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站在了阮锦心的面前,玩味的笑了笑:“这两个常在,确实胆大包天,荣贵妃管教一下,也说的过去。”
“可是你带人冲进了御书房,知道的明白你是在教训她们,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逼宫呢!”
荣贵妃立即跪了下去:“臣妾不敢,臣妾只是一时冲动,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贺兰钰来到了荣贵妃的身旁,亲手扶起了她:
“荣贵妃自从东宫之时便跟随着朕,朕自然相信你的忠心,但是这次若是不惩罚你,下次别的妃嫔来了,也有样学样,可怎么得了?”
荣贵妃颤抖着手:“陛下说的是,臣妾甘愿受罚,只是她们二人......”
贺兰钰:“她们自然也是要受到惩罚的,就罚她们三个月的月俸,禁足七日。至于荣贵妃,就罚你给朕跳一支舞,如何?”
荣贵妃听到了这话,已然由惊转喜,抬起头娇媚的看了他一眼,笑道:“臣妾遵命。”
贺兰钰牵着荣贵妃的手,来到了储秀宫。
皇后在坤宁宫里,拿着水壶,正在给一朵娇嫩的海棠花浇水。
杏荷:“娘娘,皇上最终去了荣贵妃那里。”
皇后冷嘲道:“不过是仗着有个会打仗的哥哥和爹罢了,性子真是蠢的可以。”
杏荷:“娘娘,我们是否需要做点什么?”
皇后:“不必,若是她们不能在荣贵妃的手底下存活,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了。”
回到了锦玉阁,外面已经被团团围住了。
阮锦心并没有因为被处罚而心情沮丧。
她坐在了秋千上,一下一下的晃荡着。
六珠在旁边急道:“小主,这可如何是好?”
阮锦心:“为今之计,只有依靠我们自己了。”
六珠:“小主愿意去争宠了?可是现在晚了,我们也出不去啊!”
阮锦心看了看墙角的铁锹,说道:“我们挖个地道就可以出去了。”
六珠惊道:“这、这不太好吧?”
阮锦心:“我们从现在开始挖地道,大约三年的时间就可以通到宫外,若是我们现在不挖这条地道,我们早晚会被这宫里的女人害死的。”
六珠:“真的这么吓人吗?”
阮锦心点了点头,说干就干,她立即跑了过去,拿起铁锹就开始挖。
六珠看了看正在聚精会神干活的阮锦心,搓了搓手,下定了决心,也拿了另一个铁锹,加入了挖地道的队伍中。
在晚饭前,两人一共在靠近院墙的地方,挖了两米深的地道。
为了防止别人发现,她们还特意在上面放了一个毯子,用于遮掩。
这个院子平日里就六珠掌管着,其他两个丫鬟不往这里走,所以两人很放心。
阮锦心:“这就是咱俩的小秘密了,可不许往外说。”
六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两人拉勾以作保证。
随后,两人就去吃晚饭了,阮锦心没让六珠遵守那些规矩,让她和自己一起坐下吃饭。
正好六珠也错过了丫鬟吃晚饭的时辰,就没有和阮锦心客气。
今天两人运动量超标,一人吃了两碗米饭一个馒头,四盘菜。
两人还干了三杯酒。
刚吃完饭,就听见了后院传来男人“啊”的一声,随后,好像是重物落地的声音。
紧接着,阮锦心就感到自己的屁股疼了起来。
阮锦心揉着屁股:“奇怪了,今天弯腰挖地道,应该是腰疼才对,我怎么屁股疼呢?”
六珠:“小主,腰连着胯部,胯部又牵着屁股,您屁股疼也正常。”
阮锦心觉得此言有理,也没有想太多。
过了一会儿,贺兰钰浑身灰扑扑的进来了,头上还有几根草,玄色的龙袍看起来也有些脏。
阮锦心连忙上前请安,看着他这样,忍不住歪头笑道:“陛下,这是怎么了?”
六珠已经识趣的下去派人打水了。
贺兰钰瞪着她:“你还好意思笑?快来帮朕清理一下。”
阮锦心垫脚帮他把头上的草拿了下来,忍不住揶揄道:
“陛下不会是跟着荣贵妃学跳舞,自己摔到了地上吧?”
几个太监打来了水,又很快退了出去。
阮锦心帮他把衣服脱了,又侍候他沐浴。
贺兰钰躺在了洗澡桶里,说道:“你的院中为什么会有一个大洞?”
阮锦心:“臣妾被禁足了,也吃不到新鲜的水果和糕点了,就想要挖一个洞,储藏些水果吃。”
贺兰钰点了点她的鼻子:“真是个贪吃鬼!”
阮锦心疑惑:“所以陛下莫不是翻墙进来,正好掉到了洞里?”
贺兰钰不吱声了,算是默认。
阮锦心酒劲已经上来了,直言不讳道:“何必呢?”
随后,将脸放到了贺兰钰的肩膀上,就睡着了。
贺兰钰转身,默默地从浴桶中走了出来,抱着阮锦心来到了卧室中。
他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了床上,拥着她而眠,似乎是在抱着什么稀世的珍宝一般。
第二日醒来时,贺兰钰已经不见了,阮锦心看了看天色,说道:
“趁着还没有下雨,咱俩今天加把劲,争取挖个两人高。”
快到中午时,贺兰钰又来了,这次他换了个方位进来,阮锦心看到了他,立即放下了铁锹,迎了上去。
吃完了午餐,阮锦心看他拿了一本书,还赖在这里不走,不禁有些不耐烦了:“陛下,您就没有别的宫殿可去了吗?”
贺兰钰:“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不愿意朕来,朕偏要来。”
阮锦心:“可是送到我这里的饭菜本就是有限的,臣妾又没有办法出去买食物吃,你还在这里蹭吃蹭喝的,岂不是让臣妾饿到了?”
贺兰钰勾了勾手指:“想吃美食吗?”
阮锦心点了点头:“想。”
贺兰钰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说道:“你若是把朕伺候好了,今晚朕带你出去吃好的。”
阮锦心:“......”
哪有正经人成天用美食威胁别人的?难道知道自己这个皇帝毫无魅力?
不过即便如此,她也只能乖乖的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的喉结处印下一吻。
贺兰钰却摇了摇头,轻轻的捏了捏她的臀部,在她耳边道:“转过去,趴在桌子上。”
阮锦心咬牙:“你不要太过分,这顿饭我也不是非吃不可。”
贺兰钰:“就一次。”
当天下午,贺兰钰又喊了三次水。
两人换了夜行衣,出门的时候,阮锦心的脚底还在发软,本来就疼的屁股,这下更难受了。
贺兰钰抱着她翻过了墙,两人顺着小路,偷偷的来到了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