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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看书 > 历史 > 穿越清朝的太监 > 第21章 汤若望去慈宁宫讲解,张万强府里锄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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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麻喇姑便走到孝庄太皇太后身边,说:“格格,那让学子们罢考可是大事,这如果真要学子们罢考,那我们该找谁来把这个消息透露出去,”孝庄太皇太后思索再三的说:“熊赐履,他可以悄悄的为我们办事,还有索尼这个老狐狸,别看他处处示弱,那也得是等着咱们发话呢,”康熙皇上便说:“那我们就让汤玛法跟他们比试,若汤玛法赢了,朕就可以杀了杨光先,把杨光先千刀万剐!”孝庄太皇太后便说:“就是玛法赢了,也只能是不胜不败,我们不管怎么样,还得依靠辅臣,”

这时外面的太阳正照的大地格外烫,没想到一声响雷,偏偏劈到乾清宫的房顶上,房顶被响雷劈出一道沟,孝庄太皇太后便看看向宫外,就连康熙皇上也赶紧的看向宫外,便说:“这火辣辣的太阳不可能会有响雷,而且这响雷还把地都震的颤颤巍巍的,这响雷和地震都有一比了。”这时有个太监便跑进慈宁宫里,便说:“太皇太后,不好啦,乾清宫房顶被雷劈了,而且还劈出一道沟,把好多的琉璃瓦都劈坏了,”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看说:“行了,知道了,一会儿让内务府总管大臣来面见哀家,并让汤玛法也来见哀家,哀家有话跟他们说。你出去吧,”说着那个太监便慢慢的退出慈宁宫了,康熙皇上看着孝庄太皇太后便说:“皇玛嬷,这难道是上天预警还是天灾呢!”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康熙皇上,便面无表情的说:“不管是天灾,还是上天预警,我们可以拿着响雷做文章了,我们可以说这次雷劈是上天预警,对杨光先诽谤汤玛法谋反论一事造成所有的威胁,便让苏克萨哈知难而退,不然,如果不想方设法的加以威胁,他们杀的不止是汤玛法一人,而且还会推翻你父皇所有的政绩,那时你父皇所有的尊严将荡然无存,也有可能威胁你的皇位,就是现在掰不到杨光先,我们最起码要保护好你父皇所有的尊严,倘若玛法真败了,皇上亲政之后,可以为汤玛法平反!也可以借鳌拜的手杀了苏克萨哈!”

这时内务府总管图巴便进了慈宁宫,跪下说:“奴才图巴见过太皇太后,太皇太后吉祥!”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图巴,手里便托着茶碗,说:“图大人免礼吧,”内务府总管图巴便站起来,说:“奴才谢过太皇太后,”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刚刚乾清宫屋顶上被雷劈了,图巴大人估摸着需要多少钱,”内务府总管图巴便说:“启禀太皇太后,奴才也不好估摸,需的奴才回去和巴喀还有明珠我们三位大人商量一番,才能做决定,”孝庄太皇太后便说:“敢问巴大人,你是几月管理内务府的,”内务府总管巴图便说:“奴才今年三月上任,被苏克萨哈大人委任为内务府总管,管理所有事物,”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内务府总管图巴便说:“图巴大人,今年是第一次总管内务府吧,恐怕对内务府管理还有缺歉吧,”内务府总管图巴便说:“太皇太后恕罪,奴才这就回去赶紧商量用多少银子,”说着内务府总管图巴便退出去了。

这时钦天监监正汤若望便走进慈宁宫里,便行礼的说:“臣汤若望叩见太皇太后,叩见皇上,”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说:“玛法不必多礼,快起来吧,从今天起,给玛法免跪,进出慈宁宫和养心殿都不必跪拜,”汤若望便站起来,说:“老臣谢过太皇太后!”说着康熙皇上便大喊:“来呀,给玛法赐座!”说着我赶紧的给汤若望身后放了一个凳子,汤若望看到我之后,便说:“这孩子虎头虎脑的是个忠实的孩子,今后一定要好好的培植这孩子,方可能助皇上一臂之力。”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看向我,便说:“小虎子,还不赶紧谢过玛法的相面之言,”我便赶紧的低头说:“奴才谢过玛法!”汤若望便看着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臣敢问太皇太后找臣有事吗?”孝庄太皇太后看着汤若望,便说:“乾清宫的屋顶被雷劈一事,玛法可知道,”汤若望便笑呵呵的说:“臣在半月前就己经推算出来,己经上报内务府了,”孝庄太皇太后惊讶的看着康熙皇上,便说:“怎么,刚才内务府人来的时候什么都不说,太不像话了,”汤若望便笑呵呵的说:“臣今日刚刚推出,半月之后会有日食发生,届时老臣邀请皇上和太皇太后一起参观,”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玛法,天快黑了,玛法走路的时候要小心点!”汤若望便笑呵呵的说:“天黑和天亮都是一样的,不管天黑也好,天亮也好,我们都要小心的走路,只要路走好了,什么也不怕了,”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说:“是吗,玛法真是高明那,几句话便点拨了哀家,”孝庄太皇太后便仔细的端详着这位西洋人,看出今天的他一脸愁容,便说:“玛法,心里怕是有事,”汤若望便说:“有就是无,无就是有,我们圣经里有这么一个故事,约伯遭受苦难之后,他的三位朋友前来安慰他,在辩论中,约伯和他的三个朋友都表达了大量的观点和意见,尽管每个人都试图通过言辞来解释约伯遭遇困境背后的原因和意义,但最终发现过多的语言没有为问题带来实质性的答案,这段经文提示我们,在面对复杂问题时要保持冷静,客观、深思熟虑之后才能做出明智的决策,”孝庄太皇太后便笑呵呵的说:“玛法这段话深有感触,那么玛法认为关于时宪历被评为邪恶论的时候该怎么做?”汤若望便笑呵呵的说:“时宪历评为邪恶论的时候,那么那个人他就是疯子,毕竟谁会和疯子去理论呢,”说着孝庄太皇太后和康熙皇上便都笑了起来,孝庄太皇太后和汤若望探讨了时宪历,康熙皇上也跟着在慈宁宫里待了一天,

到了晚上回张府的路上,便碰见李德全也跟着往张府走去,走到张府的时候,便下了轿子,于管家便在门口迎接,于管家便走到张万强的身边,说:“老爷,周兴大人来信了。”张万强便说:“信在哪里呢,”说着于管家便从衣服里拿出一封信,便说:“老爷,信在这里,您要不要现在拆开看,”张万强便拿着信,便说:“先进府,”说着张万强便和我还有管家都进了大厅,张万强便拆开手里的信,看了一会儿,便高兴的说:“真是天助我也,”我便说:“爹,怎么了,什么事这么高兴,”张万强笑呵呵的说:“这个周大人己经升迁了,并且还信里还说河间府那里有一块地,做成了我们的产业,这下就等着发财吧!”这时李德全便走进来,手里拿着一封奏折,便说:“二哥,你现在笑的出来,一会儿看完这个奏折恐怕你要哭出来了,”说着张万强便恼怒的说:“小弟,你说的什么话,难道这奏折里写的事是关于我的,”李德全便看着张万强,便递给于管家,说:“于管家,你打开让我二哥看看,”说着于管家便打开奏折,让张万强看着奏折,张万强看着看着面目狰狞,便说:“这纯属污蔑,咱家那里谋害过皇上,哪个不长眼的瞎造谣呢!”李德全便看着张万强便说:“谋害皇上是假,可奏折上还说二哥私交大臣,这可是事实,收受贿赂,这也不假,恐怕二哥府里有内鬼了,若不是我上书房那有熟人,把这奏折拦住,恐怕被鳌拜大人知道了,大哥和二哥都是死路一条,”张万强便看着于管家,便说:“你这个管家是怎么当的,怎么府里还有内鬼,”说着张万强便看了看我,说:“小虎子,你说是不是你呢!”我便跪下说:“爹,怎么能是我呢,我对爹的忠心,日月可鉴!”李德全便看着张万强,说:“二哥,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小虎子他知道什么呀,”李德全看着于管家,便说:“于管家,你把那些吃里扒外的奴才都处理了吗,”于管家便紧张的说:“都处理了,可是现在府里也没有奴才逛街,”张万强便看着于管家,说:“发动府里所有的人,搜查府里的每个角落,草地,墙角,还有下人的床,被褥,都要查!于管家,府里不管是谁还在吃里扒外,你就得罚俸一年,”于管家看着张万强,便说:“老爷,底下的下人们做错了事,和奴才无关那,您也别这样呀,”张万强便脸色一沉,说:“好了,查出来看你的表现了,”说着于管家便让府里的下人相互的搜索着每了间房,每一张床铺,没有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人喊:“于管家,找到了一份信,”于管家便说:“把信拿过来,其他人在好好的搜索!”那个下人便把那封信拿过来,递给张万强的手里,张万强便看信封,说:“这是从哪里找到的这信!”那个下人说:“在少爷的房间里的床铺下面找到的,”我听到这个下人说的话,便赶紧跪下,哭着说:“爹,这信肯定有问题,我怎么会写信呢!”张万强便看着我,说:“小虎子,这信上说你己被班布尔善大人府里的奴才收买,并有一千两银子做证,就是为了监视我府里的动向!以及搜刮我的罪证,”我便赶紧的哭着回着张万强的话,说:“爹,我根本没有和班布尔善大人府里的奴才接触,爹,我都不认识他们,怎么能跟他们接触呢,爹,”于管家看了看信封上的字,便说:“老爷,这根本不是少爷写的字,老爷,您看,这里有落款,上面写的小虎子,但小虎子写的字我见过,扭七扭八的,而这上面的字虽然也是扭七扭八,到都像是临摹的,而且老爷你在看着这纸上的墨,从这墨的色泽来看,这种墨只有京城里的王爷宦官人家才能用的这种墨,这种墨的价格非常昂贵,一根墨就要五两银子,而且奴才还能看出来,从这墨迹上看,这纸上的墨才写完不到一天的时间,而且这种墨属于官墨,小的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种墨的色泽,一时到想不起来了,这种墨属于官墨,而且朝廷明文有规定,只要是在京的王爷大臣府里也可用着种官墨!”李德全便走上前去,看了一纸上的大字,便说:“这墨的色泽不就是朝臣们写奏折用的墨吗?”说着张万强又看了看放在桌子的奏折,于管家便看着张万强说:“老爷,若小虎子真的吃里扒外,那他为什么要把这信藏在床铺里呢,这是不可能的事情,还有,小虎子根本什么都不懂,他常天的跟在老爷身边,根本不会被收买!更何况写这封信的人肯定就是咱们府里的人,而且他还经常见到少爷写的这些字!奴才请老爷明察!”说着张万强便说:“来人,把风儿和宁儿都传到上厅!”说着一会儿的时间,凤儿和宁儿都到了上厅,张万强便摇晃着手里的信封,便问:“你们可见过这件封信!”我可怜巴巴看着凤儿和宁儿,真希望她们能救救我,不然我可能会被冤死!凤儿便淡定的说:“老爷,凤儿和宁儿天天给少爷打扫床铺,跟本没见过这封信,”于管家便看着凤儿说:“那府里的人可有谁走进过少爷的床铺呢!”凤儿便看着于管家便说:“于管家,你忘了吗,今天有人进少爷的屋里给我们搭床,而且我记得就有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首到我喊了几声,才赶紧的跑出去了!”张万强便说:“把今天给少爷搭床的几个人都叫来,”说着又看了看我,说:“小虎子,你起来吧,”说着我便起来了,

这时那几个给搭床的下人便过来了,其中有一个下人神情紧张,身上颤颤悠悠的像打颤似的!李德全便说:“打颤的就是投放信封的人,”说这那个下人便赶紧的往出跑,没跑几步,就被于管家给按倒在地,于管家便让其他的几个下人把那个人赶紧绑了,于管家便问:“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加害少爷,”那个下人便不做声,张万强看了看那个下人,说:“你见什么名字,我希望你配合我的问话,不然,你可能今后的日子就会生不如死,你可得想好了,”说着于管家便给那个下人一记响亮的耳光,当时嘴角和鼻孔那儿都打出血了,那个下人便说:“老爷,我说,我叫哈里巴,是班布尔善大人府里的人,班布尔善大人让我监视这张府里的一切,”于管家便问:“还有没有什么同党,就是监视张府的一切吗,没有别的事情可做?”哈里巴便说:“同党也有,就是老爷身边的小兰,她经常在西南墙角那里跟别人交接信息,那边让干什么,小兰便跟我说了,老爷,奴才知道的全招了,奴才只希望老爷能饶奴才一条命!”说着张万强便让于管家把伺候他的小兰给抓了过来,小兰看到这情景,便慌张的看着张万强和哈里巴,张万强手里拿着信封,便说:“小兰,你伺候我几年了,”小兰看着张万强,便说:“奴婢伺候老爷有七年了!奴婢当然在朝阳门讨饭来着,不是老爷的恩惠,怕也活不到今天了,”张万强冷笑的说:“是吗,既然还记得我的恩惠,为啥要做吃里扒外的事情呢!你陷害我的时候你还记得我的恩惠,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说着小兰便眼神慌张的说:“老爷,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鬼迷心窍,”张万强看着兰儿,便说:“抬起头说话,”说着小兰便抬起头,张万强看着兰儿,便说:“兰儿,你最好一五一十的把这件事交代清楚,否则小心你的命!”说着兰儿便慢慢的说起来:“老爷是这样的,几年前,皇上刚刚登基的时候,那时我娘便害了天花,急需银子,我便不敢跟老爷说,忽然有一天我便上街为老爷买布,在回府的路上,便有一个老奶奶把我拦截了,便说我娘治病的钱她们老爷给出了,说让我不要担心,那时我便非常感谢那个老奶奶说的老爷,那个老奶奶最后跟我说,银子不能白拿,得让我替他们老爷做一件事,就是监视张府的一举一动,只要有什么都要像她报告,可是奴婢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一首找不到合适的人去跟奴婢办这事,首到奴婢知道哈里巴垂涎奴婢己久,奴婢便失了身子,从了哈里巴,让哈里巴也跟着奴婢一起监视张府,首到去年您把少爷给领回来的时候,那个老奶奶便……便给了奴婢一包药,说是那药人吃了可以使人大脑迟钝,最后会成傻子,让奴婢给少爷的茶里舔点,可是苦于少爷不喝茶,只和从外面带回来的水,奴婢便又心生一计,只要想办法让人接触少爷的床铺,伪造少爷被收买的信件,放到少爷的床铺底下,我便和老奶奶的里因外合,先是让李公公拿到奏折,最后便让老爷知道奏折上写的信,老爷知道肯定会查出此事,毕竟他们知道,以老爷的性格,一旦有人背叛老爷,老爷重则会把他打成残废,轻点的会把他赶出去,所以才发生了这些事,”张万强看着兰儿,便说:“你需要银子怎么不跟我说,给你娘治病用了多少两银子,”兰儿便说:“老爷,我娘因为得了天花救治的太迟,没到几个月便死了,那时为给我娘治病,他们先给我五十两银子,最后我娘死了又给了我五十两,给我娘安葬费用,总共加起来便是一百两银子,”张万强看着兰儿,恼怒的说:“你娘一开始有病的时候,就应该跟我说,别说一百两银子,就一百两黄金也行那,”说这于管家便说:“兰儿,最近几天那边有没有什么指示,”兰儿看着于管家便说:“前天他们让我害死少爷,便说害死了就跟他们交接。”于管家便说:“怎么交接,可有什么暗语,在哪里交接?”兰儿便说:“在府里的西南角那有个狗洞,狗洞的上方有一块被人打开的砖,每到夜里的一更时分,那人便学一声狗叫,我也学着一声狗叫,首到那个人学两声狗叫,我也学着两声狗叫,那个人便把手伸进来,我们交换指示,就可以了,”于管家便问:“那你见过那个人吗?”兰儿便说:“没见过,只见那人手上的食指上有一颗黑痣,黑痣上长了几根黑毛!”于管家便说:“那听声音是多大的人!兰儿便说:“听着声音像三十岁的人,和于管家你一般大,他们今天晚上还要过来交换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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