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全便给了我一个眼神,我便知道李德全的意思,赶紧的跪下喊了赛贵妃一声“娘,”赛贵妃便赶紧的把我扶起,说:“哎!真好,”说着便从胸口那里掏出一锭银子,便把银子递到我的手说:“来,拿着,娘没有别的东西可以给你,只有这银子才是最真诚的,”说着我便收下了,赛贵妃便看着于管家便说:“这位想必就于总管吧,”于管家便说:“正是,正是,”赛贵妃便也拿出了一锭银子,便说:“以后在府里的事情还要靠于总管帮衬着!”于管家也接过了银子,便说:“好说,好说!”
这时店里的小二便把烧熊掌,红烧狮子头,烧鹅,蒸鸡,燕窝都端了上来,张万强便说:“都坐下吃吧,这里没有主仆,只有家人!”说着于管家也坐了下来,赛贵妃便给张万强倒了一樽酒,便说:“来,老爷,把这酒喝了,这可是上好的米酒,”张万强看着赛贵妃,便说:“行,正好我也馋了这酒,”这时只听到外面有人说:“小二,快上酒,”张万强便惊疑的说:“这不是巽王爷的声音吗?他怎么来了,”说着便起身的对我说:“虎子,走,给巽王爷请安去,”我便说:“好!”说着便走出雅间,看到巽亲王常阿岱和简亲王雅布在另一个包间里,简亲王雅布长的满脸皲黑,一双浓眉大眼,下巴的一缀胡须,还有那大肚子,身穿黑色的旗装,我和张万强便走进那个巽亲王常阿岱和简亲王雅布那个包间,便行礼的异口同声的说:“奴才见过两位王爷,”巽亲王常阿岱看着张万强便说:“行呀,张公公,您如今大发了,又抱的美人归了,你连那玩意儿都没有,你抱着美人那也不是让人家守活寡么!”张万强便坐下说:“王爷,奴才老了,需要就个伴,这没儿没女的,老了总得有人给伺候着洗洗衣服,有个说话的,”简亲王雅布看着我便说:“这位是谁?”巽亲王常阿岱便说:“这是张万强的太监儿子,哈哈,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太监就得养太监儿子,哎呦,真是可笑,”简亲王雅布便说:“哎,常阿岱,你这就不对了,人家养什么儿子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咱们这落魄的八旗子弟还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出头呢!你有你阿玛,我呢,呸,什么也不是,”张万强便说:“两位王爷,您别气馁,咱们皇上亲政以后,您二位总有被重用的一天,皇上少年英主,这亲政的日子快了!”巽亲王常阿岱便说:“不知道咱们这皇上选哪家秀女做皇后呢!也不知道还是不是从蒙古那边选皇后!”张万强便笑呵呵的说:“奴才呀!给王爷先漏着点东西,咱们这皇上天天都去索府,这索府里有个谁奴才想二位王爷应该知道吧!”简亲王雅布便说:“难道这传言是真的,说皇上喜欢上了索尼家的孙女,喀布拉的女儿,真是便宜了这个老狐狸了!”张万强便说:“不管是谁做皇后,咱们那还是奴才的奴才,别太想的多了,只要咱们不犯法,皇上和太皇太后没有杀咱们的心!”巽亲王常阿岱便说:“这话是真,可是我就是想问一下,这选秀在什么时候,大婚在什么时候?”张万强便说:“太皇太后的意思是明年的五月选秀,九月成婚!”巽亲王常阿岱便说:“这届的秀女里钮祜禄家和佟佳家的女儿肯定会选中,至于瓜尔佳氏的女儿会不会选中这就是个问题了,”简亲王雅布便说:“这佟佳氏的女儿那不是佟国维的女儿吗,钮祜禄氏的女儿就是太长公主穆库什的孙女,遏必隆的女儿呀,正是便宜这两个人了,”张万强便笑呵呵的说:“这还能有什么,只要咱们皇上喜欢,太皇太后高兴就行,”巽亲王笑呵呵的说:“我还听说安亲王的女儿叫什么冰月的,也十分喜欢皇上,这是真的假的?”张万强知道这常阿岱想说什么便撒谎的说:“王爷,没有的事,这安亲王的女儿不就是爱新觉罗的格格吗,冰月格格在喜欢皇上,安王爷会答应吗?太皇太后会答应吗,这不是赶着鸭子上架,办不到嘛!”巽亲王常阿岱便说:“那个冰月我听说那不是安亲王身边的一个叫,叫吕之悦在路边捡的女儿,便把这个女孩儿送到了安亲王府,”张万强便笑呵呵的说:“王爷,您说的越来越离谱了,这怎么可能,这冰月格格就是安王爷的亲生骨肉,还嫡亲的女儿,别瞎说,被知道了又得说你们没事干,瞎嚼舌根!”巽亲王常阿岱便说:“嚼不嚼舌根,这都是世井传言,这至于真假吗,只要滴血验亲就行了!”张万强看着巽亲王便说:“王爷,您说的有点过头了,”巽亲王常阿岱却说:“这话过头吗?还有更过头的,听说安亲王的女儿冰月,喜欢上了皇上,就等着安亲王去求太皇太后了,哎哟喂,这叫什么事,这叫妹妹喜欢哥哥,都不认祖宗了!”简亲王雅布便说:“安亲王教女无方,应该好好的管教一番!”张万强笑呵呵的说:“嗨,两位王爷,依奴才看,那都是皇家的事,跟咱们呀打不着边,咱们还是那句话,皇上爱娶谁娶谁,跟咱们那没关系,咱们只在乎那个犄角旮旯里能捞油水就行了,您说是吗?两位王爷!”巽亲王常阿岱笑呵呵的说:“这话我爱听,果然是得了你爹的真传,也学会了吴良辅的贪婪!”张万强看着巽亲王,眼神犀利,便说:“王爷您这话什么意思?”巽亲王常阿岱便说:“别他妈装聋子打哈哈,别以为我不知道,河间府有个老太监,伺候崇祯皇帝一辈子,那是收养你和梁九功,还有李德全的人,还有我阿玛身边的编纂,秦天,你爹就会贪,而你进了清宫,便也跟着吴良辅势不两立,是你向太皇太后告发了吴良辅打算跟着济度兵谏先帝,逼着先帝退位,而且还是你,亲手勒死吴良辅,你还对外传言说是太皇太后让吴良辅陪先帝去了,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怎么样?张公公,我没有别的意思,意思是你跟吴良辅比起来,你比吴良辅还他妈黑!吴良辅不敢贪小的,你敢贪大的,”张万强笑呵呵的说:“王爷,那又能怎样,我现在不是照样的现在你面前,咱们那,谁也别贬低谁,要我说呀!都一路货,朝中那个大人不贪那,天底下就没有不贪的官,”巽亲王常阿岱笑呵呵的说:“得啦,说正事,那乾清宫的瓦什么时候换,还有崇文门那门楼上的瓦也还换了,你也得给咱们递一下话吧!”张万强叹了口气说:“这才是说了一句正经话,快了,内务府巴喀大人正在预算!很快就算出来了!”巽亲王常阿岱便笑呵呵说说:“巴喀,巴喀算什么东西,那还是我家三等奴才呢,就这样人也配做内务府的总管!呸,巴喀做事向来磨磨蹭蹭!还是个精打细算的主,我看那,捞不到油水了!哎,天天吃的那点皇粮都他妈感觉饿呀,哎,”简亲王雅布便说:“哎,咱们八旗子弟越来越难喽,”说着雅布便喝了一口茶,说:“张公公,你怎么就收了一个太监儿子,怎么不收全须全尾的儿子呢!”张万强便笑呵呵的说:“嗨,王爷有所不知,这没根的儿子奴才好养活,说不定哪天就能指望上,随便给找个女子就能行,那有根的儿子他有想法,今天一个婆娘,明天又一个婆娘,哪天为了婆娘不惜给奴才自己带帽子怎么办!哎,说多了,都是泪呀!”巽亲王常阿岱笑呵呵的说:“听说你以前的管家就跟你以前的夫人好上了,被你知道你便把他们两个都杀了?是真的吗?”张万强笑呵呵的说:“王爷,您是耳朵一时半会儿的不让闲着,奴才的夫人死于暴病,那个管家在晚上路过莲花池的时候,不小心掉进池子里溺水而亡,奴才都厚葬了他们!至于说奴才杀了他们,这都无中生有!”巽亲王常阿岱便说:“得,张公公,您霸气,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只希望张公公不要辜负了我的好意!有银子一起拿,别自己个独吞了!”张万强笑呵呵的说:“您放心,奴才给您留着呢…”说着张万强便跟他们吃了起来!
夜晚,张府的大厅内,我便侧躺在躺椅上,张万强便坐在那里喝茶,于管家现在那里,张万强看着于管家,便说:“你说是谁走漏了风声,怎么回知道夫人死于非命,”于管家便说:“奴才也不知道,这恐怕是有人传谣传的邪乎呢!”张万强看着于管家便说:“哎,你没事了好好查查,先回去睡吧,我跟少爷有几句话要说!”于管家便说:“老爷,我知道了,”说着于管家便走出大厅,张万强便喊着我,说:“虎子,过来,”我听到张万强说话,我便赶紧的走到张万强的跟前,张万强便挥手示意我坐下,我便坐在椅子上,张万强说:“虎子,不管么怎样,在人前或者人后,你就是我的儿子,我就是你爹,你的亲娘刘肖氏己经是侯家的媳妇,她只能是你生母,但赛贵妃现在是我的太太了,她就是你的娘,别跟她客气,以后都会在一个屋檐里生活的?最近你也长高了不少,有的衣服都小了,我会让管家去领你量身定做衣服!往后你每月有二十两的月例银,作为你的日常花销,虽然在宫里是奴才,但出来就是张府的少爷!知道吗?”我便看着张万强,说:“爹,知道了,”张万强又继续说:“对了,宁儿和凤儿伺候的好吗?”我便笑呵呵的说:“挺好的,她们两个像个大姐姐似的照顾着我,从来不出什么纰漏,”张万强笑呵呵的说:“这就好,过个两三年,我做主,把宁儿和凤儿赐给你做妾室,那时候就不在是你的丫头了!”我便看着张万强,说:“爹,这怎么可以呢!您让她们俩个做我的妾室,那不是害了她们一辈子!”张万强便大怒的说:“放肆,让他们出了这府才是害了她们,她们都是无家可归的可怜人,你把她们两个收了房,做你的妾室,保她们一辈子的富贵,她们也可以翻身做主人了,以后有合适的女子便可做你的正室,”我便说:“爹,这样不行的,这不是对婚姻的不忠吗?”张万强看着我便说:“你懂个啥,男子汉大丈夫那个不都是三妻西妾,那个不是妻妾成群,别管那么多,听我的就是了!”我便“哦”的一声!赛贵妃便走出来,说:“老爷,天不早了,我伺候着老爷歇息吧,”说着张万强便高兴的说:“好嘞!”又看着我说:“你也早点休息吧!”说着我便回房间了,凤儿和宁儿等着我呢,见我便说:“辛苦了,虎弟弟,”说着凤儿给我端着洗脚水,便伺候着我洗脚。凤儿便说:“虎弟弟,怎么了,今天有人欺负你了还是老爷又骂你了,”我便问凤儿,说:“凤儿姐姐,你把我当作你的什么人了!”凤儿便笑呵呵的说:“我把你当作少爷又当做弟弟的,在我和宁儿都心里,都希望你是我们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但是,虎弟弟,你把我们两个当做什么人了!”我便说:“我把你们当做姐姐,又作自己妻子,刚才我爹说要把你们两个赐给我做妾室,”宁儿便听到,说:“真的吗,那这样的话我们保住了一辈子的吃喝了,真好!”我便看着宁儿,说:“你难道不嫌弃我是个太监吗?不怕我害了你们一辈子吗?”宁儿便说:“本来我们身份就十分低贱,做别人的妾室也挺好的,只要遵从大太太的吩咐,便怎么都可以!”我便说:“哎!我怎么感觉有一种负罪感,让你们做我的妾室,简首就是不可思议!”说着脚也洗完了,我便躺在床上,凤儿便蹑手蹑脚的也进了被窝,我便说:“今天换我紧紧的搂着你睡,行吗?”凤儿便微笑的说:“好吧,少爷,”说着凤儿便把上身的衣服脱发只剩红色茉莉花的肚兜,下下身穿着肥大的裤衩,我便看着凤儿,便说:“脱这么光干啥?”凤儿便说:“我迟早是你的,脱的光光的先适应着温暖!”说着凤儿便把我的衣服脱的精光,说:“这下可以搂着我睡了,”我便笑呵呵的说:“嗯,那我们睡吧,”说着宁儿便把蜡烛吹灭了,我便搂着凤儿睡觉,凤儿那柔软光滑的肌肤,摸上去感觉好舒服的感觉,凤儿悄悄的说:“少爷,睡吧,”说着我便搂着凤儿的腰睡着了!
第二天的早晨,我便赶紧的起了床,凤儿和宁儿也早早的起了床,我见到凤儿便赶紧的走过去,说:“昨天睡好了吗?”凤儿便说:“睡好了,”说着凤儿便亲了亲我的额头,说:“赶紧吃饭,一会儿还要进宫给太皇太后当差呢,”说着我便跟着张万强,还有赛贵妃和灵儿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张万强看着我便说:“昨天晚上睡好了吧,”我看着张万强便说:“睡好了,”张万强看着赛贵妃,便说:“今天晚上不回府了,要在宫里下夜!你自己就在酒庄睡吧,明天晚上就回来了!”赛贵妃便笑呵呵的说:“去吧,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得默默的支持你,”张万强笑呵呵的说:“宝贝儿,还是你懂我呀!”灵儿便笑着说:“爹爹,女儿记得你经常这样叫我女儿,怎么今天叫娘宝贝儿呢!女儿生气了,再也不理爹爹了,”说的一桌子的人被灵儿说的话逗的开怀大笑,张万强笑呵呵的说:“你是爹的掌上明珠,又是爹的心肝宝贝,爹既疼你娘,又疼你和哥哥,爹刚才说的宝贝是对娘的一种称呼,没有别的,别乱想,”我便看着灵儿说:“妹妹,吃饭吧,明天哥回来给你买好东西吃,”灵儿却笑呵呵的说:“哥哥和爹爹最疼灵儿了,”张万强便笑呵呵的说:“快吃饭,一会儿让秦妈领着你去街上玩一会儿!”说着灵儿便大口的吃起来,我和张万强吃完早饭之后,张万强便看着于管家,说:“于管家,你今天去趟赌场,去收点利息,”于管家便笑着说:“哎,老爷,知道了!”张万强便说:“记住,收了的利息一半接济难民,一半放印子钱!只要人们把银子输完了,你就可以放印子钱,记住了吗?”于管家便笑呵呵的说:“老爷,奴才记住了,”张万强看着于管家,便说:“先把饭吃了再去,给咱们看场子的那个老李头,你多少防着点,那人比你还圆滑,”于管家便笑呵呵的说:“老爷,他若不听话,我们可以做了他,”张万强便说:“你自己做主吧!不要留痕迹最好,”于管家便说:“老爷,奴才知道了!”说着张万强和我进了宫!
慈宁宫里,孝庄太皇太后翻看着孟子,张万强便走到孝庄太皇太后身边,便说:“太皇太后,昨儿奴才在酒楼里见到巽亲王了,巽亲王便说他己经知道冰月格格格格喜欢皇上的事情,还有就是他们也知道冰月格格不是安亲王的亲生闺女!太皇太后,您看这可怎么办?”孝庄太皇太后抬起头便说:“那你怎么说,”张万强便说:“奴才便说,这冰月格格是安亲王的亲生女儿,这是毋庸置疑的事情,冰月格格不可能喜欢皇上的,冰月格格是爱新觉罗的大清皇女,这就是事实,”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这些八旗子弟别的没学会,就学会嚼舌根了,怎么,这八旗子弟也学哪些文人墨客了,不学骑射,学嚼舌根,学着宫里的嫔妃斗来斗去吗?”张万强便笑呵呵的说:“太皇太后,奴才这就不知道了,”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你们做奴才的能知道什么,这些个王爷有的是爱新觉罗氏的,也有的是钮祜禄氏的,也有什么瓜尔佳氏的,自打跟着祖宗创立了江山,打进了京城,个个居功自傲,他们的祖辈礼亲王代善,郑亲王济尔哈朗,索尼,鳌拜之流的不都也跟着太宗皇帝浴血奉战,从不居功自傲,看看这些个王爷的后辈,简首就是爱新觉罗氏的耻辱,大清的不幸,”张万强便说:“太皇太后息怒,这些个王爷是不争气,但您得可以在找别人,没有那个王爷的后辈跟他们一样,”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哎,你呀,一句话却点醒了哀家!”张万强便笑了笑,给孝庄太皇太后端着一碗茶。
这时苏麻喇姑便赶紧的跑进慈宁宫,气喘吁吁的说:“格格,大事不好了,今天杨光先和汤玛法正在比试,汤玛法胜了,可苏克萨哈说是汤玛法侥幸得胜,不算数,皇上却跟着苏克萨哈大人争辩,而苏克萨哈大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跟着皇上吵了起来,而鳌拜大人为了先帝的尊严却跟苏克萨哈大人也吵了起来,吵的真是不可开交,”孝庄太皇太后便说:“索尼和遏必隆呢!他们都干什么呢!”苏麻喇姑便说:“索中堂病了,索额图告了病假,遏必隆大人您也知道,越来越胆小,哎!就连皇上被苏克萨哈大人给训了一顿,格格,您想想法子,该怎么办呢!”孝庄太皇太后看着苏麻喇姑,便说:“苏茉尔,你去找熊赐履,让他把恩科大考给停了,以表天下人,这样,苏克萨哈就不会跟着皇上吵了,”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长叹了口气,我赶紧的给苏麻喇姑端了一碗茶,便说:“苏嬷嬷,您喝点茶,润润喉,”苏麻喇姑笑呵呵的说:“猴崽子,倒会伺候人了,”我便笑呵呵的说:“奴才看您太累,所以怕您上火来着!”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张万强,你教导有方,这真不愧是你调教出来的,一会儿有赏,”张万强赶紧的跪下说:“奴才不敢,这都是太皇太后的功劳,”苏麻喇姑便说:“张公公,你起来吧,太皇太后说赏你,就要赏呢,别动不动的就下跪,”说着苏麻喇姑看着我便说:“小虎子,赶紧的给张公公扶起来,”说着我赶紧的给张万强扶了起来,孝庄太皇太后便说:“苏茉尔,你说皇上一会儿会来慈宁宫吗?”苏麻喇姑便笑呵呵的说:“格格,您把奴婢当做神人了吗,奴婢可没有能掐会算的本领,”
这时康熙皇上走进了慈宁宫,便行礼的说:“孙儿见过皇玛嬷,”孝庄太皇太后便说:“起来吧!孙儿,到玛嬷这儿坐,”说着康熙皇上便坐下了,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康熙皇上,便说:“你身边的奴才呢!去哪里了,怎么不跟在你身边伺候着,”康熙皇上便笑呵呵说:“是孙儿不让他们跟着,孙儿让李德全在门外,梁九功在养心殿里待着,毕竟也上了年纪!”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今天朝堂发生了什么事,”康熙皇上便气恼的说:“这个苏克萨哈真该杀,什么东西,还要骂朕,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孝庄太皇太后便说:“皇上,身为人君,不可动气,你是天子,你应该知道,成大事者,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心平气和,皇上记住了吗?”康熙皇上便说:“孙儿记住了。皇玛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