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明白方柠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当时张凡写电影计划书的时候，演员的片酬基本都是按照白菜价来算的，现在让方柠按照猪肉价格来挑，属实也是为难她了。
当即张凡说道：“今年就到这里吧，过完年一开工，我们就去象山影视城进行选角，回来等海艺开学，再进行选角。尽量通过这两场选角把大部分的角色都定下来。不过女主角和平原屠夫的角色，还是要好好找一下人。这两个角色对于电影的重要性，一点都不比汉尼拔要低。”
原作电影长度为118分钟，而男主的出场时间只有24分钟而已。张凡的剧本中，也是女主角的出场的时间比男主角要多上不少。
而平原屠夫，就是《沉默羔羊》中的男二水牛比尔，原著中野牛比尔的原型就是连环杀手艾德盖因，绰号平原屠夫。张凡保留了这个名字。这个角色的戏份也是很重。
“这样也好，我也再想想，之前有几个演员还是表示有意向的，我看看能否说服他们以友情价出演。”方柠说着，“还有选角的事也得提前跟象山影视城和海艺沟通。”
张凡说道：“海艺这边我去沟通，象山这边我有一个同学在那边，就是介绍我去好声音栏目的周宇枫，我让他帮忙联系一下。”
“恩，那我也早点休息。”方柠伸了个懒腰说道。
方柠最近跟着张凡，忙的是真的够呛，千头万绪的事都需要她来整理。现在张凡稍微有空，就让方柠早点休息，总不能让她过年也一直加班。
……
魔都市中心的一幢写字楼内，光线传媒编辑部。
余小悦用胳膊撑着嘴巴，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屏幕中的狗血言情剧。
“这个男主就跟是智障一样，心机女配的脸上几乎都写着‘恶毒’两个字了，男主就是不知道。”余小悦看着狗血剧情，心中一万头曹尼玛呼啸而过。
突然右下角弹出了一个企鹅的小窗：尊敬的绿钻豪华版用户，您关注的音乐人 发布了新作品。
“张凡发歌了！”
办公室里也有其他的同事一声召唤。
余小悦鼠标甩狙式地关掉了言情剧的窗口，打开了企鹅音乐客户端。
客户端直接弹出了张凡的新歌：好声音总冠军、原创小天王张凡新歌来袭，《起风了》，你是否看到了你初闯世间的少年意气。
与推荐词同时弹出的还有张凡在好声音比赛中的一张精修照片。
张凡穿着白色T恤衫和牛仔裤，抱着吉他站在舞台上，身上洋溢着青春和梦想的味道。
张凡自从在微博和抖音上发布公告，说将在企鹅音乐平台上发布第一张数字专辑，他的一些死忠粉在每周四的晚上就守着音乐平台。
余小悦就是张凡的死忠粉之一，有不少粉丝是在张凡夺得了第四季中华好声音冠军，才逐渐成为死忠粉丝。而余小悦却是从《安河桥》开始，就成了张凡的粉丝，之后才逐渐变成了铁杆粉丝。
从企鹅音乐平台的数据上看，张凡的粉丝还不是很多，只有五百多万，与微博和抖音的粉丝数量差不多。与那些成名已久的天王和天后相比，千万级别的粉丝数量，张凡的差距还是比较大。
但是对于近几年出道的新生代的歌手来说，张凡是出场即王炸，已然成了新生代歌手的领军人物。
上周四晚上，企鹅音乐平台就发布了张凡的一首新歌《生而为人》。
“曾经说过不会抽的烟，都已经吸进肺里好几年。曾经的梦想天真无邪，后来满脑子都是为了钱。每年生日闭眼许的愿，能有几个可以灵验。”
这首歌余小悦也是第一时间试听，虽然没有《安河桥》、《曾经的你》这些歌曲那边热烈地直指人心，但是单曲循环细细品味后，余小悦还是觉得别有一番味道。
尤其是最后一句“我用了一半的青春，来思考做人的道理，对不起年少的自己，行千万里在别忘了初心”，很容易引发听者的共鸣。
“@所有人，起风了！起风了！”
“@所有人，老张发新歌了。”
“@所有人，老夫子们出来赶紧试听。”
弹窗跳出来三秒钟不到，企鹅群中就连续跳了三下。
有一个叫做ID叫做微风徐来的群主连续发了三条消息。
这是余小悦前不久加入的一个张凡的粉丝企鹅群。
随着群主微风徐来的提醒，很快有人在群里发言。
“老夫子们，出来听歌了。”
余小悦初进群的时候，觉得有点奇怪，这个五千人的超级企鹅群，里面张凡的粉丝全部都自称为“老夫子。”
别的明星粉丝都是谐音，或者是取明星名字的其中一个字作为开头，叫一些可爱、有趣、常见的名字，比如番薯、玉米、雪糕之类的。
可余小悦怎么都想不明白，张凡和老夫子，这两者之间能存在什么联系。
直到余小悦专门私聊了群主，才得到了一个让她有点啼笑皆非的答案：张凡，凡夫俗子，简称就是夫子，由于夫子不是很顺口，所以就叫老夫子。
名字有点怪异，但叫开了也就叫开了，余小悦也见怪不怪。
经过几天的潜水，余小悦还发现群里面换人非常频繁，能够留在大群中的全部都是张凡的死忠粉。余小悦也是在群中发布几篇关于张凡歌评的链接，并告知群主她是作者之后，才能够留在这个群中。
余小悦一直认为，一个歌手的粉丝，也是可以反映其作品的。作为专业编辑，余小悦在了解歌手的同时，也会深入到歌手的粉丝群中挖掘一些材料。
最近流行音乐金曲榜上的争夺非常激烈，张凡的几首歌已经彻底起势。在之前有一期的榜单中，《安河桥》超越了《无涯》取得了榜首，可天后刘静琪的粉丝们也是很快发力，在下一期的榜单中，又《无涯》又夺回了第一宝座。
除了和《无涯》的榜首之争以外，张凡的其他几首歌也和张宇珩打的犬牙交错。
目前榜单前十中，张宇恒还有两首主打歌，《风起伽罗》和《一支烟的时间》。而张凡除了《安河桥》之外，还有四首歌，分别是《曾经的你》、《一生所爱》、《牧马城市》，还有一首是与林惠合唱的《后来》，对张宇恒已经呈合围之势。
尽管张宇珩背后的音乐工作室已经动员粉丝打榜，但还是被张凡压的喘不过气来。《风气伽罗》现在还暂列第六，《一支烟的时间》已经被挤到了第十。眼看就要掉出榜单了。
在微博上，张宇珩的一些死忠粉们，对于张凡就非常的不友好。张宇珩沉寂了数年，今年难得有靠新专辑翻红的机会，却是在金曲榜上被张凡处处压制。甚至在音乐论坛上，两方粉丝还展开过骂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