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都已经到手了,齐畅天也懒得跟李建国煸情,两人握了握手之后,就与李建国告别。
他启动面包车,一个潇酒的调头,随后,在薄薄的雾气中扬长而去,只留给在场众人两个红彤彤的尾灯。
很快,就连尾灯,也消失在视野尽头。
李建国望着齐畅天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能认识小天兄弟,真是我这辈子最大的荣幸!”
老陈在旁边也是感慨不已:“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不敢相信啊,他居然真的做到了。”。
身后的保镖,你看我我看你,眼神都非常复杂,他们对这个小混子说不上有多么敬佩,只觉得非常离奇。
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了把东城园区老板弄出来,又使出了哪些匪夷所思的手段。
实在是难以相信,一个维修店的小老板,一个金三角的小混子,居然能完成这种地狱级别的任务。
李建国的脸上出现几分凝重之色:“此人,绝非池中之物。”
老陈在旁边则有些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
李建国有些奇怪的问道:“怎么,你不这么认为?”
老陈笑着说道:“我对小天兄弟并不了解,但是我对人性比较了解。
李建国挑了挑眉:“哦?3
老陈继续解释:“董事长,金三角的一个维修店的小老板,一个长期混迹于此,不能回国的小混子。
突然之间,得了这么大一笔巨款,您觉得,他接下来,最有可能干什么?
李建国若有所思。
钱是一把双刃剑,能使人奋进,也能使人随落。
可以想象,如果齐畅天并没有什么复杂的背景,就是单纯一个维修店的小老板,金三角的一个小混子,那么,天降
巨款,对他的冲击力一定是巨大的。
而且,突然得到这么大的一笔横财,万一暴露出去,金三角的人,能不能容得下他,也实在难测。
李建国皱着眉头说道:“如果换做是你”
老陈直接接过话来:“如果换做是我,我会第一时间离开金三角!
天大地大,世界如此之大,在哪不能逍遥?!”
李建国微微倒吸一口凉气。
没错,这才是正常人的正常思维!
他之前,倒是没有考虑过这个层面。
“那刚才,他说以后在金三角有什么事尽管找他”
老陈只是笑,不说话。
李建国顿时有种被要了的感觉,甩了甩手,忍不住爆出一句粗口:“草!回家!”
齐畅天开着面包车,车载收音机放着音乐,音乐都是中文的,此时播放的是一首老歌。
虽然是首老歌,但却是dj的播放模式。
齐畅天在车里,忍不住跟看摇摆起来。
“哎!
“今天是个好日子!”
“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今天是个好日子!
“打开了家门咱迎春风!”
忙活一宿,他却是一点都不困,反而非常兴奋。
5000万尾款刚刚到手,他能不兴奋吗?!
现在,手里已经有两个小目标!
这要搁一个月前,说出去,连自己都不敢信!
这次,地方武装居功至伟,齐畅天也不打算亏待他们。
木屋里面的武器,都会留给他们,自己要那玩意没用。
还会给他们留下一千万,至于怎么花,他们自已看着办。
对于这么一小伙武装来说,暂时用来招兵买马,打造一个新基地,完全是够用的
他也不打算再跟地方武装的人见面,钱,他已经藏好了,到时候,地方武装派几个人去山林里挖就行。
免得那些人见财起意,还店记从东城园区老板身上榨出来的其他九千万。
嗯,对了,木屋那边出事了,不过,自己提前做出部署,对方人不多,问题应该不大。
他们现在,也不知道打完了没有
另一边,木屋这里打的正非常激烈。
地方武装的人虽然少,但是这木屋所处环境,其实还有点特殊。
这里是东城园区老板的安全屋,里里外外,东城园区老板做出不少改造和伪装,相当于一个小型的堡垒。
而且,他们处于防守的一方,又是居高临下,在地理位置上占据一定优势。
现在居高临下防守的,都是真正枪林弹雨中趟出来的狠角色,可绝非园区保安能比。
另外,屋里还放着不少枪支弹药,装备非常充足。
除了两挺机关枪,还有那些火箭筒被天哥转移走,其他的枪支啊,手榴弹等等,在木屋里面还留看不少。
而这种山林中的作战,其实比平原作战要复杂很多。
10个人依据有利地势,也可以打出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气势。
想要将他们全部击,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从下方冲过来偷袭的地方武装,约莫有五六十人,刚一冒头,一枚手榴弹就扔了过来,框框就是炸呀,好像根本不
差钱一样。
其实,也确实如此,这些弹药压根就不是地方武装自己的,而是平白无故从东城园区老板手里夺来的。
何况,在这种情况下,又怎么可能会节省弹药。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前来偷袭的武装,还没冲到近前,就已经陆陆续续死了三名土兵。
木屋里面,一名士兵,取来一把狙击步枪,一边猫着腰朝着窗口走去:“你们火力压制,我负责狙击「!”
另一名小头自,刚刚挂掉电话:“兑弟们不用怕,天哥说了,咱们的人,就在山下。
特娘的,出叛徒了,今晚过来偷袭的,一个都别想走!
众人听到天哥早有安排,顿时心中大定。
“千死丫的!”
战斗仅仅持续了几分钟。
山下就传来轰隆隆的声音,两辆皮卡车,还有数不清的摩托,顺着山路直接朝着半山腰方向冲了过来。
偷袭的地方武装头目很快发现不对劲,自己家就这么点人,现在冲上来的,肯定不是自己人啊。
“坏了,中埋伏了!
后面!防守!防守!”
“你个兔惠子,出卖我们?!
啪的一个大比兜,甩到叛徒的脸上。
那叛徒都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