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有些倦容的李娥打开大门:“你找洁欣什么事……你是洁欣弟弟郑庆仁?”
夏家到平和县提亲的时候,两家的人见过面,郑庆仁结婚的时候,夏家的人也去了小郑村,因此李娥认得郑庆仁。
郑庆仁现在找来,目的不言而喻。
“洁欣现在陪着你姐夫在医院,这事怨你姐夫,也怨我和你夏伯伯,没有管教好儿子,洁欣是个好孩子,还替夏贵隐瞒,我们也是下午才知道,他前几天对洁欣动了手。下午来的两个小伙子,你夏伯伯亲自去巡捕办带出来的,也已经安排好了住的地方。”
李娥还特意把姐夫两个字说的很重,让关系缩的更进。
媳妇家人找上门,也不是光彩的事。
传了出去,很影响夏家的声誉。
下午打夏贵的人,还真是郑小伟和郑宏伟,两人还被抓进了巡捕办。
也对李娥的话持怀疑,郑洁欣几天后回到小郑村还能被徐玉琴看到痕迹,和郑洁欣住在一起的李娥夫妇发现不了?
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
很可能纵容自己儿子,默不作声。
也有可能私下教育过自己的儿子,安慰了郑洁欣。
不管如何,郑庆仁就不能这样算了。
不过李娥的态度还好,并没有因为郑庆仁是乡下人,颐气指使。郑洁欣回到小郑村,也经常说,公公婆婆态度温和,对郑洁欣照顾有加。
郑庆仁语气坚决的说:“姨,具体事情我还不知道,如果夏贵真的动手打了我姐,不管我姐态度如何,我都会把她带走。下午来的人住在哪?我姐在哪家医院?”
李娥赶紧劝道:“那个,庆仁,你也别气,你姐夫对你姐一直很好的,也就是喝了酒,吵了几句,起了争执。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和你夏伯伯以后也会多管教下你姐夫,让他少喝点酒。下午来的那俩小伙子就住在路头的化肥厂招待所,你吃饭没?你夏伯伯去厂里处理了一个突发事,一会就回来,让你夏伯伯带你们仨先去吃饭!”
“你姐夫也就是有些擦伤,去医院擦点药水,估计也快回来了,也让他过去,给你做个保证。”
得到了郑小伟两人的位置,郑庆仁也懒得多说,简单回了句:“姨,我先去找他们俩。”
“庆仁,在招待所别乱走,等下让你夏伯伯过去找你们。”
见着郑庆仁里去,李娥喊了一声。
到了化肥厂招待所,向前台问了一下,夏厂长今天下午安排的人住在哪个房间,前台立马客气的把郑庆仁带到了二楼。
郑小伟和郑宏伟两个人还在商量着怎么继续帮郑洁欣出气,听到敲门声,打开门,看到郑庆仁也过来,说:“哥,你不是在豪县吗?”
郑庆仁走进房间,关上门,说:“中午回来的。打了哪,严重不?”
郑小伟兴奋的汇报战绩:“我拽着头发对脸抽的,宏伟不行,让他踹,脚上根本没啥力气。才打了五分钟,就让夏贵那家伙找了机会,溜回了酿酒厂,还报了警。我们守在厂外等着他再次出来时,被捕快按了。”
郑庆仁一巴掌拍在郑小伟脑袋上,好笑的说:“我是问你,夏贵打我姐哪了,严重不?”
一听答错了,郑小伟赶忙改口:“下午一到颖阳,我们就去了洁欣姐单位找了洁欣姐,她不承认被夏贵打,尽管脖子上戴着围巾,我还是发现了有几道痕迹,应该被掐的,还很重的那种。而且洁欣姐走路时候,腹部不自然,据我多年打架的经验,应该被踹的。我当时没拆穿洁欣姐,假装相信,说是去跑业务,然后直接去了酿酒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