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界也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我的部下..........唉，若不是如此，恐怕你也不会来此地！”
夜无霜幽幽一叹，目光中透出深深地无奈。
“所以你部下都是做戏给那些人看，但却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秦羽道。
夜无霜点头，眼中哀伤更浓，“我与我的部下都只是一枚棋子，我曾反抗过，但却犹如飞蛾扑火，那些人太过强大了。
可是为了身后这些跟随我多年，舍生忘死的部下，我，又不能不管，连死都不能，只能甘心做一枚棋子。
但自你出现在庂界的那一刻，我便看到了一丝希望，我，打算赌一次！”
“为何？”秦羽道。
夜无霜微笑道：“因为我看不透你，就像看不透那些人一样，你们......应该是一类人！”
“你打算怎么赌？”沉吟片刻后，秦羽看向夜无霜。
夜无霜直言道：“若破除此地禁制，我等便追随于你！！”
“好，禁制破除后，你我之间因果便算了结，去或留，你等自行选择！”
秦羽想也没想，便点头应承下来。
这梦入乾坤之术，也算逆天之术，可以凭借梦境，将秦羽所不曾知晓的答案以这种方式延续，这是夜无霜的“因”。
而秦羽之所以答应破禁制，则是回馈于夜无霜，便是“果”。
在那梦境中，除了那两只巨手之外，还有两股隐藏在暗中极深的气息，秦羽已一一记下。
可以说，这梦入乾坤之术，给了天道也给不了的答案。
就凭此，秦羽也断然会替夜无霜解除禁制。
虽然这夜无霜话中有话，那一句若是破除，便追随与他。相反，若破不了，那些人怪罪下来，他依旧会选择做一枚棋子，将所有罪责推加给秦羽身上，而他继续等下一位。
显然，他还忌惮着那些人，但这也无可厚非，只要因果了结，对于这些，秦羽并不在意。
两者之间，说白了也只是利益关系而已。
闻言，夜无霜双手抱拳，看向秦羽摇头苦笑道：“还望莫怪！”
说完，他抬手一挥，那梦入乾坤之术瞬间消散。
之前为了保险起见，夜无霜接连使施展了两次梦入乾坤之术，一环中套着另一环。
方才秦羽破坏的，乃是第一层，而此刻他散去的，乃是最后一层。
两人之间的谈话，也皆是在那梦境之中，这在外界看来，二人此刻乃是在互相对峙着。
然而这一切，实则也只是发生在几息间。
只见秦羽淡淡点头，似对夜无霜的做法一点不以为意。
随即，一道剑光亮起，划破了整个圣殿的虚空。
只听“嘭”的一声，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枷锁被斩断，一道沉闷的碎裂声自虚无中响起。
“就看下一步了！”
夜无霜抬头望向天穹，在暗叹秦羽强大的同时，脸上不由得闪现出一抹凝重之色。
此刻，数百道气息强大的强者纷纷来到他身后，脸上的表情既激动又忌惮，所有人都死死地盯着天穹上方。
而在与庂界之间，跨着无尽星域的一处星空之中，飘荡着一片死气沉沉的大陆碎片。
其上，有一座低矮的山，山之巅，一位男子盘膝端坐，他一袭素衣，一头长发随风而动。
在圣殿禁制破除那一瞬，他忽然睁开了双眼，在他双目开阔的那一刻，其眸子竟泛着日月星辰演化交替的景象。
他的目光似看穿重重空间，遥遥望向了圣殿所在的方向，落在了秦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