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晓惊讶，拧着眉，“这么贵。”
小周信誓旦旦：“我可是专业的，成果不满意不收尾款。”
寒晓说：“打个折。”一上来就收她将近一个月的工资，太黑了。
“看在咱们相识一场的份上，九点五折。”小周大方地说。
寒晓一言难尽地看着他，“你这叫打折吗？”
“我还没有娶媳妇，要努力挣钱存老婆本。”小周大言不惭地说。
寒晓低头想了想，说：“八折......我看过你写的稿子，以后我或许可以给点意见，帮你润色一下。”
小周狐疑地看着她，“你能写？”
“能。”语气斩钉截铁。
“成交。”
随后，小周脸色一肃，“你要查谁？”
寒晓把“李承彦”的信息报给他，她知道的不多，零星的信息都是从江玉清口中听说的。
只能靠小周去查了。
小周一听这个名字，心里也放心了不少，不认识，证明不是什么惹不起的大人物。
随后，寒晓拿出一份自拟的保密协议，把名字和交易金额填上，递给他，“签名。”
小周目瞪口呆，“可以啊！你这是有备而来的。”
“以防万一嘛！”寒晓微笑道。
这是她参考网上私家侦探的保密协议自拟的，可是有一定的法律效力的。
小周拿起协议保密看一遍，没啥问题，签字。
寒晓给小周转了定金，看到自己大半个月的工资就这样没了，很是心痛。
随后，寒晓谨慎地问：“你不会把调查的东西泄露出去吧？”
小周立刻睨她一眼，“小瞧谁呢？我可是有职业操守的。”
“我曾经应该告诉过你，我爸爸是江家的恩人。”寒晓语气平静地转话题。
小周一脸莫名其妙，“所以呢？”
“所以，我现在跟江家人关系真的不错。”寒晓意有所指地说：“这个人跟江家人也有点牵扯......如果你敢把查到的消息泄露出去，我就叫江文康端了你的老窝。”
反正江大佬听不到，打着他的名号，拉拉大旗扯扯虎皮，很好用。
小周一副愤怒状，“你不仅质疑我的职业操守，还企图侮辱我的人格。”
寒晓就笑了，伸出手，“合作愉快！”
小周看着前面笑靥如花的女孩，五官清丽秀美，气质沉静素然，伸出的手纤细而白皙，干净澄明的眼眸正期待地盯着他。
小周清了清喉咙，敛了敛表情，慢慢地伸出手握了一下寒晓的。
“你真的变了很多。”小周又忍不住说道。
“不好吗？”寒晓微笑道。
“......挺好的。”
脸还是那张脸，气质焕然一新，性格也变了，变得冷静又敏捷。
果然江家好风水能养人啊！这才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本来他当初对寒晓说的话还半信半疑的，现在看来是真的了。
寒晓轻轻叹了一口气，她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个什么结果，但觉得总要去做点什么。
哪怕什么都查不到，至少自己也能安心一点。
————
调查一个人是需要时间的，小周那边说至少需要半个月以上的时间。
寒晓只能静等消息了。
江玉清虽然没有正式的工作，但她每天的生活过得丰富多彩，购物，旅游，偶尔参加上流社会的派对......
更多时间是在学习各种陶冶身心的技能，特别擅长钢琴、绘画、插花、舞蹈......而且还会多门外语。
每当看到这么优秀江玉清，寒晓就不由得感慨——李承彦不配。
这个周末，寒晓下班回来，她先进了厨房，看看方姨需不需要帮忙。
方姨就说：“这里不用你，你去好好歇会，他们都在二楼玩呢！你也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