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放心?,妾身也会多盯着的,夫人安心?休息便好。”
姜溶牵着她起来:“素雨,你真好。”
不仅是刺绣好,还有先前说过的话也挺有道理的。
萧青棠要是惹她生?气,她就不该让他碰。
已好几日了,萧青棠要和她亲近,她都不肯,强来她只会更生?气,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萧青棠坐在床尾看着鼓起的被子,长长叹息一声:“行了,你出来,我不碰你。”
“我不和你睡一个被子。”
“那你说,你要如何才肯和我睡一起,才肯让我亲近?”
“如何也不能。我一想起你那只手要碰她,我就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萧青棠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吃不下饭?那你午膳还用了三碗汤?”
“那是那汤太好喝了。”
“你这几日可是头一倒就睡,我看外?面就算是放炮也吵不着你。”
“那是我身体好。”
萧青棠气得掀开被子,把她揪出来:“好什么好?你就是故意给我脸色看!”
她也来气了:“我就是给你脸色看又如何?”
萧青棠垂首堵住她的嘴:“不如何。”
她瞪眼:“你知晓就好。”
萧青棠掌着她的后颈,手要往她衣角里?探:“可我们已好几日没亲近过了。”
她一巴掌拍在他手腕上:“怎么没亲近过?又不是没抱着。”
“不是这种亲近。”萧青棠在她耳旁悄声道,“是用大棍子戳你。”
她脸颊一红,眉头一皱:“你下流!”
萧青棠忍不住笑:“聪明?不少,连什么是下流都知晓了。”
“我原本就聪明?。”她将人推开,“这种亲近不行。”
萧青棠深吸一口气,笑不出来了:“那要怎样?才可以?”
“等我气消了才可以。”
“那要怎样?你才能消气?”
“不知道。”姜溶一掀被子又钻进去了。
萧青棠真气到了,突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跟一个傻子折腾什么?凭平南侯府的名头,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非得在这儿受一个傻子的气?
他腾得起身,趿拉着鞋子朝外?走。
“你去哪儿?”姜溶也腾得坐起。
“你不愿意,还不许我自?己?解决吗?”
他转头,姜溶竟在从他嗓音中听?到两分委屈。
“怎么自?己?解决?”
“你想知道?”萧青棠笑了一下。
姜溶抬抬眉:“嗯。”
萧青棠转身大步朝浴室走:“不告诉你。”
姜溶愣了好一会儿,隐隐似乎听?见?水声,她也下地,缓缓朝浴室跟去。
水雾氤氲的浴池里?,萧青棠眉心?微锁,眼尾微红,额上冷汗顺着颌线往下滑,全堆在下颌。水珠不堪重负,往下掉落,越过重重滚动的喉头,落入清清澈见?底的水面,在他的大掌上方荡开一圈小小涟漪。
而他手掌大开,虎口卡着……
“过来。”
姜溶猛得抬眼,对?上那双狭长的眼眸,鬼神神差走了过去。
几乎刚到岸边,她低呼一声,被人拖了下去。
鬼魅般的沙哑嗓音在她耳旁响起:“你就不想我吗?溶宝。”
她无意识抓住他坚实的手臂,眼睫飞闪。
萧青棠不给她思?考的机会,指尖轻捻,便叫她失了守:“要不要我?”
“嗯。”她轻哼一声,紧抓住他手臂的指尖失了血色,“要你。”
萧青棠嘴角扬起,眉头也舒展开,一瞬间恍若进入世外?桃源。
蠢货就蠢货吧,受气就受气吧,他只想要眼前的这个小傻子。
何况也的确是他的错,他不该脑子一抽非要以那样?的方式去试探溶宝。是他的错,溶宝生?气是应当的,他受气也是应当的,他没什么资格因此恼火,也不该那样?想。
他只要她。
“青棠,亲。”
他低头,轻轻触碰她的唇。
灯影绰约,他斜躺在床上,指尖轻轻卷弄她的发丝,轻声询问?:“舒服了吗?”
“舒服了。”姜溶眼睛眨眨,握住他的手,你舒服了吗?”
他不由得露出笑,轻轻抱住她:“我也舒服了。”
姜溶嘿嘿一笑,微微侧身,也抱住他:“腿酸。”
他握住她的腿,放在腰上:“你睡,我给你捏捏,明?日醒来就不酸了。”
“好。”姜溶枕在他的臂弯里?,打了个哈欠,渐渐睡着了。
隔日,到月底,他得出门查账,起得稍早了些,姜溶也醒了,但睡眼惺忪,迷迷糊糊的。
“你去哪儿?”
“出门,去查账。”
从前他不过是去随便看看,反正闲来无事,看着底下人为了应付他演戏也挺有意思?。
但现下家里?有个能吃能花的,还是得多盯着些了,否则哪里?够用?
他觉得好笑,嘴角忍不住弯起:“你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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