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这下,屋内众人都坐不住了。
“何时传开的?”苏晋问道。“七、八日前,魏家女将在西山追击敌寇,被逼落崖,生死不知。”魏宇韬说着,眉眼止不住的轻颤。“七、八日前?”魏淑丹不由得愣住,“算起来,即便是七日前,那时距我掉落山崖不过三日,怎么这么快消息就传到了帝都?”闻言,堂上几人相互对望,面色渐渐凝重。之前历城也是这般,城内莫名就传出魏家女将跌落山崖的消息。“是谁先传扬了这消息?”苏晋面色未变,继续问道。“祖母派人去查,发现这话是从咸宜楼下一处茶肆传出。”魏宇韬如实回道,“里头的人讲,传这消息的是个行脚商人。”“他最初并未直言丹儿,而是和说书老汉对诗赌酒。比到后头胜负难分,那商人耍赖,要一局定输赢,让老汉跟他比消息。”“比消息?难道是比谁的消息更灵通?”魏淑丹被勾起好奇心。“对。”魏宇韬见她没半点警醒,不免轻拍一下她的头,“老汉被他架了上去,只好应下。但他提议两人各出一件秘闻,只将事情首、尾写在纸上,交由中人保管;两人先后吐露秘闻开头,若谁能对上秘闻的后续,便是赢家。”“那这商人不怕对方猜出来么……”魏淑丹不解,“不对,无论输赢,中人都会将纸张上所写的东西公之于众。”“是,也不是。”魏宇韬眸中流露出一丝后怕,“最后老汉猜错了秘闻,商人却猜中了。待中人将纸上内容公开,众人却说商人的消息是假的。”“那纸上写了什么?”贺飞眼中闪过一道光,特意问道。“商人只有两句话:一是‘有敌进犯伍州,战局僵持不下’。”魏宇韬循声看向他,“其二是‘魏家将领追敌入西山,被逼落崖,死生不知’。”“那时伍州城遭遇敌寇一事并未传入帝都,且就算伍州城遇敌,跟历城魏家将领有何干系?”“当时茶肆里头的人都不肯信,要商人把秘闻说清楚。说书老汉深知不妥,连连制止,但最后商人不受激,还是说了详情。”“嘶——”魏淑丹听到这,忽然皱起眉头,“行脚商人……他们素来走遍天下,即使先于帝都知晓伍州城遇敌之事,也不足为奇。可我跌落山崖的事,他怎么知道?莫非他到了历城?”话音刚落,白先勇回了她:“近来历城戒严,并无商人进出。”“那他是从何知晓?”“那商人不是关键。”魏宇韬摆手,开口解释,“祖母听人回禀此事,当即派人锁拿说书老汉,细细审过之后才知底细。”“那老汉与行脚商人早就相识,因了解他受不得激,才故意将消息拐着弯传给他。之后,老汉借茶客激惹商人,让他说出这一消息。”“唔……好老练的手段。但——”贺飞沉吟片刻,摇头道,“这招不算隐蔽,又或许,老汉身后之人并无隐藏的意思。”“正是。”魏宇韬双眼微眯,“老汉此举,是长公主授意。”“这么快?”这下,屋内众人都坐不住了。“何时传开的?”苏晋问道。“七、八日前,魏家女将在西山追击敌寇,被逼落崖,生死不知。”魏宇韬说着,眉眼止不住的轻颤。“七、八日前?”魏淑丹不由得愣住,“算起来,即便是七日前,那时距我掉落山崖不过三日,怎么这么快消息就传到了帝都?”闻言,堂上几人相互对望,面色渐渐凝重。之前历城也是这般,城内莫名就传出魏家女将跌落山崖的消息。“是谁先传扬了这消息?”苏晋面色未变,继续问道。“祖母派人去查,发现这话是从咸宜楼下一处茶肆传出。”魏宇韬如实回道,“里头的人讲,传这消息的是个行脚商人。”“他最初并未直言丹儿,而是和说书老汉对诗赌酒。比到后头胜负难分,那商人耍赖,要一局定输赢,让老汉跟他比消息。”“比消息?难道是比谁的消息更灵通?”魏淑丹被勾起好奇心。“对。”魏宇韬见她没半点警醒,不免轻拍一下她的头,“老汉被他架了上去,只好应下。但他提议两人各出一件秘闻,只将事情首、尾写在纸上,交由中人保管;两人先后吐露秘闻开头,若谁能对上秘闻的后续,便是赢家。”“那这商人不怕对方猜出来么……”魏淑丹不解,“不对,无论输赢,中人都会将纸张上所写的东西公之于众。”“是,也不是。”魏宇韬眸中流露出一丝后怕,“最后老汉猜错了秘闻,商人却猜中了。待中人将纸上内容公开,众人却说商人的消息是假的。”“那纸上写了什么?”贺飞眼中闪过一道光,特意问道。“商人只有两句话:一是‘有敌进犯伍州,战局僵持不下’。”魏宇韬循声看向他,“其二是‘魏家将领追敌入西山,被逼落崖,死生不知’。”“那时伍州城遭遇敌寇一事并未传入帝都,且就算伍州城遇敌,跟历城魏家将领有何干系?”“当时茶肆里头的人都不肯信,要商人把秘闻说清楚。说书老汉深知不妥,连连制止,但最后商人不受激,还是说了详情。”“嘶——”魏淑丹听到这,忽然皱起眉头,“行脚商人……他们素来走遍天下,即使先于帝都知晓伍州城遇敌之事,也不足为奇。可我跌落山崖的事,他怎么知道?莫非他到了历城?”话音刚落,白先勇回了她:“近来历城戒严,并无商人进出。”“那他是从何知晓?”“那商人不是关键。”魏宇韬摆手,开口解释,“祖母听人回禀此事,当即派人锁拿说书老汉,细细审过之后才知底细。”“那老汉与行脚商人早就相识,因了解他受不得激,才故意将消息拐着弯传给他。之后,老汉借茶客激惹商人,让他说出这一消息。”“唔……好老练的手段。但——”贺飞沉吟片刻,摇头道,“这招不算隐蔽,又或许,老汉身后之人并无隐藏的意思。”“正是。”魏宇韬双眼微眯,“老汉此举,是长公主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