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袍拍了拍手:别紧张啊,各位这才哪到哪呢。
宫远徵感受着两个黑白衣袍人身上散发的威慑力,有些紧张的拉了拉自家哥哥的衣角。
宫尚角安抚道:远徵,没事的。
黑衣袍轻笑了声:白白,你看他们多好笑啊,我这还没有出手就害怕了。
一旁的白衣袍也只皱了一下眉,看了一眼后,不咸不淡的回应:嗯。
黑衣袍:那个叫什么花什么的人,我劝你识相点的,快点将手里的东西交给我们。
“他们两个可打不过我们,不是我说大话,你们那个死了的执刃,就算是再从棺材板里爬出来,也不是我们的对手。
“快把那个叫什么火的来着的。
白衣袍有些无奈:“无量流火。
“对对,快点把无什么流火的交出来。
花公子:“不可能的!你死了那条心吧,我们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给你的。
黑衣袍:啧啧啧,不识相那不识相那,这么年轻就不识相,以后怎生得了。
“不对不对,你们就没有以后。
“唉,不是我说你们这宫门也是怪败落的。
“要人没人,要力没力。
“这上一任执刃但凡是有七个葫芦娃的爷爷,也不至于到这方田地。
“墨墨不要胡闹了,速战速决。
“好的,白白,我这就让他们尝尝我的厉害。
寒鸦肆:云为衫快快点带着他走,这里有我替你守着。
云为衫扶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宫子羽,声音有些沙哑:“寒鸦肆,你……
“快走,快走,再不走了,我们就都要丧命于此了。
“答应我,不要回头,不要回头。
司徒红看着云为衫和宫子羽离开的背影:寒鸦肆真的愚蠢至极,你觉得你能打的过我吗。
“真是可笑。
寒鸦肆: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司徒红:好呀,那就试试。
寒鸦肆拽紧手中淬了毒的药瓶。
“滋”了声两人同时倒地。
司徒红摸着被毒侵蚀了的脖子:你…你当真是可以。
“不惜赔上你这条贱命也要和我同归于尽。
“可惜你命该决于此。
踏脚就要向云为衫里去的方向去。
可脚却被什么东西禁锢住了,怎么甩也甩不开。
寒鸦肆满口血水的抱住司徒红的腿死死不松。
“你不能走,你不能走。
司徒红眼神狠戾:好啊,我不走,我送你走。
说着,拿起身旁的一把刀,死死的插入寒鸦肆的身体。
然后伸脚就想要走,可人即使死透了,脚却还是依旧像是焊在那里了,怎么也挣脱不开。
司徒红深深的看了一眼焊在自己脚上的手:“真是,晦气,死了也不让安生。
再次拿起来刀,白刀进红刀出,狠狠的插了十几下,血水喷涌而出,溅了四周都是。
一旁假死的侍卫被惊的哆嗦了一下身体。
司徒红注意到了。
笑着手着血刀缓缓靠近假死的侍卫。
声音带着死神的召唤般的传入侍卫的耳朵:“原来这里还有一只落单的小老鼠啊。
手起刀落,血水再次溅了她一脸,她用手擦了擦抹在了一落单的死老鼠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