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的脸上露出了明显的不耐烦她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她可能暗自咬牙切齿,对于心念扯东扯西的行为感到十分恼火。
秦氏急于将于心念私会外男、干龌龊之事弄成板上钉钉的事,好让自己和女儿在于家的地位更加稳固她可能会想方设法抓住于心念的把柄,或者试图找到更多的证据来推翻于心念的辩解。
“于心念,你这东拉西扯的到底是要干什么我们现在要的是你解释今天发生的事情,没人想听你说这些无关紧要的!”秦氏的声音中明显带着不耐烦和恼怒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之气。
“秦姨娘你急什么,我这不就是在解释吗?”于心念的语气平缓,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同时流露出一种无辜和委屈的神情。
她可能微微抬起头,直视着秦氏的眼睛双手还可能不自觉地交织在一起,仿佛在努力克制内心的紧张。于幼微在一旁看着于心念的表演,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恨 她的牙关紧紧咬着,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于幼微的眼神中可能充满了愤怒和嫉妒她可能会狠狠地瞪着于心念,或者用手攥紧衣角,以掩饰自己的情绪。她的呼吸也可能变得急促起来,仿佛要冲上去与于心念理论一番。
于心念转过头来,对着于老夫人轻声说道:“祖母,我与您说的那位游医现在已经在府中了,只是……可能不便见您。”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隐瞒着什么重要的信息。
于老夫人的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涌起一股疑惑。她凝视着于心念,语气中带着不解:“为何不便见我?莫非其中有什么隐情?”
于心念故作犹豫,她低下头,轻声呢喃道:“祖母,那位游医他……他身份有些特殊,可能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害怕被别人听到。
此时,于父满脸好奇地问道:“你说这游医在府中,但为何还不便见人?”
于心念低头轻声回答道:“回父亲,那位游医正是今日被秦姨娘押回府中的男子。女儿初见他给女儿的信件时,还不敢确定是不是此人,只好等到了约定见面的日期去见一见,怎知......”
说着,于心念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懊恼。她微微皱起眉头,似乎在回忆着当时的情景。
“怎知被姨娘带人给押了回来,女儿连向祖母父亲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于幼微连忙上前,她的脸上带着一丝怀疑和挑衅的神情,说道:“你说那男子是游医,证据在哪?空口无凭的,叫我们怎能信你。莫不是为了开脱才编的这个谎?”
“要证据这还不简单,这先生若真是医者,自然能为人把脉看诊,到时候找上几个路人前来看诊就能一辨真假。若是他真的是游医,自然不会在把脉看诊上露出破绽。”
然而,于幼微却不依不饶地说道:“就算他是那游医,但他与你之间的亲密之举又作何解释?这可是我和母亲亲眼看见的,还有其余仆从也看见了。这可是有人证的。”
于心念有些无奈,她没想到于幼微会如此纠缠不休。
她咬了咬嘴唇,说道:“那只是一个误会,我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亲密之举。当时的情况并非你们所看到的那样。”
于幼微却不相信于心念的解释,她冷笑道:“误会?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看到的是什么?难道我们都眼花了不成?”
于父看着两人争吵不休,心中越发烦躁。他大声喝道:“够了!你们不要再吵了!这件事情我会亲自去调查清楚,在此之前,你们都不要再胡乱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