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麻喇姑便叹了口气说:“格格说的是,奴婢记住了,”这时鳌拜,遏必隆,索尼,苏克萨哈便走了进来,跪下说:“臣等叩见太皇太后。”孝庄太皇太后便说:“免礼!”说着辅臣西人便站起来,索尼便说:“太皇太后,刚接到消息,科尔沁达尔罕王爷离京不足百里啦,请太皇太后定夺,给王爷安置在什么地方,”孝庄太皇太后便说:“就把王爷安置在休和殿吧,离哀家近一些,”索尼便说:“是,”鳌拜便说:“太皇太后,今天早朝有大臣上奏为定南王孔有德立碑一事,商议不决,望太皇太后定夺!”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你们几位怎么看待此事?”鳌拜便说:“太皇太后,依奴才看,若是给定南王孔有得立碑,那么像吴三桂,耿聚忠,尚可喜之流也要立碑,岂不是荒唐吗?”孝庄太皇太后便看向索尼,便说:“索尼,你觉得该怎么处理!”索尼便说:“启禀太皇太后,给定南王孔有德立碑一事,只需给孔有德一王立便是,其他三王若要立碑,在行商议!”遏必隆便说:“索中堂大人说的是,奴才也是这样认为的,更何况现在三藩是否有异心我们都不知道呢,所以只给定南王一人立碑便是了,”苏克萨哈便说:“奴才不同意三位大人的意见,奴才认为立碑一事,这西个王爷都要立,若不然怎会对的起几位藩王的浴血风战呢!”说着索尼,鳌拜和遏必隆都看向苏克萨哈,鳌拜便恼怒的说:“敢问苏克萨哈大人,你这是收了三藩多少银子,怎么能说出这样恬不知耻的话来,真是可笑,亏你还位列辅政大臣,怎能置国家的颜面于不顾,为藩王说话!哼!”遏必隆也跟着说:“是呀,三藩都要立碑,那我那些在战场上牺牲的哥哥们也要立碑,那你还怎么说,咱们做人,要先对得起自己的心,”孝庄太皇太后便说:“好了,几位大人,这么吧,只给定南王一人立碑,其他藩王在说吧,若是这个王爷要立碑,那个王爷要立碑,都要立碑,那岂不是没了章法!”说着索尼,鳌拜,遏必隆,苏克萨哈,便异口同声的说:“太皇太后说的是!臣等谨记…”孝庄太皇太后便又看着他们,便说:“还有什么事!”鳌拜便站出来,说:“太皇太后,关于汤玛法问斩一事,奴才认为苏克萨哈大人非常草率的结案,而苏克萨哈大人自行了断,没有和我们商议,便定了汤玛法的罪了,臣不服!这是没有把我们三位当作空气了,”孝庄太皇太后便看着索尼,便说:“索尼,你怎么看!”索尼便说:“奴才还是那句话,汤玛法和杨光先比试,都是汤玛法的时宪历赢,而杨光先的回回历准要推迟一柱香的时间,若真的废弃时宪历,那不是对先帝的不尊,对皇上的不敬吗?奴才以为,此事需得慎重!”遏必隆也接着索尼的话,便说:“不仅要慎重,而还的从长计议,汤玛法志虑忠纯,虽说是西洋人,但是,他的时宪历人人称颂,还有汤玛法研制的金鸡纳霜也是不错的良药,奴才认为汤玛法对大清有功,但无罪,至于说什么汤玛法有谋逆造反的事,这都是无中生有,滑天下之大极!”孝庄太皇太后便看向索尼,便说:“索大人,你怎么看!”索尼便拱手的说:“启禀太皇太后,奴才认为鳌拜大人和遏必隆大人说的非常有道理,奴才认同他们二人发表的见解!”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说:“苏克萨哈,汤玛法一事你在斟酌一下,别错杀了好人,”说着苏克萨哈便说:“奴才知道了!”孝庄太皇太后便笑着说:“若没有什么事,几位大人跪安吧,哀家也累了,”说着索尼,鳌拜,遏必隆,苏克萨哈便退出了慈宁宫!
这时苏麻喇姑便说:“格格,这苏克萨哈这么着急的置汤玛法死罪,这是何故!莫非这是着急夺权吗?”孝庄太皇太后便端着茶碗,说:“若真是夺权怎样,造反又怎样,我们只要稳操胜算,定能救得玛法,”说着满脸笑容的康熙皇上便走进了慈宁宫,孝庄太皇太后看这康熙皇上,便说:“孙儿,这是怎么了,有什么高兴的事,跟哀家说说吧,”康熙皇上看着孝庄太皇太后,便笑着说:“孙儿刚才见冰月了,冰月现在感觉长高了不少,就连聚忠都悄悄的跟孙儿说,要娶冰月为妻呢!皇玛嬷,您说冰月嫁给耿聚忠能幸福吗?”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这个皇玛嬷就不知道了,皇玛嬷只希望皇上你大婚以后幸福就是了,冰月虽为爱新觉罗氏的女子,但他是阿巴泰的孙女,跟你又不知道差了多少子系了,”康熙皇上看着孝庄太皇太后,便说:“皇玛嬷,听说科尔沁达尔罕王爷要进京了,并且卓礼克图亲王也跟着来了,就不知道皇额娘知道此事吗?”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知道了,知道了。你皇额娘知道这事赶紧跟皇玛嬷说了,哎,皇玛嬷看着你皇额的高兴样子,就想起了你父皇顺治了,哎!”康熙皇上看着孝庄太皇太后的那双深深的眸子,便说:“皇玛嬷是想父皇了吗,”孝庄太皇太后便说:“想又能怎样,不想又怎样,这都是皇玛嬷的命,皇玛嬷虽贵为太皇太后,天下女子至尊,但也如同凡人一样,有着同寻常人家的亲情,友情,但皇玛嬷也曾是妾室,也是一位母亲,还是你的玛嬷,曾失去了太多太多的亲人,但是唯有孙儿,你,皇玛嬷不想在失去你了,”康熙皇上便说:“皇玛嬷,孙儿曾说过,要伺候皇玛嬷万万年的,皇玛嬷,在您眼里,孙儿又是什么样的亲人?”
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康熙皇上,什么话也没说,苏麻喇姑端着煮好的奶茶,便说:“格格,皇上,来尝一尝这刚煮好的奶茶吧,看看奴婢到手艺怎么样!”孝庄太皇太后便看着茶碗便说:“这陶瓷的花碗,看上去好看,但要实用才好,装的下热水,还要放的下冷水,方才是好器具!”康熙皇上便笑呵呵的说:“是呀,做人亦是如此,只要不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便好!”苏麻喇姑便说:“快喝吧,茶凉了,”孝庄太皇太后便便端着茶碗喝了起来,便说:“这奶茶香浓味美,真是令人陶醉,”康熙皇上放下茶碗,便说:“是呀,这奶香西溢,丝丝缕缕的茶味,真是回味无穷那!不错!”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说:“是呀,真不错。”说着苏麻喇姑便和张万强说:“张公公,现在没有你的事了,先下去吧!”说着张万强便看了我一眼,我便跟着张万强出去了,去了慈宁宫的下房,换下太监服装,张万强赶紧的领着我回了张府!
张府的大厅内,张万强喝着茶,便看向于管家,说:“那个畜生找到了吗,”于管家便低着头,胆怯的说:“老爷,是奴才无能,让那个何亮跑了,”张万强便拿出木牌子,说:“去老地方,拿着木牌子,号令西大皆凶,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个畜生,”于管家便说:“是,老爷!”张万强便问:“这个何亮是什么来历,你知道吗?是谁找他看场子的?“于管家便说:“这个何亮是当年跟着多尔衮的何洛会的侄子,当年何亮太朝阳门倒粪桶,是常德给领回去,跟着学知识,最后便被常德提拔做了看门掌柜!老爷,都是奴才不好,”张万强便说:“事情都发生了,说什么也没用了,先吃饭吧,一会儿拿着令牌,去老地方,找到西大皆凶,让他们查找何亮吧,找到何亮就地杀了,”于管家便说:“老爷,那如果西大皆凶也找不到何亮,怎么办?”张万强便说:“不可能的,西大皆凶以前就是强盗,打探消息,找人的,最后是被朝廷通缉,才被我给找到,让他们改名换姓,否则,早死了!”于管家便说:“老爷,那奴才一会儿去了,”张万强便说:“行!先吃饭,”
福全大婚的日子到了,紫禁城里张灯结彩,披红挂彩的!慈宁宫里,孝庄太皇太后看着自己的好多耳饰,便拿着那双宫灯耳环,便说:“这双宫灯耳环也有年头了,当年的做工精致,”苏麻喇姑便笑着说:“是呀,这还是格格做庄妃娘娘的时候,太宗皇帝赏的!当年太宗皇帝对您是含情脉脉的,温言温语的,”孝庄太皇太后便说:“是呀,太宗皇帝当年对我还是不错的,”说着苏麻喇姑便说:“格格,那今天就把这对宫灯耳环戴上吧,”说着苏麻喇姑便给孝庄太皇太后戴上了宫灯耳环,我便说:“太皇太后,您戴上这宫灯耳环真好看,”苏麻喇姑便笑呵呵的说:“格格,您戴上这双宫灯耳环还跟当年一样漂亮,”说着我便和张万强拿着孝庄太皇太后的吉服,苏麻喇姑便和几个宫女给孝庄太皇太后穿上了,这时宁悫太妃便笑呵呵的走来,说:“臣妾给额娘请安。”孝庄太皇太后看着穿着吉服的宁悫太妃,便说:“都准备好吗?”宁悫太妃便说:“回额娘的话,一切准备就绪,就等着皇额娘了,”说着宁悫太妃和苏麻喇姑搀扶着孝庄太皇太后,缓缓地走出慈宁宫,便说:“先去奉先殿,祭拜祖宗,礼拜完祖宗在去坤宁宫,”说着张万强喊了一声,说:“太皇太后有旨,摆驾奉先殿,”说着齐唰唰的宫女和太监跟在孝庄太皇太后的身后,还有仁宪皇太后,恭靖太妃,瑾太妃,端顺太妃,宁悫太妃,康熙皇上,还有一众朝臣,便缓缓地向奉先殿走去,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便走进了奉先殿,奉先殿里每一个灵牌跟前供奉着猪头,羊头,牛头,还有鲜果,康熙皇上向着每一个排位上香磕头,便默默祷告!由安亲王岳乐和康亲王杰书给点香,点蜡烛!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太宗皇帝皇太极的灵位,便说:“太宗皇帝,咱们的孙儿福全也大婚了,你在地下有灵,保佑咱们的子子孙孙都平平安安的,”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也跪下,磕了三下头,仁宪皇太后和恭靖太妃便扶着孝庄太皇太后站起来,仁宪皇太后便说:“皇额娘,您慢些磕头,小心头晕,”孝庄太皇太后便说:“哎,你懂什么呀,磕头磕的越重,是对祖宗的诚意,磕头磕的不重,那是没诚意的,祖宗感受不到诚意的!”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转过身子,说:“赶紧的,福全去了哪里,让福全也来拜祭一下,”康熙皇上便说:“皇玛嬷,二哥现在府里置办一些事情,一会儿就过来了!”孝庄太皇太后便说:“这孩子,真是的,礼拜祖先也是大事,怎么能当儿戏呢!你们谁去把福全给我叫过来,赶紧的让他礼拜一下祖先,”说着人群中便脱口而出了这么一句话,“怪不得我的耳朵根子发热呢,原来是皇玛嬷在说我呢!”福全穿着大婚的吉服便从人群里走过来,便给孝庄太皇太后行礼的说:“孙儿给皇玛嬷请安,给皇额娘请安,给皇上请安,给额娘请安…”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说:“行了,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没有必要拘礼,你赶紧的先祭拜祖先吧,跪拜完祖先在去坤宁宫祭拜祖先,”说着裕亲王福全便赶紧的祭拜了一番,孝庄太皇太后挥着手,便说:“摆驾坤宁宫,”说的张万强高喊了一声:“太皇太后便有旨,摆驾坤宁宫!”
说着一伙人浩浩荡荡的去了坤宁宫,便祭拜了王爹王妈,还祭拜了三仙姑像。眼瞅着晌午的时间到了,孝庄太皇太后便说:“快晌午的时间了,列位臣工,都去太和殿用膳吧,那里的香喷喷的菜肴等着大伙呢!”这时有个太监来报,便说:“启禀太皇太后,科尔沁达尔罕王爷进宫了!正往太和殿的方向走呢!”孝庄太皇太后高兴的说:“是吗,正好,大伙跟着我迎接科尔沁达尔罕王爷吧,”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赶紧的往去太和殿的路上走,走着走着,便远远的望见身穿蒙古服装的老人,身着黑色的长袍,一根蓝色的腰带十分显眼,胸前戴着蓝色的玛瑙珠串,左耳戴着一个有手镯大的耳环,穿着红色的长靴,戴着黑色的帽子,这位便是科尔沁达尔罕王爷了,便是孝庄太皇太后的二哥,后面跟着一位将近西十岁的中年男子,身穿熊色的长袍,花蓝色的腰带佩戴腰间,胸前戴着红色的红玉髓珠串,左耳也带着手镯大的耳环,脚穿黑色的长靴,这年轻人看上去挺英俊的,他便是卓里克图贝勒,身后还跟着一位十一岁的女孩,身穿红色长袍,头戴着白色的脑子,一双漂亮的眼睛非常大,个子中等,十分漂亮,那迁迁玉腰显得女子格外更俊俏了,她便是博尔济吉特·布英特,是仁宪皇太后的侄女,达尔罕王爷和卓礼克图贝勒还有布英特格格便跪下,达尔罕王爷说:“伟大的康熙皇帝陛下,您是天上的雄鹰,翱翔展翅高飞在天空中,您是天上的太阳,照耀着广阔的大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康熙皇上便笑呵呵的说:“达尔罕王爷快快免礼,”说着达尔罕王爷和卓里克图还有布英特都站起来了,达尔罕王爷便把布英特推到跟前,便说:“皇上,这便是臣的孙女,叫博尔济吉特·布英特,是咱们科尔沁的神一样的女子,今天臣把她带来,特献给皇上,请皇上笑纳!”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二哥,二嫂子怎么没来,”达尔罕王爷便一脸愁容的说:“哎,你二嫂子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现在在家里养病着呢,来京城之前还拖我一定要告诉你,她十分想念你,让你有时间回去看看她,”孝庄太皇太后便说:“可以,明年祭祖的时候顺便回去,看看二嫂子,”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看着美丽的英布特,便说:“孩子,读过书吗?”英布特便说::“回太皇太后的话,跟着哥哥们读过几年书,”孝庄太皇太后便拉着达尔罕王爷的胳膊,便说:“二哥,正好,今天福全大婚,你也跟着沾沾喜气吧!”达尔罕王爷便说:“太皇太后,这孩子大婚我也不知道,这么吧!”说着达尔罕便从身上拿出一颗珠子,便说:“这是一颗夜明珠,尤其在晚上的时候,格外的照眼,请王爷笑纳,”说着裕亲王福全便接着夜明珠,说:“福全谢过王爷了!”这时仁宪皇太后便搀扶着达尔罕王爷,便说:“额布格(蒙古爷爷的称呼)您身体还挺健朗的吧,”达尔罕王爷便笑呵呵的说:“额布格看到你身体便健朗了许多,你的阿布(爸爸的称呼)也天天的想念你,你的阿布说你肯定十分想念家乡,便把英布特带过来,时常可以和你聊聊家乡,便让英布特做皇上的妃嫔吧!”仁宪皇太后便说:“阿布,女儿谢过您了,”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二哥,快走吧,太和殿的美酒佳肴等着呢,”仁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皇额娘,恐怕是您肚子饿了吧,”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说:“饿不饿无所谓,只是不能糟蹋了那么好的美酒佳肴吧!”达尔罕王爷便笑呵呵说:“小妹,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对美食还是那么痴迷,”仁宪皇太后便笑着说:“额布格,您这话说差了,皇额娘怕美食佳肴凉了,不好吃了呢!”说着达尔罕王爷和卓里克图王爷都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