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边说边观察着冉秋叶的神色,见她皱起眉头咬着牙,一只手还握起拳头,他眼中闪过得逞之意。
片刻后,冉秋叶出声:“阎老师,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冉老师说的哪里话,咱们是同事,你年纪又如同我儿女一般,你不嫌我多嘴唠叨就好。”
“不会,阎老师客气了!”
两人说完各忙各的事,阎埠贵看了眼外面又看向冉秋叶,收回视线后内心舒服不已。
能断傻柱的姻缘,这事怎么想怎么开心,要是能时时给他添堵,让他连媳妇也找不着就更好。
阎埠贵如此想着,心里就在盘算着如何给何雨柱使绊子,破坏他的姻缘让他一直打光棍。
但一想到他嘴碎,有时候还能说啥成啥的事,阎埠贵心里就有些犯怵。
经过一番自我心理疏导,阎埠贵放平心态,那些事都是他自己吓自己,根本没有那回事,心里的那些害怕,是之前的事留下了阴影,其实什么都没有。
把自己的内心安抚好,阎埠贵心情好得想原地唱起小调,可一看现在身处的地方,他硬生生把差点脱口而出的调子压回去。
傍晚时分,何雨柱下班回家,走到大院门口时,和推着自行车哼着小调回家的阎埠贵不期而遇。
看到何雨柱,阎埠贵想到今天自己做的好事,心里喜不自胜,连带着脸上笑容多了几分,脸上因为笑容而堆起的褶子也多了不少。
“傻柱,你这是刚下班回来!”阎埠贵心情颇好的和何雨柱打着招呼。
何雨柱斜睨一眼阎埠贵:“嗯,刚下班回来。”
两人一同跨进大院,何雨柱加快脚下的步伐,想走快点和阎埠贵拉开距离。
见何雨柱加快脚步想和自己拉开距离,阎埠贵哪肯给他这个机会,他明知故问道:
“傻柱,没事走那么快干啥?你这匆匆忙忙的样子,要是不知道你是个光棍,还以为家里有媳妇在等你呢!”
何雨柱顿住脚步看着阎埠贵,见他不再往前走,阎埠贵一脸得逞,不等何雨柱开始嘴碎,他乐呵呵道:
“傻柱,你知道我为啥这么高兴吗?”
“为啥这么高兴?难道是吃了蜜蜂屎?”
“傻柱,你咋说话的呢?吃什么蜜蜂屎。”
何雨柱闻言不禁笑起来:“三大爷,不是吃蜜蜂屎难不成是吃了狗屎?”
听着何雨柱难听的话,阎埠贵再也笑不出来:“傻柱,你咋跟个屎壳郎一样,一天屎屎屎的,能不能说话注意点,这么不讲究难怪到现在都找不到媳妇。”
秉着对阎埠贵的了解,他不会无缘无故和他扯这么多,事出常态必有妖,只是不知道这老禽兽又想耍什么心眼。
“得得得,三大爷,”何雨柱不想多说废话浪费时间,催促道:“你有啥事就直说,别扯东扯西浪费时间,我还有事。”
见何雨柱一脸不耐烦的样子,阎埠贵不再和他扯其他的,直奔主题道:
“傻柱,你觉得冉老师怎么样?”
突然问他对冉秋叶的看法,这禽兽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难不成还想给他介绍媳妇不成,可依他的无耻之态,不搞破坏就不错了,他这次又想唱哪一出?
看着阎埠贵已经被算计取代笑容的老脸,何雨柱口吻淡淡道:
“年轻貌美有能力,是个适合过日子的好女人,何雨柱说着话头一转,皮笑肉不笑:“怎么突然说起冉秋叶,三大爷是想给我介绍媳妇?你会有那么好心?”
面对何雨柱的讥讽,阎埠贵难得没有马上回击,他忽地一笑。
看着阎埠贵脸上的奸笑,何雨柱催促道:“说吧,你又做了什么畜生之举?”
“傻柱,听听你说的这些话,看来我没说错,你真不是个人。”
听了半天没说到正点上,何雨柱皱着眉:“少特么废话,不说老子就走了!”
何雨柱说完转身就走,阎埠贵一把拉住他,不怀好意道:
“哎……傻柱,先别急着走啊!我这就告诉你,保证你听后肯定很激动。”
阎埠贵心想,生气也是一种激动的表现。
何雨柱看着不怀好意的阎埠贵,甩开被他拉住的胳膊,冷声道:
“说。”
阎埠贵清了清嗓子,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缓缓出声: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给冉老师说了一些关于你人品的话,让她对你好感全无,把她对你的好感变成了厌恶。”
听阎埠贵的话,想着他装着一本真经的胡说八道,对他肆意抹黑,何雨柱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死瞪着阎埠贵,恶狠狠道:“你特么的说了什么?”
阎埠贵不以为意道:“也没什么,我只是告诉她你这人自私自利,还好色成瘾,然后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再说起你时就一副嫌弃的样子了。”
瞧着阎埠贵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你能奈我何的得意之色,何雨柱真想赏他一个大嘴巴。
然而还没等何雨柱开始骂娘,阎埠贵又一脸得意的问:
“傻柱,我看你不适合找媳妇儿,所以就斩断你潜在的姻缘,我这么帮你,你有没有很激动?”
“呵……”何雨柱冷笑两声,突然抡起拳头一拳砸向阎埠贵的肚子:“老子激动个球,断人姻缘,你这老禽兽,特么的竟干些缺德事。”
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阎埠贵“哎哟”叫了一声,他目不转睛看着怒气冲冲的何雨柱,觉得挨这一拳和何雨柱没了姻缘比起来,他占了上峰,于是继续奚落道:
“傻柱,我做的可是件好事!”
“好事!”何雨柱故意咬重好事两个字,脸上多出一抹邪笑:“行,既然你觉得让人没媳妇是在做好事,那老子也做做好事,我瞧着你儿媳妇于莉挺不错的……”
阎埠贵闻言急切打断何雨柱的话,“傻柱,你要干什么?”
“没什么?跟你一样做做好事,你可以断我姻缘,我也可以断你家的。”
“何雨柱,你不是人!”
何雨柱又在阎埠贵肚子上补了一拳,冷声道:“三大爷,禽兽为啥总觉得自己是人?”他说着顿了顿,“你今天做的事这么让人难忘,为了表示我对你的谢意,顺便让你长长心,我决定让你去一个地方晃悠晃悠。”
看着何雨柱脸上的邪笑,阎埠贵瞬间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什么地方?”
“鬼—门—关!”
何雨柱压低声音,冷冰冰的嗓音一字一句传进阎埠贵耳朵,顿时让他觉得浑身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