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朗弟弟不是在当年无峰屠杀宫门的时候就生死不明了吗?
“江兄怎么可能就这么巧就是宫尚角的朗弟弟呢。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
金复:羽公子,这位江记籍是不是我们角宫的小公子就不劳你费心了。
“在下,还有事情就先告退了。
宫子羽一脸复杂的看向金复离开的背影。
金繁过来:公子。
宫子羽:紫商她怎么样了。
“大夫说没什么大碍,只是受到了点惊吓和一些皮外伤。
“不久就会醒过来。
宫子羽:嗯
金繁:公子,那江公子……
角宫因为宫尚角的发怒,下人们乱作一团。
上官浅正在屋里喝着热茶,可却被一阵阵东西碎裂声给吓的皱起了眉头。
她总感觉心里好像失了一块什么,有些难受。
上官浅问侍女:“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情让宫二先生如此发怒。
侍女:回夫人,好像是因为商宫火药房那里失了火,烧死了个记籍先生,好像姓江。
“宫二先生似乎格外看重他,如今他死了,可宫二先生还是不愿意接受,于是在外面请来了许多医者给的他诊治。
“可是我看那人全身都焦黑了,多半是已经没有任何生命气息了。
“那群医者就算是有再高的本事,也不可能让人死而复生啊。
“这不就是为难人吗。
上官浅像是听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手中沏着热茶的杯不慎从手中脱落在地。
热茶溅了她一手,手被烫的红了一片。
侍女见状连忙上前替她擦拭:“夫人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要是烫出了什么好歹,这可怎么办。
可是上官浅确像是毫无查觉到疼痛般似的,再次问道:“你说的可是真的,可是那位姓江记籍!
侍女被上官浅那副狰狞的眼神给看的害怕起来,用着有些颤抖的声音说道:“千……真万确的,夫人,是那位江记籍先生。
上官浅顿时滩倒在地。
“怎…会这样,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明明就要出宫门了,怎会……。
宫远徴赴来角宫的时候就见满屋的狼藉,自家哥哥一脸颓废的坐在哪里,还有底下那一群瑟瑟发抖的医者。
他将医者们都撤了下去,看着自家哥哥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心痛。
宫远徴轻声唤道:哥。
宫尚角抬头看到宫远徴,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死死的抓住他。
“远徵,你帮我看看朗弟弟,他还有救的是不是,你快救救他,快救救他。
此时的宫尚角在也没有了往日那般
模样,只剩下了一身的狼狈和卑微。
远徴,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我现在只想要我的弟弟,我…我真的真的不能再失去他了。
“我相信,他还有救的,你说是不是远徴。
宫远徴看了一眼床榻上已经辩别不了模样的尸体,沉重的叹了口气。
他又何常不是想要救他,可是他连一口气都不愿意剩下。
宫远徴忍着悲痛道:“宫尚角你清醒清醒他已经死了,救不回来了。
“救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