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刘海中的神色看在眼里,他冷笑:“二大爷都躺着不能动了还瞪我!”
“傻柱,你不是人。”
“二大爷,只有畜生才会觉得别人跟他是同类,不过你的说法也不错,在你们面前我确实不想做人,对待狠人要比他更狠,同样的对禽兽生要比他更禽兽。”
何雨柱说着直起腰,冷眼扫了一圈,一群人急忙转身离去。
许大茂朝何雨柱扬起手,想了想咬牙切齿的又放下,随后伸出手指头直指着何雨柱,横眉怒目的摇着头。
“何雨柱,给我等着!”
许大茂说完狠狠甩着手跟上那些明明是拖着脚步走路,却拼命想走快的人。
瞅着一个个急匆匆的背影,何雨柱喊道,“你们的二大爷不要了?”
何雨柱声音很大,那些人都听到了,然而没一个人回头,都自顾自的向前。
见没人回头,何雨柱在刘海中身上踹了两脚,蹲下身皮笑肉不笑道:
“二大爷,咋没一个人理你呢?你这人缘好像不太好啊!”
“傻柱,你不能这样,”
“我不能怎么样?”何雨柱敛起脸上的假笑,“你们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今天这群人是受哪些人的蛊惑!”
“你……”刘海中喘着粗气说不上话。
何雨柱拍了拍他,压低声音道:“二大爷,你应该不知道,其实我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你,可我觉得那样没意思,比起一下把你弄死,我觉得时不时整整你更有意思。”
何雨柱起身拍了拍手,居高临下的看着刘海中:“你就好好在这里躺着等你家里人把你弄回去吧。”
何雨柱说完迈着轻快的脚步走进屋里,看也没再看地上的人一眼。
刘海中仰头望着何雨柱的背影,眼中流露出恐慌的神色。
平时看着傻柱虽然不矮,但也不是很高,此刻躺在地上仰望着他,他突然变得很是高大,就像是老一辈口中说的竹杆鬼。
想着自己在他的一句话之下就变成这样,回想着前些时日发生渐渐被大家淡忘的事,心中有一个不可思议的想法。
难道傻柱被不干净的东西附了身,要真是这样,刘海中越想越觉得恐怖,全身冷汗直冒,突然两眼一瞪晕了过去。
屋里,何雨柱心情颇好的在换衣服,他边扣扣子边问:“零零一,昨晚和刚才用了不少积分吧?”
“主人,是用了不少,但积分剩得也不少。”
“那就好,我得好好多赚些积分,需要的时候可以随心所欲的用。”
零零一出声给何雨柱加油:“主人好好努力,赚很多很多积分,零零一就能做更多的事,不过刚才主人好像很高兴!”
“当然了,整了整那些禽兽我肯定高兴,虽不是割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但一晚上拉十几次有他们受的了。”
“主人厉害,知道怎么折磨人,演技也忒好,把贼喊捉贼扮演的淋漓尽致,看你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真的冤枉了你,可谁曾想这一切都是你做的,那群拉的脱虚,灰溜溜离开的人估计谁也想不到你不仅给他们下药,到头来还反过来把他们骂了一顿。”
何雨柱面露笑容,把好心情写在脸上,打趣道:“零零一,听你说的这话,怎么有种法官在列举犯人罪状的样子。”
“主人想多了,不管主人做什么,零零一只会是主人的帮凶,绝不会变成审判主人的法官。”
何雨柱笑道:“是个有良心的!”
收拾好出门上班,何雨柱开始思索着怎么整整那些小一辈的禽兽。
他边走边想,一路到了厂里还在琢磨着这事,好几个都是有媳妇儿的人……
何雨柱如此想着,脸上的邪恶之意一闪而过,虽不会真刀真枪的干,但能让他们跳脚。
打定主意,何雨柱哼着小曲准备工作,后厨的人见他如此忍不住窃窃私语,小声议论着他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心情怎么这样好。
议论了半天,何雨柱在他们嘴里已然成了马上就要讨着媳妇的人。
长街上,娄小娥和许大茂扯好了离婚证,许大茂嗤笑道:“和我离了婚你一个不会生蛋的鸡,看谁会要你?”
娄小娥晃了晃手里的纸,觉得身心畅快不已,她盈盈一笑,“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
“操心,娄小娥,是谁给你的自信觉得我会操心你的事,我是想看你笑话,看看谁会像我这么好养一只不会下蛋的鸡,一养就是好几年。”
“许大茂,既然离了婚咱俩就什么关系都没了,你现在对我的冷嘲热讽,以后会反噬到你自己身上。”
“娄小娥,”许大茂气急:“你信不信我把你……”
“许大茂,”娄小娥打断许大茂的话:“自从打算和你离婚的那一刻,我就不是以前那个任你搓圆捏扁的娄小娥了,你要是敢动手,咱们就派出所见。”
娄小娥说完死死盯着许大茂,看着他苍白的脸时心中好不痛快,想着昨晚上让许大茂不停跑厕所的人,心中把何雨柱夸了又夸。
娄小娥收回鄙夷的视线,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后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顿住脚步,斜眼瞅着距她两步距离的人:“许大茂,看在夫妻一场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要是重新娶媳妇儿,就抓紧点让人肚子大起来,否则你就要坐实某些笑柄了。”
听着娄小娥嘲讽的话,许大茂反讥道:“只要对方不是你,我铁定三年抱俩!”
娄小娥笑笑不语,收回视线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心道,不出几个月,她将会用现实告诉那些骂了她这么多年的人,不会生孩子的到底是谁!
待孩子确确实实来到她腹中,就带着孩子离开这里,再次回来时,她势必要做到让那些人高不可攀。
看着娄小娥离开,许大茂“呸”了一声,狠狠道:“一只不会生蛋的鸡,不会传宗接代,谁会自断尾巴要你。”
许大茂说完也转身离开,两人背道而行,距离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