也差不到哪里去,个头虽小却内有乾坤。
“让桑宗主笑话了,东极之地唯有强者才能镇得住,此话只是我的片面之言,供你参考。”
南迎春溺爱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只好主动转移话题。
对此,桑冲自然还是有不同想法,如果武力真的能解决东极问题,他不介意派几名七境修士过来。
经验告诉桑冲,表面的安稳比不过人心的转变,他必须要让每个东极之人,知晓底线在哪里。
在未来,他更要让整个修行界的人,知道修行的底线在哪里,此事只能缓缓图之。
“听夫人之言,桑冲受益良多,如有机会还要多赐教。”
“桑宗主真是折煞我了,随时都可以的。”
桑冲心领神会,寻思这妇人不简单,分身应该不是对手。
随后,他去了一趟云梦泽,嘱咐桑叶三日后与巫梁赶赴东极,费觉可以暂领云梦泽事务。
得知冷凝一行人并未过来后,桑冲推测估计她们还在鬼市,又嘱咐徒弟先去一趟鬼市再走东极。
看着十二三岁的桑叶,他也倍感欣慰,唯一又担心的是,感觉与那费觉越来越像,书生气更足了。
还好他知道那费觉有些腹黑,并不是个古板的读书人,转而又放心多了,自己这个当师父的,还真不太好教他这些。
待他回到东极,已经入夜,他便没有再惊动其他人。
风族所在之地,也是一山水俱佳所在,每至夜间,就能听到山林呼啸与小河流水之声。
期间鸟兽低鸣,更是络绎不绝,一切都是那么自然。
晚间,桑冲选择了一座山顶的木屋,作为居所也是修炼之地,可以顺便感受这难得夜景。
只是不多时,他便感觉有人靠近,是那南迎春。
“夜凉风冷,我带了些酒水。”
南迎春不敢直视桑冲,只是埋头低语,似乎生怕他拒绝。
“一人饮酒多无趣,夫人若不介意,可陪我喝一点。”
“愿意的。”
木屋简陋,只有一个简单木床和一个木桌,应是被风族之人遗弃,幸好还算干净。
南迎春主动斟酒,桑冲则来着不拒,渐渐她便有了些酒意。
“弃妇再敬桑宗主,我那女儿天真浪漫多蒙你照顾,如今见她欢喜,我也就放心多了。”
“桑冲虽不才,也不是始乱终弃之人,请夫人放心。”
桑冲不动声色,想看看这女子到底要如何,只见她面色略有红润,倒也不是作假。
这酒虽有些烈,但比起游牢的灵酒,还是差了不少。
“感觉有些热了。”
“此酒力道确有些大,你我都是修行之人,可随意一些。”
桑冲嘴上虽是如此说,却依旧是饮酒不停,看起来毫无异常。
南迎春脖颈都有些细汗,似乎有些不胜酒力,想要解开那外面衣裳,手却有些够不着。
“此酒乃是东极特产,加入了赤族的赤阳树叶,桑宗主到时候可以带些走,很有效果的。”
“我来帮你。”
桑冲起身行至她身后,一边听着她的细语,一时间脸上表情也是丰富起来,想得还挺周到。
他当然还记得,风依依之前就跟他介绍过。
这东极服饰却是有些复杂,无可避免的有那肌肤触碰,她如风依依一般有些敏感,身形有些不稳。
“小心些!”
桑冲只能伸手将她扶稳,只是两人变得有些暧昧,那身后软糯正好抵在他的身前,丰腴之感随至。
两人一个欲盖弥彰,一个无所顾忌,也是棋逢对手。
桑冲突然想到一件事,以他的判断,那分身几乎无法是她的对手,多半是没有扛住这温柔乡。
他知晓此刻她内心的幻想,她颗那火热的心,需要被粗暴的对待。
她只能彻底打开心防,不断用言语取悦于他,进而换来更多满足。
他也初尝这熟妇滋味,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很快得到回应,不仅蚀骨销魂,还韧性十足。
“你知道我们只能是露水姻缘,待清晨露水散去,便是结束。”
一夜无休无止。
待山头第一缕阳光而至,她脚步踉跄却容光焕发。
“依依真幸福。”
南迎春说完便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