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悦一群人这次传送的位置倒是比之前要准。
落脚点正好在城外的小树林里,距离城里也不过二里地的距离。
出了林子走到大路上遇上许多要进城的百姓。
距离城里也不远,余悦四人干脆跟着这群人一同慢悠悠地往城里赶。
走到城门外,余悦四人望着排成长队的队伍,心里一阵烦躁。
这得排到猴年马月去呀!
四人顶着头上的大太阳,等了半个多时辰才轮到他们。
“你们是一伙的,你们几人的路引在哪?”
“啊,我们,我们不是人,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我们不是百姓是修士,没有路引。”
“没有路引,那么身份牌有没有,你们门派的身份牌,还有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游玩呢还是历练,历练的话你们掌门下达的任务单有没有?”
“我们这里也没有通知说有修士要进城历练,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四人游历的地方大多都是修仙界与人界的交界处,那些常年受妖魔侵害的地方。
也有少数靠近修仙界或者魔界的城镇是各种族群相互依存的地方,这些地方无人在意出入的是人是妖,甚至是魔族也能在此生存。
被拦在城门外对于四人来说还是第一次。
几人将自己的身份牌拿出来,又将任务卡片递出。
“你们这上面写的也不是我们这里呀,你们来这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若是不说清楚我们是不会让你们进去的!”
见这些守卫严谨的样子,几人赶忙解释自己此行的目的,又拿出了仙桃镇那几位老人给的信件。
翻找一番才发现一共两封信,一封是给刺史的还有一封上面写着介绍信。
走得太匆忙,倒是没注意看那几位老人给的信。
余悦赶忙拿出那封介绍信,递给面前的守卫。
守卫看过几人面前的信件,又登记了几人的身份,要求扣下他们的身份牌,又询问了一番他们此行的目的地,以及留宿的住所以及是否有接头人之后终于放行。
几人原本打算送完信就走,但经过这么一折腾,几人累得将原计划更改,打算送完信之后在这儿住上一晚。
因为不太了解城里,四人就问了门外那几个守卫城里有几家客栈,询问清楚距离刺史公署最近的一家客栈的位置之后,又问了刺史公署的位置。
四人留下的住址就是那距离刺史公署最近的客栈。
几人了解清楚就马不停蹄地出发前往刺史公署,也来不及收拾就出发了。
四人还未进门几人就被拦在外面不让进去。
“刺史大人岂是你们想见就能见到的,一没身份文碟,二没拜帖,也不是什么地方官员,能有什么正事要见我们刺史大人,走走走!”
即使几人拿出一开始给城外守卫看的那封介绍信,还是没有任何作用,依旧被拦住不让进去。
“像你们这样的江湖骗子我们见多了,这次就不让人抓你们,下次再来可别怪我们不客气。”看守大门的阍吏毫不客气地推着众人离开。
“阿,你!”苏子昂气愤就要上前对峙,还没走到那阍吏的面前就被余悦给拉住。
余悦对着苏子昂摇摇头。
刚到这儿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不要惹事的好,保不准下次还要上门。
几人沮丧地回到了客栈,这么一趟下来天空已经没了太阳的痕迹。
刚踏入客栈四人就碰到了将几人拦在城门外的守卫。
“你们终于回来了,我等你们半天了。”
看到余悦四人终于回来,守卫立即冲上前,满脸歉意。
那守卫搓了搓自己的手背,又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
“不好意思!我忘记将你们几人的身份文书给你们拿过来了,本来你们将自己的身份牌压在城门口我要给你们写一份证明身份的文书的,但是我给忘记了。”
说着就从怀里掏出四封书信,递到几人面前。
“你们要是打算在城里常住的话就需要拿着这张文书到官府里办理路引以及登记的,路引也就是常说的身份文碟。”
有了这个身份文书他们应该能顺利见到那位刺史了吧!
这会儿刺史公署应该也没人了,不如明天一早再去。
那守卫见几人回来时沮丧的样子,不由得有些惭愧。
“哎,也是叔的不对,要不这样,为表歉意叔请你们喝酒,小二…”
几人还未反应过来那店小二就已经麻溜地离开了。
“叔,不用了不用了!”
余悦四人的拒绝被守卫大叔给忽略掉,大叔直接走到余悦旁边,压住她的肩膀就把她给按到凳子上。
“你们几个快坐下,一起喝,你们不喝就是没原谅叔!”
余悦四人在大叔的推拉下坐了下来。
大叔又问了几人来此的目的,听到几人被拦住不让进之后,大叔又热情地告知了刺史的宅院的位置。
“最初我还以为你们是行骗的江湖术士呢,要不是看着你们年岁不大的样子,我说不定就直接将你们赶走了!”
四人闻此有些汗颜。
见几人面色有些尴尬,守卫大叔这才解释。
“我们这镇上向来相安无事,很少会有修士到来,正因如此以前的时候修士进城不需要多重审查,流程几乎没有”
“但自从之前有几个自称修士的人进来,在城里尽做一些造谣撞骗的勾当,导致现在城门对修士的检查就变得严格了许多。”
四人只是微微一笑,表示理解。
守卫大叔对于真正的修士充满了好奇,嘴里不断询问关于修士的生活。
见到大叔如此自在几人也逐渐放开,轻松地与大叔洽谈起来。
没了任务压身几人也放下心来敞开大喝,这会儿四人的脸上也沾染了几抹红霞,步伐虚浮。
直到外头只剩打更人,那守卫大叔才晃晃悠悠地离开。
四人一前一后准备回房。
余悦走在最后,跟在黎彻的后面,看着他踉踉跄跄地走到自己的房门外,余悦快速上前扶着他的手臂,打算将他送回他自己的屋里。
余悦也没想到黎彻的酒量这么差,也没见他喝几杯就醉得路都走不稳。
“你的房门钥匙呢?”
黎彻已经醉得将整个身子靠在她的怀里,脑袋枕在她的肩膀上,整个人软趴趴,好似那没有骨头的软体虫。
一整个重量压着自己,余悦累得没了力气,只好将他靠墙放下,让他半倚靠在墙角。
见他毫无反应,余悦只好伸出手去掏他的衣袖和胸口的衣裳。
她蹲着身子,贴到男人身前,将手放到他的衣袖里头摸索着,摸了半天不见踪影,只好将手伸到胸口。
她的双手还抚在胸口的衣服上就听到一道吱呀声,手保持着插进胸口的动作就要扭头看去。
看到了一张震惊的面孔,余悦意识到对方误会了,她举起自己的手赶忙解释道:
“我只是在找他的钥匙!”
听到她的解释那人面色一红,迅速地将门关上。
完了,还是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