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袍: “你说是不是啊,上官姑娘。
黑衣袍说着还用求助的眼神向上官浅那边看去。
宫朗角并没有在乎黑衣袍此时的动作,而是再次用担忧的眼神看向上官浅。
宫朗角: “阿姐,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上官浅更是被宫朗角的眼神看着有些急促。
总感觉有一种背着人做了错事的感觉,搞的她有些头皮发麻。
上官浅: “我也………也就我刚出宫门那段时间发现的。
上官浅 :“现在有两个月多了。
宫朗角: “我……我哥他知道吗?
上官浅脸色一白摇了摇头。
上官浅 :“他………他不知道。
宫朗角看着上官浅那因为多次奔波而白了的脸,心中有股酸涩蔓延入全身,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可是又艰难的咽下了。
黑衣袍打断两人。
黑衣袍: “我看着门口的刺卫好像快要醒过来了,要不我们先找地方再聊?
宫朗角不满的瞥了一眼黑衣袍 ,但是还是没有说什么。
宫朗角伸手。
宫朗角 :“嗯,我们先找个地方躲躲吧,阿姐。
上官浅看着那曾经还是小小的手如今已经成了如此成熟大手,一时有些愰神。
但是还是牵上了那只手。
她甚至还感觉到自己牵上他的手的那一刻,他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又恢复正常。
宫尚角看着信封上的内容,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那是他的姑姑写给他的信。
信上的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姑姑问他最近怎么样了,过的好不好,有没有受伤?吃的怎么样,穿的怎么样?又没有受委屈。
还有就是她想他了,希望他有时间能够来看看她和老祖宗们(指宫尚角的外祖父和外祖母)。
他们都很想念他,还有就是如果在宫门过的不好的话就回来,不要逞强。
他的背后还有整个泠家。
宫尚角看着看着眼角的泪水就忍不住落下,瞬间打湿了信封,将上面的家这个字模糊住了。
他急忙用手擦了又擦,然后宝贝的攥紧在手心里,即使此时的窗户是关着的,他还是生怕会不会有一阵风将信吹走。
吹到他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去。
“角公子,角公子?长老院那边派人过来请你过去一趟。
“麻烦你尽快去一趟吧。
宫尚角: “嗯,知道了,你过去说一声,我马上就去。
待“是。
宫尚角稳了稳心神,将信封塞入暗盒中。
然后才打开了门,从里面出来。
一出来见金复正一脸担忧的看着他。
金复:“公子………。
宫尚角见状摆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没有事。
金复见状只能闭上了嘴。
宫尚角 :“远徵可是还在徴宫?
金复点了点头。
“徴公子还在医馆内忙活着呢。
“公子可是有什么事情,要找徴公子,需不需要我去叫徴公子。
宫尚角: “不必了,等他忙完了自会过来。
金复:嗯。
然后就随着宫尚角一起去了长老院。
此时的长老院。
雪长老:“子羽你也老大不小了,有时候说话也要学会有分寸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