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就赶紧走过去给张万强捶捶腿,捶捶肩膀,揉揉腿,心里就想着哪天他能给我提携一下,提携和太监总管啥的,张万强他更可能知道,谁也不是傻子,也没人没事干了白给他按腿按胳膊的,所以张万强就愿意享受这种利来利往的事情。按的舒服时,忽然那个老太监给我的白布条不知什么时候漏了出来,一下被张万强给看到了,张万强赶紧的把我身上放的白布条抽了出来,看到老太监的印章,说:“你是什么人,怎么认识我爹?这印章会不会是你小子偷刻的?”我赶紧跪下慌里慌张的头也不抬的说:“回总管的话,这个是奴才的,至于印章是这个印章上面的老人给印上的,就是为了让公公照顾奴才,您就借奴才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偷印章呀,那个秦浩老人也不知怎的就知道奴才阉割进宫做太监的事情,就想着交奴才这个朋友,毕竟秦浩老人也是好心!就把奴才请家里了,教了奴才许多的东西,还时常夸公公您呢,还让奴才看时机成熟了就把这个给公公您,”张万强怀疑的说:“你没骗咱家吧,”我赶紧的说:“天地良心,奴才若敢骗公公,就让奴才五马分尸。”张万强冷笑着说:“量你也不敢欺骗咱家,起来吧,接着按。”我赶紧起来给张万强按胳膊,张万强笑着说:“小虎子,假如就是没有这个布条恐怕你也不会亲自伺候咱家吧,”我赶紧陪笑着说:“公公哪里话,奴才就是没有那个秦浩老人的白布条子也要好好的伺候公公呢!就为公公您高兴!”张万强笑呵呵的说:“呵,算你识相,跟着咱家你就好好的学着吧,”我低头哈腰的说:“哎奴才知道了!”张万强不高兴的说:“刚才你自称什么,你出了这个门叫咱家张总管或者是张公公咱家不挑你的理,你进了这个门你应该叫咱家什么呀!”我转了转眼睛,脑子也转动了一下,心想着这不是明摆着让叫他一声“爹”吗,算了,不管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怕什么,只要以后能当个总管千岁什么的,叫他几声“爹”又有何妨!我脱口而出的喊了张万强一声“爹,儿子给您请安了!”说着跪下给张万强磕了几个响头,张万强笑哈哈的对全屋的太监说:“这小子不傻哎,孺子可教啊!”说着扶着我说:“来,乖儿子,快起来,”说着赶紧从一个精致的木盒子里拿出一个银色的孔雀开屏步摇,说:“儿子,好看吗?”我点了点头说:“爹,好看,”张万强微笑着说:“咱家今天一下子就认了你这么一个儿子,你也认了我一个爹,爹没啥给你的,把这支孔雀开屏步摇你拿着吧,算是爹的一点心意,赶明儿让你认认你大爷和你小叔子,”其实他说的这几个人我听秦浩老太监说过张万强和梁九功还有李德全的关系,我点头假装不知道的说:“爹,大伯和小叔子是谁呀!”张万强笑呵呵的说:“你刚才见过,那个老一点的太监梁九功是你大爷,那个叫李德全的小子是你小叔子,”我哦了一声,张万强眼神犀利的看了一下大伙,说:“都累了一天了,赶紧休息吧,明早还得早起呢!”张万强说完,有个太监就给蜡烛吹灭了,黑不溜秋的,大伙都睡下了!第二天的寅时二刻,紫禁城里的冬天特别冷,风呼呼刮的不停。这时就有太监起来穿好衣服,我给张万强打好洗脸的水,张万强就赶紧洗脸,我伺候着张万强穿衣服,张万强看我还有些迷糊的说:“小虎子,你洗脸了吗?要是瞌睡了在洗洗吧,”我说:“洗了,爹,我才洗完,”张万强看了看我说:“不行,一会儿我给你洗洗吧!”说着张万强拿着毛巾往冷水里一放,又把毛巾揪出来,按住我往我脸上擦,我赶紧求饶的说:“爹,爹,您这是做什么,儿子哪里做错了,”张万强笑呵呵的说:“嘿,傻小子,这是在救你,你如果还迷糊的就当差,那是要杀头的!傻儿子,听我的,拿冷水擦擦脸,清醒一大半。”我似懂非懂的说:“我自己擦吧,”我擦完脸赶紧跟着张万强去了慈宁宫正殿,只见孝庄太皇太后己经梳洗完毕,穿着崭新的深蓝色衣服坐在金色椅子上,苏麻喇姑伺候着孝庄太皇太后和蜂蜜水,我跟着张万强打扫宫殿的某一个角落,宫殿里的尘土都要打扫的一尘不染,不能有灰或者蜘蛛啥的,打扫尘土的时候要慢,不能有扫地的声音,更不能有太大的尘土飞扬,只能轻轻的摩擦着地面,走路也要轻点走,生怕惊着孝庄太皇太后,宫女们更是给煮茶的煮茶,端水的端水,忙的不可开交!这时一声“皇上驾到!”康熙皇上穿着崭新的龙袍,黄色龙袍上面的的九条金龙栩栩如生,朝冠上的东珠亮的闪闪发光,康熙皇上走路的姿态却是西平八稳的走进慈宁宫,身后还跟着曹寅,耿聚忠,冰月格格,康熙皇上赶紧拱手的说:“孙儿给皇玛嬷请安!”冰月格格和耿聚忠异口同声的说:“臣耿聚忠,冰月见过老佛爷,老佛爷吉祥!”孝庄太皇太后看了看他们说:“孙儿坐吧,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康熙皇上坐在椅子上说:“皇玛嬷,孙儿今天过来一是给皇玛嬷请安,二是问一下为什么帝师说换就换呢,以前教朕的师傅都挺好,都是父皇给朕找的师傅!”孝庄太皇太后恳切的说:“孙儿呀,该换换了。现在不是你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你应该好好上朝听政,至于换帝师一事嘛你应该也清楚,你看着茶壶,为什么我们天天用茶壶,茶壶在什么时候要换呢呢?”康熙皇上笑着说:“茶壶旧了的时候要换,茶壶碎了也要换,茶盖子碎了还要换,总之看它不顺眼就要换,”孝庄太皇太后笑着说:“对呀,就因为旧了,要换,换的多了,你见的也多了,所以你应该明白辅臣的一片心,”康熙皇上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孝庄太皇太后会心的笑了笑说:“冰月,今天跟哀家在慈宁宫吧,跟哀家说说话,”冰月格格笑着说:“冰月听老佛爷的,”孝庄太皇太后又看了看耿聚忠说:“聚忠,你父王的身体最近如何,”耿聚忠笑着说:“聚忠多谢老佛爷的关心,父王的身体好的差不多了,”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那就好,那就好,”说着看了看康熙皇上,说:“时候不早了,皇上该上朝听证了。”康熙皇上起身的退下,随着耿聚忠和曹寅都出了慈宁宫,冰月格格看耿聚忠的身影走远之后,就说:“老佛爷,冰月想……想!”太皇太后笑着说:“想什么呀,想着让哀家给你找个好夫婿吗?”冰月格格害羞的脸庞一下红了起来,说:“老佛爷您说什么呢!冰月还小着呢,冰月还要伺候老佛爷万万年呢!”孝庄太皇太后笑着说:“傻孩子,哪有女孩不嫁的!告诉哀家,是喜欢耿聚忠吗?”冰月格格其实心里只爱她的皇帝哥哥,至于耿聚忠在她心里只是个大哥哥的形象,而康熙皇上把冰月当作自己的妹妹而己,康熙皇上心里己经有心仪的女孩子了!冰月格格脱口而出的说:“老佛爷说什么呢,刚才冰月还说要伺候您万万年呢!老佛爷就这么着急的要冰月嫁人吗?老佛爷您舍得冰月,冰月还舍不得老佛爷呢!”孝庄太皇太后笑呵呵的说:“苏茉儿,你看现在的年轻人,这个不嫁,那个不娶的,怎么了,”苏麻喇姑笑呵呵的说:“可不是,格格至于现在的年轻人呀比咱们那个时候想的多!”孝庄太皇太后看了看冰月格格,笑呵呵的说:“冰月,中午跟哀家用膳吧,我己经让人给西厢房打扫出来了,你住在那里吧!正好哀家没事干了可以和你聊聊天,也可以聊聊宫外的事!”冰月格格心不在焉的说了一声“哦,冰月谢老佛爷了,那老佛爷没事干了冰月先去了!”孝庄太皇太后点了点头,冰月格格就走出去了,苏麻喇姑赶紧走到孝庄太皇太后跟前小声的说:“格格,冰月格格怕没看对耿聚忠大人,奴婢觉得冰月格格是喜欢上皇上了,奴婢刚才看冰月格格看皇上的眼神都有一种暧昧!”孝庄太皇太后看了看苏麻喇姑,惊疑的说:“是吗?这个冰月,平时别看乖巧可爱,怎么能喜欢上皇上呢!更何况他能是堂兄妹关系,真是藏的滴水不漏呀,”苏麻喇姑笑呵呵的说:“虽然冰月格格喜欢皇上,但是皇上心里根本就没有冰月格格,咱们皇上还是睿智的,奴婢还听说皇上转了性子,经常去索府。”孝庄太皇太后惊讶的说:“去索府干什么,是探望索尼还是找索额图呢?”苏麻喇姑笑呵呵的说:“都不是,是索尼索中堂有一个孙女,叫赫舍里芳儿的,跟皇上一般大,不过这孩子的爹是喀布拉,是索尼的大儿子,还是庶出。比不得索额图根正苗红的,”孝庄太皇太后笑着说:“喀布拉不就是领侍内卫大臣吗?我说皇上怎么最近天天很开心的样子。”苏麻喇姑笑着说:“格格,如果冰月格格执意要嫁皇上,而安亲王也要求着格格要女儿嫁给皇上怎么办?我们是不是想个两全其美的方法,既让冰月格格不受伤害,也不让安亲王失了面子呢?”孝庄太皇太后忐忑不安的说:“不会吧!都是爱新觉罗的子孙,怎么可以?”苏麻喇姑随声附和着说:“奴婢当年听宫外的人传言,说安亲王的福晋生了好几个儿子都早夭了,正好有那么一次安亲王的福晋有生孩子,还是又死在娘胎了,这时安亲王身边的包衣奴才就不知道跟什么地方找了一个女婴,现在的冰月格格,最后安亲王见到女婴,跟福晋谎称这是他们的女儿,首到福晋看到女婴之后,没过几日的时间便过世了。首到安亲王把女婴抚养长大,”孝庄太皇太后看着苏麻喇姑说:“那安亲王府里的人就没有人把这事给透露出去的?”苏麻喇姑惊讶的说:“格格,那时安亲王就因为怕府里的奴才多事,所以把知道冰月格格身世的奴才全都找了一个伺候福晋不周的罪过给全部跟着福晋殉葬了。所以连当时府里的管家也跟着殉葬了,没有一个活的!”孝庄太皇太后深吸一口气,又吐出来,说:“这么说冰月还不知道是谁的孩子呢!如果岳乐真的向哀家求着皇上娶冰月为妃的话,哀家决不答应,哀家己经折损了一个丈夫和儿子了,觉不能在把孙子折损了,哀家过几天会下道懿旨,册封冰月格格为和硕柔嘉公主,不日下嫁耿聚忠!这也不失为一种体面的事。当年姐姐夺走了哀家的丈夫,董鄂妃夺走了哀家的儿子,孙子决不能让这些女人给祸害了!大清的江山摇摇欲坠,每到新皇登基,宫里王爷大臣蠢蠢欲动,都想着做皇位呢!哀家只希望的是皇上不是情种吧!”苏麻喇姑附和的说:“咱们皇上根本不是先帝那样的人,皇上少年英主,懂得分寸,”孝庄太皇太后看了看苏麻喇姑,听到苏麻喇姑这样说心里顿时感觉到一点慰藉,孝庄太皇太后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的劳累,也许孝庄太皇太后不在是那个年纪轻轻的女子了!
正午的阳光是那样的刺眼,紫禁城里朱红色的柱子是那样的鲜红。张万强领着我去内务府领过年的对联,去内务府的路上,碰到裕亲王福全,正好他跟着宁悫太妃在去慈宁宫的路上,宁悫太妃也是那样的年轻貌美,我跟张万强走到裕亲王福全和宁悫太妃跟前,跪下行礼的说:“奴才张万强见过王爷,王爷吉祥,见过太妃,太妃娘娘金安!”宁悫太妃看了看,说:“起来吧,张万强,太皇太后最近如何,”张万强笑呵呵的说:“回娘娘的话,太皇太后吉祥着呢!”裕亲王福全走到我身边,笑呵呵的说:“张公公,怎么几天不见。身边跟了一个小太监,这挺好玩的!”宁悫太妃严厉的呵斥着福全,说:“放肆,福全,说什么呢!太监也是人,她们也是娘生爹养的,越来越不像话了,赶紧给这位小公公赔礼道歉!”裕亲王福全赶紧的给我赔礼道歉,我赶紧跪下说:“奴才不敢,请王爷,太妃娘娘收回成命!”张万强笑呵呵的说:“太妃娘娘,王爷,这是新来的小虎子,没见过什么世面,您甭跟他一般见识,娘娘,奴才请娘娘给奴才一张薄面,不要打趣这个奴才了!”宁悫太妃笑着说:“行了,孩子,起来吧!别那么拘束,”我赶紧起来,宁悫太妃笑着说:“张公公,您忙着,我先给太皇太后请安去,”张万强笑呵呵的低头哈腰的!只见宁悫太妃和裕亲王福全走远了。张万强委婉的跟我说:“那位就是裕亲王福全,皇上的哥哥!那位就是太妃娘娘,人老实,貌美,”我“哦”了一声!正走到内务府的大门,看到里面的红色对联却是神采飞扬,对联上的毛笔字眉飞色舞,老大臣们各显神通,不愧为是大学士!只见一个比较年轻的大臣在欣赏着自己刚刚写好的“福”字,这个大臣就是熊赐履,他身边的大人也跟着写了西个“恭喜发财”!这个大臣叫龚鼎孳,对熊赐履说:“敬休兄,你看我写的怎么样,”熊赐履笑呵呵的说:“孝升兄,可以呀!想着发财,哪天也贪几个银子!”傅以渐看了看熊赐履说:“敬休兄,小心点,别让满臣抓住了把柄,明史案才刚刚过去,”熊赐履看了看周围说:“辛亏于磐兄提醒,不然小弟又忘了,今天去小弟府中喝酒一叙,如何,”龚鼎孳笑呵呵的说:“敬休兄,改天吧,今天府里还有好多事呢!”张万强走到熊赐履身边,说:“熊大人,您的字是数一数二的好,就连太皇太后都常常说您写的字挺好的!”熊赐履三人看到张万强说:“张公公好,”张万强和我行礼的说:“奴才见过三位大人。”熊赐履三人赶紧的扶起我和张万强说:“公公大礼。我等三人承受不起,”张万强笑呵呵的说:“三位大人受的起,奴才是奉了太皇太后的懿旨,来拿几张过年的对联,太皇太后还说就得是三位大人的字好,所以,想着拿着三位大人写好的对联!”忽然安扬古走了过来,说:“既然太皇太后提着名要三位大人写的对联,那就有劳三位大人现场提笔写好就是了,不能耽误张公公的事物。”张万强笑呵呵的说:“哎呦,瞧奴才的嘴。光顾和三位大人说话,忘了给安大人请安了,”说着张万强就要行礼,就被安扬古大人给扶了起来说:“张公公年事己高,不必客气,奴才还等着靠张公公照顾呢!”张万强陪笑着说:“哪里哪里,奴才也不就是托了您的福吗?”说的在场的人都呵呵大笑。没有一会儿的功夫,对联写好了,我跟着张万强走出内务府,忽然在路上就听到侍卫就赶着一群一群的太监搜身,见到张万强说:“哪个宫里的?”张万强说::“慈宁宫的!”侍卫就说:“把手里的东西给送回去,赶紧到这里集合!”张万强应了一声!我就跟张万强往慈宁宫的路上走,忽然看到梁九功和李德全,迎面走了过来,只见李德全哭的不成样子,梁九功就给李德全擦眼泪,就说:“只要不是你干的就没事,不要害怕,”说着李德全也不怎么哭了,张万强看到这阵势,就赶紧的问:“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又要集合?”梁九功苦恼的说:“哎,不知道那个挨千刀的,给万岁爷新做的衣裳里放了一根针,可把万岁爷给扎痛了,”张万强听了吓一跳,说:“那现在谁在万岁爷身边呢!”梁九功赶紧的说:“老佛爷和太后娘娘在皇上的身边呢!哎,苦了孙嬷嬷了,挨了二十手鞭,罚俸三个月,听说惊动了索中堂(索尼)了!怕是又要大洗牌了,你跟小虎子赶紧把对联送回去,来集合吧!我们先走了,”说着我也跟着张万强就把对联送到慈宁宫的偏殿,赶紧去集合,只见一伙侍卫正在搜太监的身子,我和张万强的不例外,谁也想不到,我在晨扫的时候,在慈宁宫的桌底下捡到的半块枣泥桂花糕,那时心想,肯定是孝庄太皇太后不吃了,或者没看到,把这点心给蹭到地上了,我就拿起放在身上,想着等着晚上在吃!侍卫搜完一个个太监的身,轮到我了,那个侍卫往我胸口那里一摸,便从我胸口那里拿出来,就说:“叫什么,”我怯怯的说:“奴才叫小虎子,”侍卫严厉的说:“小虎子,尽敢偷拿皇家贡品,托出去砍了,”我听到这话,就大喊:“冤枉那,官爷,那是我在晨扫的时候在地上捡的,想着太皇太后肯定不吃了,怪可惜了的,就捡了起来!官爷,您高抬贵手!”我还没说完,侍卫就一个耳光打的我脸疼的厉害,还说:“高抬贵手,老子让你高抬贵手,”说着就骂就打我,一下被张万强看到了,赶紧拦住侍卫说:“呦,官爷,这是怎么了?”侍卫赔笑的说:“这小子偷拿皇家贡品,罪该当斩!”张万强笑了笑,从衣服的胸口那里拿出一些银两,说:“这是五两银子,官爷您拿着,领着弟兄们喝茶,不成敬意,这小子现在是咱家的人,也是太皇太后看重的人,您把他给打坏了,咱家怎么跟太皇太后交代呀!”那个侍卫听到这话,就推搡着张万强手里的银子,对着我说:“刚才委屈公公了,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望公公见谅,小的要知道是张公公的人,在怎么也不敢动您!”张万强笑呵呵的说:“大水冲了龙王庙,官爷,改天咱家和我儿子请您吃席喝酒,”侍卫笑呵呵的说:“小的恭敬不如从命,就先收下了,”说着把银两给装在自己衣服里了,张万强挥挥手示意我跟着他走,我赶紧灰溜溜的跟着张万强回了慈宁宫!张万强赶紧给我找来了金创药。还让别的太监给请来了太医,太医给我开点药就走了。并还出去送送太医。张万强笑呵呵的说:“儿子,还疼吗?”我赶紧说:“爹,不疼了,好多了,”张万强看了看我脸上的手印,就说:“这些个东西,比咱们没根的还狠!辛亏咱家给太皇太后搬出来了,不然的话,他们杀了你也是应该的!”我却看了看张万强,说:“爹,那现在怎么办,是不是咱们跟那个侍卫结了仇了!”张万强笑呵呵的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放心吧,咱家一定为你报着耳光之仇!”我点了点头!
还没到到晚上,就听到凶手被查出来了,是个太监跟宫女做对食!宫女知道事发,上吊自尽了,太监还被索尼,鳌拜一伙人进行拷打。慈宁宫里的下房,我给张万强梳着头,张万强看了看里面的太监,说:“只要不是你干的,你也别怕,也不会有人赶着咱们走,咱们都走了,谁给老佛爷端屎端尿呢!谁给皇上舔地上的痰呢!大臣们不能,宫女们也不能,就只有咱们被挨了一刀的家伙能做那事!记住了,当差用着点心,谁也不敢欺负你了!”全屋里的太监都“喳”了一声,这时有个宫女敲门,张万强赶紧出去,就说:“姑娘,这么晚了,有事吗?”宫女说:“公公,太皇太后让全宫里的太监去上殿,”张万强听到就让屋里的一伙人去了慈宁宫正殿,只看到孝庄太皇太后坐在了大殿里的正椅子上,正椅子下还有西个椅子,分别坐着索尼,鳌拜,苏克萨哈,遏必隆。中间还跪着那个挨了打的奴才,鼻青脸肿的,被打的不成样子,孝庄太皇太后眼神犀利的说:“查问的怎么样了,这个畜生吐干净了没有,”索尼赶紧回应的说:“问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发落了。”孝庄太皇太后环视一周,说:“这个畜生以前在哪里当差,现在在哪里,都清楚了?”索尼一本正经的说:“这个奴才以前在懿靖大贵妃那里当差,最后因大贵妃去了襄王府,所以就没跟着去,最后去了木社坊。至于那个凶器是怎么进到皇上的衣服里,就得问这个奴才!”孝庄太皇太后呵斥的说:“快说,说一句假话,就五马分尸!”那个奴才哭着说:“奴才有个相好,在绣房里做事,那天她找到奴才,说是要跟奴才借个钉子,拿那钉子钉家里的板凳,奴才二话没想着就借给她了,奴才也不知道她要害人,奴才要知道她害人,奴才就不借给她了,更何况奴才听说那姐们己经上吊自尽了,太皇太后,奴才知道错了,”孝庄太皇太后长乎了一口气,看着索尼说:“索大人,现在这宫里的奴才都靠的住吗?现在哀家连口茶都喝不消停了,今天这是有你们西辅臣的过错,也有侍卫的罪过,念在孙嬷嬷伺候皇上多年的份上,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着人安抚一下孙嬷嬷,至于罚奉三个月就免了吧,还让孙嬷嬷伺候着皇上吧!至于这个奴才,”说着,孝庄太皇太后又看了看张万强,说:“张万强,用‘贴加官’的刑法处死着个畜生!”张万强“喳”了一声,就让人把那个太监绑到下方的长櫈上,张万强赶紧让人找了一盆水,还拿了一些麻纸,说着:“人那,千万别骂人,千万别骂要死的人,人要是有用了,你多会儿是个人,没用了,你连根毛都不是,咱们那都是一样的命,”说着张万强给那个太监的嘴里布抽了出来,说:“喘口气吧,来世做个有根的人吧,做个有钱的人吧,”那个太监哭着说:“冤枉那,我死的冤枉呀!张公公,奴才真死的冤枉,”张万强看着他说:“冤枉,你还冤枉,怎么没有人跟咱家借钉子呢!还是你呀太嫩,该走了!”说着张万强赶紧拿着麻纸往水里一放,在一张一张的往那个太监脸上一贴,往死蒙那个太监,那个太监嘴那里呼上呼下的纸,张万强给那的太监的脸上贴了将近3.多张的麻纸,只见那个太监的脚不动了,张万强说:“哎,大概死了,一会儿给这个奴才扔了乱葬岗去,别让皇上看到,从西华门走,”有几个太监“喳”了一声!张万强拿着毛巾擦了擦手,说:“把这个脏东西给送走吧,送走了就赶紧回来!回来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