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欢摇了摇头,“宫中,上至我父皇,下至宫人。全都是凌安血脉,绝不会有边塞之人混进来的。更何况我只出宫一次,也不过前些日子的事情。”
“那便是奇怪了,小丫头,你的处境,会比你想象的更危险。”药师摸了摸胡子。
“这事...我要尽快查明。”顾泽宸沉思。
“欢儿!!!!!!”
门外,是熟悉的声音。
是温言和温恒。
两人推开门,看见顾泽宸躺在床上。“哎?泽宸?你这是怎么了?”温恒呼噜了一下温欢的头,坐在榻上。
温欢起身,站在温言旁边。
“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温言看着一言不发的温欢,担心起来。
温欢刚经历了生死之事,一时间没回神,且看到温言,她满心满脑的委屈都要溢出来了。
“兄长....”温欢一头扎进温言怀里,温言抱着温欢,给温欢轻轻拍了拍后背,宠溺一笑。
“像小孩子一样。”
顾泽宸有些吃味。“不过是有些风寒,不打紧,怎么了?”
温恒拿出一把剑。“这剑,是那日你杀了的边塞人的剑,剑上的图腾,你看看,可认识?”
顾泽宸细细看了看,摇了摇头。
“不像是寻常图腾,倒像是...一个部落的图腾。”
温恒点了点头。“非同小可,而且,五日后,边塞便会来访。”
“边塞来访?”温欢从温言的怀里出来。“前有异乱,后有来访。边塞人...到底想干嘛。”
“若真是他们所为,定会露出马脚。”温言给温欢披上大氅。
“过几日宫中设宴,欢儿不便久在宫外,我带她回去了。”于是就把温欢带走了。
“哎....走了啊”
温恒冲着顾泽宸扬了扬头,便离开了。
朝阳殿,温欢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茶。
“小殿下,查案这几天,气色好了不少。”稳澈递给温欢帕子。
温欢用帕子擦了擦手。“是啊,我看公主您的气色与之前都要好。”小桃凑了过来。“我家公主才真的能被称为天下第一绝色呢!”
温欢轻轻拍了下小桃的头。“一天天的,净胡说!”递给小桃一串葡萄。
“这丫头!越来越没规矩了!公主赏赐都不谢恩!”稳澈刚想抬手打小桃,温欢拦住了。
“姑姑,算啦。”
深夜,温欢想使出内力看看恢复了几成,一出手,自己都吓了一跳。
比之之前,更为强大。
怎么会...病了后再未修习过,竟然会比之前长进...
温欢拉开柜子,柜子中,赫然放着一把精美的剑。
这剑,自从温欢病了就再没有碰过它,那是与温言一样的佩剑。
温欢拿起来,催动内力,那把剑立刻闪烁出耀眼的光芒。
“久违了。”
温欢才睡下不久,只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着她的心脏,似乎要把它活生生拽出来。
身上的经脉突然显现,由一开始的一点点刺痛逐渐转移到了四肢百骸。
比之之前的蛊毒,不知道疼了多少倍。
此时,温欢的额头逐渐浮现一朵闪着耀眼夺目的花。
胳膊上也出现了此花的痕迹,不过很快,便消失了。
疼痛随之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