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些陷入沉睡的百姓,若只是魂魄离体,为什么整个镇上也不见几具游魂,更何况是那些百姓的生魂。
整个镇上死了这么多人,为什么一路上不见几具魂魄。
莫非这幕后黑手是一个收集魂魄的邪物。
目前的线索太少,众人连躲在暗处的凶手具体是谁都不知道,整个镇子迷雾重重,余悦一群人情绪有些失落。
若是只看那道奇怪的怨气,可是那些沉睡的百姓身上并没有那诡异的怨气,莫非这两件事并无关联。
要是将这两件事分开来看,又都是与魂魄有些许关系,难道是有人借势而为,趁着那几位姑娘魂魄丢失之时,对那些无辜的百姓暗中动手?
一群人垂头丧气地正准备回到房中休息,楼下大厅就传来熟悉的声音。
“各位仙长稍等片刻,鄙人昨日待客不周,正要邀请各位到镇上有名的酒楼放松放松。”
一群人连连摆手,委婉拒绝,忙碌一天所获甚微,这会儿众人皆是无精打采,惆怅万分。
“我们镇上的这座酒楼可是远近闻名,拥有不少的人慕名而来,纷纷夸赞不已呢!”县令依旧在强烈推荐。
县令见几位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只好作罢,又问了一下几人对这些怪事探寻的线索。
见一群人已经回到房内,余悦一脸抱歉地走到楼下。
“抱歉江县令,大家这会儿实在是疲倦,恐怕是愧对您的一片心意了,你看这会儿天色已晚,要不您留在客栈内歇息不要回去了吧!”说完余悦就叫来小二,让小二准备一间上房,招呼小二领着县令上楼。
“罢了,既然各位准备休息了那鄙人就回府歇息吧。”县令拒绝了余悦的建议。
不得不说这位县令倒是挺热情的余悦心里感慨,可惜自己忙碌了一天没能为镇上的百姓找到解决的办法。
余悦吐出心里的浊气,回到房内。
原以为自己会因为一无所获而愁得而睡不着,结果躺下之后感觉浑身沉重无力没多久就睡着了,甚至比平时睡得还要沉。
早晨一群人聚到客栈一楼大厅,继续兵分两路去负责搜寻不同的线索。
余悦还是负责那四位姑娘的事情,这次她想去看看周围的邻居,以及找找有关几人的一些其他线索。
“师兄这里不是已经去过了吗,为什么还要再来呢?”与余悦一组的师妹疑惑地开口,昨日不是来过一次了 为什么还要再来。
“上次拜访的是死者的家属,这次拜访的是死者的周边邻居,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别的线索?”
听到了余悦的回复,师妹点头表示明白,随后一言不发。
一路上大家都沉默寡言,余悦发现黎彻最近是真的沉默,虽然平日里男主也很少说话,但是现在那种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安静 仿佛没有这个人。
莫非他是发现了什么,考虑到其他人并不知道男主的身份,余悦暂时压下了心里的问题。
由于昨天几人已经去过了那几位死者家属的家里,这会儿也算是轻车熟路,就没有让官差带路,自行前往。
她们最先去的还是第一个变得痴傻的姑娘宋艳的邻居家。
由于镇上很多人都已经离开了,几人连续拍了好几个门才终于有人打开。
余悦等人解释了一番自己的身份以及来这的目的,又拿出了自己的身份牌,开门的婶子才让众人进去。
“你们是来打听隔壁那个宋丫头的消息,要我说那个丫头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还是傻了好,仗着自己在那妓院里头学会弹点曲子就高人一等了看不起我们了,还不是个卖笑的!”说起宋艳那个婶子就好比破了洞的米兜子,什么话都往外冒。
余悦只好打断了婶子的话,问了一些有用的问题。
“要说那个丫头痴呆前发生了什么事,那还真的有,那丫头不是还有几个月就要成亲了吗,那丫头原本是不着急成亲的,要不是为了掩盖那种事,她怎么会这么着急成亲呢!”婶子边说边用着暧昧的眼神打趣着余悦等人,大家这才反应过来。
原来宋艳在醉仙阁有个交好的朋友,前几年认识了个有才华的琴师,两人相处没多久就互相看对眼了,去年的时候两人就成亲了,成亲之后琴师和那位朋友就离开了镇上,中间有回来过一次,据说就是那次宋艳与那位琴师发生了龌龊。
本来在风月场所谋生对女主的名声本就不好,因为这件事基本就已经断了宋艳与好人家结亲的路。
在宋艳父母的威逼利诱之下宋艳这才辞掉了醉仙阁里的行当,在家相看人家,准备待嫁。
“只是这些怪事这件事有什么关系?”余悦不解道。
“哎,那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据说那位琴师的夫人发现后吓得立马带着她家相公收拾东西离开了镇上,谁曾想回去的路上就遇上了土匪和妖怪,一车人马和土匪全都没了要我说没准就是宋艳的那个朋友回来索命了!”婶子越讲越激动,说到最后还有些害怕得缩了缩脖子。
“只是可惜了那好不容易将儿子拉扯大的苏大姐了,儿子好不容易有点出息还没享福多久就,唉~”
见婶子要继续牵扯出宋艳等人的八卦传言和各种桃色新闻,余悦立马伸手轻拍婶子开口道:
“那婶子在宋艳姑娘染上这奇怪的痴症前可发现她有什么异样吗?”
婶子脑海里回忆一番,决绝地否认,随后又仿佛想起什么,犹豫地开口道:
“貌似是有这么一次,当时已经是深夜,我正准备去上茅厕,走到院子就听到门口传来宋丫头的声音,由于太晚了,我也不敢开门,也不知道另外那一个人是谁”
“不过我倒是听到些怎么帮你之类的其余的我是真的没听不到,对了,我还听到宋丫头叫她四娘!”
“那是什么时候?”余悦一群人赶忙问道。
“正好是宋丫头得痴症的前一天晚上。”婶子回忆一番肯定地回答道。
见到事情已经问得差不多,几人也打算告别,准备去另外几家,婶子将院门打开,准备跟上众人送别一小段路,走着走着不知想起什么手掌激动地拍了拍脑袋。
“我突然想起来那个宋丫头单独上门找过那个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