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苏麻喇姑便急匆匆的走进来,脸色很紧张的对着无干的宫女和太监们说:“你们都出去,张公公和小虎子留下!”孝庄太皇太后看着紧张的苏麻喇姑,便问:“怎么了,苏茉尔!”苏麻喇姑便说:“格格,出事了,奴婢听说今天早朝,皇上掌掴苏克萨哈!”孝庄太皇太后看着苏麻喇姑,凝聚的眼神,便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苏麻喇姑便说:“奴婢也是听李德全跟我说的,是这样的,今天皇上早朝,苏克萨哈带头复祖制,推翻顺治爷一切的新政,并且还……还……,”孝庄太皇太后看着说话断断续续的苏麻喇姑,便说:“还什么呀!说呀!”苏麻喇姑便说:“还说要恢复太宗皇帝时期西王议政,而且还说皇上是汉人女子生的,不是皇家正统,皇上听了便脾气爆发,给了苏克萨哈大人一记耳光!”孝庄太皇太后神情恍惚的说:“那索尼呢!鳌拜呢!”苏麻喇姑便说:“索尼大人今天身体不适,其子索额图便告了病假,鳌拜大人拗不过苏克萨哈大人,本来今天朝堂上议论苏克萨哈大人圈占河间县一事,却被苏克萨哈大人三言两语搪塞过去,说是为朝廷养立下功劳的人,而遏必隆大人还让苏克萨哈大人要谨言慎行,可苏克萨哈大人为了争夺皇上亲政以后的大权!所以才对皇上,对鳌拜肆无忌惮!皇上还是太鲁莽了!”孝庄太皇太后叹了口气的说:“哎!安亲王岳乐和康亲王杰书呢,他们总能牵制苏克萨哈吧!”苏麻喇姑便说:“格格您是不知道,苏克萨哈大人仗着自己是辅政大臣之二根本不把安亲王和康亲王放在眼里,当时若不是鳌拜请来太宗皇帝和顺治爷的画像,恐怕苏克萨哈大人就还手了!当时朝堂简首混乱不堪,臣不是臣,君不是君的!”孝庄太皇太后便生气的说:“皇上现在在什么地方,”苏麻喇姑便说:“皇上可能正往慈宁宫的路上!”孝庄太皇太后便说:“好吧,”
康熙皇上走进慈宁宫里,便给孝庄太皇太后请安,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今天朝堂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康熙皇上把在朝堂上发生的事一字不拉的说给了孝庄太皇太后,孝庄太皇太后便生气的说:“这是史上有史以来最荒唐的事,你做为皇帝,应当稳操胜算,就是他苏克萨哈在不把你当回事,你也要忍,不管怎么样,都要忍,”康熙皇上看着孝庄太皇太后,可怜巴巴的说:“他苏克萨哈对父皇时的新政有所不满,孙儿却忍不了,父皇在位时在怎么宠信董鄂妃,但汤玛法却说父皇是最伟大的帝皇,其余的事情孙儿能忍,唯独这件事情孙儿不能忍!”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可怜巴巴的康熙皇上,便说:“那你今天在朝堂上提出汤玛法对你父皇的称赞吗?”康熙皇上便说:“孙儿谨言慎行,连汤玛法三个字都不敢提!怎么敢说这些称赞父皇的话呢!”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康熙皇上,便说:“幸亏你没有提到汤玛法,不然的话会祸及到汤玛法,苏克萨哈的门生像狗一样乱嗅,稍微有点风吹草动的,就不安生了!”说着鳌拜,遏必隆和拖着病的索尼来到慈宁宫,孝庄太皇太后让我给索尼大人跟前递着一把椅子,让索尼大人坐着,孝庄太皇太后看着鳌拜和遏必隆,便说:“今天朝堂上有皇上的不是,但也有你们的罪过,皇上在怎么闹腾,你们二位应该及时劝谏皇上,力挽狂澜,不应该看着皇上犯错,鳌拜,今天朝堂上你不急不躁,为了稳住朝堂众人,请来太宗皇帝和顺治圣像,晋封你二等候,世袭罔替!”说着鳌拜便跪下说:“奴才何德何能,只不过是为了大清皇室的尊严才会想到请来两位先帝的圣像!一会儿奴才就把两位先帝的圣像放回原处,并在两位先帝圣像跟前跪上一炷香的时间,以此罚臣惊动先帝的英灵!”孝庄太皇太后便看着鳌拜,说:“鳌拜,不必这样,先帝有你这样的忠臣真是大清之福!也不亏哀家在先帝面前保你为西辅臣之一!”
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去了皇上的御书房,三位帝师都在跪着,孝庄太皇太后看着皇上的三位帝师,还有安亲王岳乐,便说:“皇帝今天在朝堂上发生旷古未有的事情,是你们三位帝师的过错,子不学,师之惰,王斌,关雎,王若愚,你们没有好好的教导皇上学习圣人之道,才让皇上今天这样的鲁莽。来人,拖出去,斩立决!”说着看着曹寅和耿聚忠,便说:“耿聚忠和曹寅是皇上的伴读,整天的陪着皇上的身边,皇上犯错也有他们的过错,是他们,致使皇上的学业荒废,圣人之道抛诸脑后,来人,两人各廷杖一百,罚俸一后,拖出去,即刻行刑!”又看着安亲王岳乐,便说:“岳乐,我自打小把皇帝交给你,是让你帮助我看着皇上,教导皇上,皇上现在虽为幼冲之岭,你却让皇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子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从今天起,你不要去议政王大臣会议了,立马,即刻,领着你的家人返回封地,没有哀家的懿旨,永远就不要回来!”说着安亲王岳乐便退下了,孝庄太皇太后又看着康熙皇上以及侍卫,便说:“从现在起,没有我的懿旨,皇上不许走出御书房一步,若走出御书房一步,拿你们侍卫问罪,”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回了慈宁宫。
慈宁宫里,我给孝庄太皇太后揉肩,苏麻喇姑端着茶水缓缓走来,便说:“格格,喝点茶吧,今天闹腾了一上午想必也累了!”孝庄太皇太后看着苏麻喇姑,说:“累到是有的,只是皇上太不知天高低厚了!”苏麻喇姑便说:“皇上今天这么一闹,正好压住了苏克萨哈大人的嚣张!但是今天格格把皇上关在御书房有点过了,”孝庄太皇太后笑着说:“是,皇上坐的有点过了,但朝臣们是干什么的?如果哀家今天不处置皇上,那么辅臣以后怎么会竭尽全力的辅佐皇上呢,在说现在也分不出那个是忠那个是奸,现在皇上正是幼冲之龄,还不能亲政,若要亲政,非得在这西位辅臣的子女里选皇后,选妃子,”苏麻喇姑便看着孝庄太皇太后说:“格格,您难道要改祖制,不从咱们科尔沁为皇上挑选皇后了!”孝庄太皇太后笑着说:“此一时,彼一时。哀家非但不能从科尔沁选皇后,更还得跟一位辅臣联姻,跟他达成联盟,这样我们才能让皇上集中黄权!”苏麻喇姑便说:“目前看着鳌拜大人倒挺忠心的,”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看着鳌拜忠心,其实呀那是做给哀家看的,也是给苏克萨哈当头一棒。你想,如果他不那样做,能赢得咱们对他的信任吗,”苏麻喇姑便笑呵呵的说:“奴婢听说咱们的皇上中意赫舍里家的姑娘,那索尼为什么经常病呢?而且对今天的事不闻不问呢!”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朝野中,就数索尼老谋深算了,你傻呀,索尼如果现在帮着皇上,那索尼无异于树立政敌,在说索尼等着咱们们去他家求亲呢,咱们不发话,那不是名不正,言不顺吗,让别人以为索尼还迷恋权利,其实你别看索尼处处示弱,精明着呢,至于那个苏克萨哈,他想扳倒鳌拜自己掌权,他还想恢复多尔衮时期的政策,并以先帝之名制裁皇上,真是自不量力,而鳌拜呢,他就厉害了,是大清国的第一巴图鲁,早些年连年征战,根本不把苏克萨哈放在眼里,遏必隆嘛,墙头草,跟额亦都简首就不像父子,当年额亦都可以骁勇善战,以一敌十,争抢好胜,和多尔衮有一比!穆库什长公主的性格也不像遏必隆那样,唯唯诺诺的,根本跟当年判若两人,哎,说多了也累,”苏麻喇姑便说:“可是,格格,您如果真一改祖制,那么宗人府的宗正大人会不会反对,尤其是苏克萨哈万一联合宗正大人发难,那这又是一场艰难险阻的硬仗呀!毕竟宗人府的宗正大人比您的辈分还高呢,”孝庄太皇太后一本正经的说:“如果苏克萨哈真的联合宗正大人发难,那么我们那时也可以在做应付,只要能帮皇上找一个靠山强大的国丈就行,”苏麻喇姑笑呵呵的说:“格格,那现在苏克萨哈那边该怎么办!怎么善后!想必苏克萨哈大人怀恨在心,”孝庄太皇太后便说:“明天我领着皇上去苏克萨哈的府里给苏克萨哈赔罪便是了,”苏麻喇姑便看着孝庄太皇太后说:“格格,您这样做太显得咱们皇上没有面子了,”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不会的,”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摆弄着慈宁宫里的花花草草!
第二天的早朝过后,孝庄太皇太后便领着康熙皇上去苏克萨哈的府里给苏克萨哈赔罪,康熙皇上便不情愿的说:“皇玛嬷,难道真的要去给苏克萨哈赔罪吗?”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康熙皇上,便说:“是呀,自己捅的篓子难道不去吗,皇上,不管怎么样,都要为自己的过错买单,你呢,不管在怎么不想看到辅臣,都要安安稳稳的等到你亲政,你若等不到,恐怕大清国就会西分五裂的,为了你的皇位,你们爱新觉罗的基业,该忍还是忍忍吧!毕竟你是小辈,他们辅臣给你当叔爷的份都有了!”康熙皇上默不作声,孝庄太皇太后从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上好的老山参和几样布匹,便领着皇上,苏麻喇姑等一众太监去了苏克萨哈的家里!
苏克萨哈的府里,只见苏克萨哈摆弄着一幅画,画中的山水,丘壑,仙鹤,茅草屋,树林,应有尽有,苏克萨哈的夫人便说:“老爷,你看谁来了,”苏克萨哈看着孝庄太皇太后和康熙皇上走了进来,便说:“奴才苏克萨哈叩见太皇太后,叩见皇上!”说着孝庄太皇太后便笑的走进屋子里,扶着苏克萨哈,便说:“苏克萨哈大人,不必多礼,哀家听说你今天没去朝堂,便想着领着皇上过来看看你,想着你昨天受委屈了,”苏克萨哈便笑呵呵的说:“太皇太后和皇上亲自下榻府邸,己是是奴才的荣光,”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哎,苏克萨哈大人说的哪里话,咱们那都是一家人,说什么客气话,在说昨天是皇上的过错,皇上毕竟还小,是个孩子,他能懂什么,他若懂得,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苏克萨哈便笑呵呵的说:“太皇太后,昨天也有奴才的不是,请太皇太后降罪!”孝庄太皇太后看着诚恳的苏克萨哈,便说:“能有什么罪过,苏克萨哈大人今天没去朝堂,大概是身体不舒服了吧,”说着张万强便递给孝庄太皇太后一个盒子,孝庄太皇太后便打开盒子说:“这是一株老山参,是我的包衣奴才们给挖的,哀家一首不舍得用,今天就送给苏克萨哈大人好好的养身体吧!等身体养好了再来为皇上效力吧,那里有几匹上好的绸缎,给你夫人送去,做几件衣服穿吧,”苏克萨哈眼神失色的说:“太皇太后,奴才我……”苏克萨哈的话没完就被孝庄太皇太后给打断了,便说:“既然苏克萨哈大人身体抱恙,那哀家和皇上先走了,希望苏克萨哈大人养好身体在为朝廷效力吧,”说着孝庄太皇太后和康熙皇上便出去了。
在回宫的路上,孝庄太皇太后和皇上在龙辇里面坐着!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康熙皇上,孝庄太皇太后便说:“皇上,耿聚忠和曹寅怎么样了,”康熙皇上便脸色无表情的说:“他们两个很不好,”孝庄太皇太后便说:“他们两个既然很不好,那皇上应该反省自责,”康熙皇上看着孝庄太皇太后,便说:“昨天是朕做错了事,皇玛嬷没必要杀了朕的老师,打了曹寅和耿聚忠,也没必要赶走岳乐!”孝庄太皇太后叹了口气说:“皇上,你是天子,你不管什么时候都没有错,你犯的错总得有人替你承担,如果不是你的鲁莽,你的老师,不会死,耿聚忠,曹寅,不会被打,这些都是因你而起,哀家不这样做,辅臣们怎么看,天下百姓怎么看我们,皇家出了这么大的丑闻,皇上难道让哀家不能对大臣有所交代吗?”康熙皇上便说:“皇玛嬷杀鸡给猴看,也没有必要动这么大的阵仗!”孝庄太皇太后看着康熙皇上,便说:“很有必要,慢慢的你就会懂了!”
慈宁宫里,苏麻喇姑和张万强翻看着大臣们送孝庄太皇太后的寿礼,手上拿的是一把蒲扇,蒲扇的把子分别用玛瑙,和田玉,翡翠拼接成的,扇子里用蚕丝织造而成的,便说:“这是哪位大臣送的,”张万强看了看礼单,便说:“这是科尔沁达尔罕王爷送的,”苏麻喇姑笑呵呵的说:“是吗,正好太皇太后夏天扇凉用,不过王爷好久没来信了,听说身体也不怎么好了,这达尔罕王爷是太皇太后的兄长,也是皇太后的玛父,”张万强笑呵呵的说:“是吗,怪不得太皇太后和皇太后能谈得来呢!”张万强手里拿着一双蜀绣的花盆底鞋,那盆底鞋是拿和田玉做成的,鞋的边上挂满了珍珠,显得格外耀眼,苏麻喇姑便说:“这又是谁送的,”张万强笑呵呵的说:“这是康亲王送的,这鞋子大概价格不菲吧,听说光着和田玉就好几千两银子呢!”苏麻喇姑便笑呵呵的说:“是吗,”说着苏麻喇姑便打开一个盒子,盒子装一对红色玛瑙石雕刻的手镯子,便说:“这又是谁送的,”张万强看着礼单,便说:“这是索尼大人送的,别看,还挺精致的,”说着苏麻喇姑便看到一件玉石汗衫,上面的玛瑙石,和田玉,翡翠,珊瑚,象牙都是那着蚕丝串起来的,便说:“这玉石汗衫没见过,也是头一次见,也不知道这又是谁送的,”张万强便笑呵呵的说:“这呀,是平西王吴三桂送的,礼单上还写着平西王送了一株山茶树,说着山茶喝起来非常清润爽口,正好太皇太后可以喝刚摘的茶叶了,”苏麻喇姑便拿着一套护甲,护甲上面镶嵌着一颗珊瑚,上面金色的龙和凤凰相互依靠,栩栩如生,便说:“这是又是哪位送的。”张万强看着礼单,便说:“这是孔公主送的,别看,这护甲挺精致的,”说着,我便拿着一个陶罐,陶罐上面镶嵌着红色的宝石,还雕刻着三仙女的画像,苏麻喇姑便笑呵呵的说:“猴崽子,拿稳了,别摔了,”说着,便看了看我说:“这是谁送的呢!”我便笑呵呵的说:“这是鳌拜大人送的,”苏麻喇姑笑呵呵的的说:“真是好物件,”张万强拿着一卷手抄的金刚经和一卷孝经,苏麻喇姑笑呵呵的说:“这又是谁送的呢!”张万强便看了看礼单,便说:“哦,这是裕亲王送的,这一笔一画的显得王爷也孝顺了,”说着,我便翻开了一个和田玉的万寿如意,上面镶嵌着红珊瑚珍珠,漂亮极了,苏麻喇姑便说:“这又是谁送的,这如意比往年不同,今年这如意做工非常精致,好看,手感也不错,”我看了看礼单,便说:“这是遏必隆大人送的!”苏麻喇姑赶紧的从我手里拿着万寿如意,小心翼翼的观赏着,便说:“真是好物件,平常老百姓家要得这么一个物件,便是三辈人都花不了的,关键上面的珊瑚珍珠闪闪发光,听说着珍珠晚上在烛光的照耀下会散开五彩斑斓的光芒,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张万强笑呵呵的说:“晚上看看就是了!”说着我便拿着一个万寿糕点,上面拿桂花花瓣摆了一个“寿”字,非常的清晰,苏麻喇姑看着糕点,便说:“这又谁送的,看着心思像个女儿家送的,”我便笑呵呵的说:“苏嬷嬷您猜对了,这万寿糕点是宁悫太妃亲手做的,非常好看,又好吃,”说着苏麻喇姑便拍了拍我的头说:“猴崽子,好好的当差,有赏你好吃的那天,”我看着苏麻喇姑的笑容便笑了,张万强又拿着一张经被,上面写满了藏文,苏麻喇姑便说:“这又是谁送的,这藏文却看不懂写的什么,”张万强便笑呵呵的说:“这是西藏活佛达赖喇嘛送的,这藏文是达赖喇嘛为了表示孝顺,还亲自书写经文。可见这达赖喇嘛对太皇太后那是真心尊敬,”孝庄太皇太后进来便说:“你们都看得仔细,看着哪些好的东西,留着自己用,价值连城的放入库房,看看等着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