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愤怒的声音充斥着阮老板的脑袋,好像想生生把他脑袋撕开一样,什么缠着你?什么鬼神?什么为什么?都是你们做的,都是你们做的。阮老板一阵眩晕。不敢乱想了,小心翼翼的想着我们是指谁?马上有更多的声音回复阮先生的脑海里。你们一家三口。阮天玉,王佩玲。阮天奇。就是你们三个。一股冷意袭来阮老板直接昏厥过去。
他好像被人抬了起来,旁边有人说着反正也快死了,顾不了那么许多了。紧接着阮老板仿佛被人用刀狠狠的切了一下。直接脖子疼的不行,那感觉太痛了嘴里发不出声音。血灌满整个里 喉咙。就在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刀狠狠的剁下。阮老板整个脑袋都掉下来了。在地上滚一圈最后一眼看见的好像是两个中年人,一个长相有点像阮老板父亲的中年人拿刀剁着阮老板,另一个则像阮老板母亲的妇女抱着孩子坐在地上。随后阮老板再次失去意识。
接着阮老板又被疼醒脑袋被人狠狠的砸了一下。听着旁边有人说着什么,别怪我们,我们也没办法。为了让孩子活下去。随后阮老板又被人剁了几刀,再次失去意识。
不一会又被疼醒,只觉得是心脏被人捅进去的感觉。瞬间就疼的不行。好像这个人的手法越来越熟练。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刀就被拔出去了。旁边仿佛还有那个的声音,对不起对不起了。
过了一会阮老板被人丢进锅里热水烫的他受不了。又过了一会被人丢进火里活活烤死。
阮老板就这样被人反复折磨,但每次死去又被人再次杀死,陷入无限循环的梦境里。想醒却醒不来。受尽折磨,就在阮老板感到绝望的同时好像有人在喊他的名字。声音越来越大,随着阮老板被人喊醒,阮老板大叫着不要不要。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一样。旁边那人抓着阮老板说是我啊,还认得我么?阮老板反应过来此时他居然还在那个破烂老宅子里。阮老板认出摇醒他的是他的远房亲戚王亚兴,心里放心许多天蒙蒙亮了,老宅子的一切被照亮。断壁残垣没有一个好的墙体,到处都是灰尘。院子中间站着几个人有举着手电筒的,有拿着棍棒的。有些人则好奇的东张西望。都围着阮老板看着他,旁边有人抱着他的孩子。老婆则有两个人扶着。阮老板这才慢慢反应过来。大口喘气。好一会才缓过来,问他们俩怎么样?我的老婆孩子怎么样了?没事吧。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说话。就旁边那个人告诉他应该没事,孩子现在发着高烧了,得马上送医院去。你老婆好像受了惊吓。都没有外伤。应该不会有事的。于是两个人搀扶着阮老板的妻子,两个人搀扶着阮老板往回走。后面两个人抱着孩子说先送去镇卫生所看看。
几人回到旅馆后得到另一个可怕的消息。老两口上吊自杀了。阮老板简直怀疑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后差点站不稳了。众人搀扶着阮老板到他父母的客房门口不敢进去,阮老板拧开房门看到看到了两个人老人挂在房梁上,两根细细的绳子挂着两个老人。脸色呈肝紫色并没有传说的什么舌头伸出来很长的那种样子,那都是扯淡的。但上吊自杀的不一定都是肝紫色的,也有青紫色的脸色。主要看上吊时候的受力方式不同而出现不同的颜色。在这里给大伙科普一下区别和为什么会造成这种现象啊。
当死者是侧位缢型死亡,此时绳索仅压闭了一侧的动静脉,另一侧的压力较小,很多时候仅压闭静脉而动脉仍旧畅通。此时头面部的血液回流发生障碍,但还有血源源不断流进来,便造成了瘀血。此时面部的瘀血肿胀最为明显,大多数死者的面部呈紫红色或青紫色,故称“青缢死”。而“白缢死”最常见于前位缢型者,就像是前头案例中的男性死者,强大的压力使其颈部的动脉、静脉均被完全压闭,此时头面部呈缺血状态。这个时候的缢死者有的面色呈苍白色,有的则与平时的面色无异,故称“白缢死”。
上面嫌麻烦的可以跳到这里看。阮老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表达他此刻的心情,整夜的折腾阮老板已经身心疲惫不堪,再也不能承受任何打击了。只见阮老板双膝下跪直接晕了过去。
随意派出所的到来,阮老板也被众人慢慢唤醒了。有个警察递给他一封信,明显已经被打开过的,那个警察让他自己看一看再回复他。此时旅馆已经没有人了,门口被围上了警戒线,阮老板妻子躺在旁边的床上。两个老人也被放下来了。阮老板这时才注意到,他父母穿的衣服不是昨天那身,是一身新的衣服,明显是他昨晚走后换的。在看旁边几个警察在那交谈着什么。
阮老板打开信封,那个笔记就是他父亲的。上面写了祈求原谅,他这一生的罪孽就让他们自己承担吧,大概经过就是大饥荒的时候他们也没办法,为了活下去,阮老板的父亲在郊区和妻儿在那避难,因为大饥荒逃难的人太多了,整个村子都被人毁了,有一帮逃难的见人就杀,就为了吃肉主要对象都是老弱妇幼,阮老板父亲为了保护家人往外逃亡。可实在外面太乱。他也只能带把刀防身。一般人看到有刀也就不敢上来打扰了。可随着时间的推移三人也饿的不行,没有东西充饥,外面黄沙漫天一颗树木都没有看到。倒是有个孩童在不远处躺着,明显也是逃难饿晕了,于是阮老板的父亲就为了活下去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慢慢的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他当时想的是存点肉干好在路上充饥用。那时候阮老板也就两岁多点所以阮老板没什么印象,加上营养不良整天也是昏昏沉沉的,就这样阮老板的父亲靠着这些孩童活了下来,一路向南逃荒去。历经转折最后从商洛十堰襄樊随州武汉南昌三明泉州最后逃难到厦门定居。以为这辈子也不会再回来了。也许是天意,阮老板想回来看看。本来阮老板的父亲不同意的。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也答应了。想着回来看看也好。一切都是我罪有应得。阮天玉留
阮老板父亲把信看完了。茫然的看着前方。警察看阮老板看完了过来商量,说以前的事情我们不知道真假,也不想管。毕竟这个影响也很大。搞得人心惶惶也不好。你这样吧。我给你开死亡证明。你给旅馆老板赔点钱。至于后事你怎么操办就是你的事了。既然你们是回来寻根的,我们就当你们回来的过程中老两口子过于激动走了吧。同意就按这个办了。如果不同意的话。哼那就直接给你们关起来了。我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小子。
阮老板回过神来,知道这时不是悲伤的时候,强打精神答应了第一条路走。赔了旅店老板几万块钱。然后给老两口在当地办理了后事。找了当地的风水宝地安葬了。给了亲戚王亚兴一笔钱让他帮忙重新修缮祖宅。随后带着老婆孩子原路回了厦门。
可事情远远没有这么简单。那几天阮老板的老婆整天痴痴呆呆,阮老板事情遭遇太多,也就没太在意。可回去的路上就感觉不对劲。还有孩子也是。两个人都痴痴呆呆的样子。好像谁也不认识的样子,就是跟植物人一样的状态。给他吃的他吃。给他喝的他喝。但没有半点语言交流。大小便也是不会自己处理。直接拉裤子里。路上自然是废了不少功夫。直到回到了厦门也没见好转。于是送各大医院检查却一切正常。脑电波也正常,但就是没任何反应。疼痛也没反应。最后没办法阮老板开始找能人异士。毕竟他本身就是吃这碗饭的。找了几个都不行。只有一个人感受他两人的三魂七魄不全了。而且阮老板身上也有不干净的东西跟着。
阮老板这才想起来,每天晚上他都做噩梦,每天都一样,只是他天天想着老婆孩子的事情自己的根本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