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宫远徴一起床就来到了角宫,一踏入角宫他就四处寻找自家哥哥的身影:“哥,哥?
可是在角宫寻了一圈,他也没有找到自家哥哥,他有些疑惑。
哥也没说有事要出去的啊?
难道又是什么事态紧急的事情?
突然一声沉重的声音从卧室里传了出去。
“远徵,我在这里。
宫远徵有些不确定的走进了里间,然后就看见了卧在床榻上的宫尚角,有些讶异:“哥?你怎么还没起来啊?
"是有什么不舒服吗,可是病了?
宫尚角有些憔悴的起身,走到桌前喝了一口茶。
“没有,我还好,远徴这么早找我做什么?
宫远徵看了一眼宫尚角眼底的乌青:“哥,不早了,已经日上三更了。
宫尚角拿茶的手一顿:原来已经这么晚了啊。
“唉,……。
宫远徵闲少见宫尚角叹气的:“哥,你是不是在为了,朗…弟弟的事情而操心啊?
宫尚角有些意外的看了宫远徵一眼,而后摇摇头后又点点头:“算是,也不全部是。
宫远徵试探道:“那你觉得的江记籍他到底是不是呢?
宫尚角眼神了然:看来远徴,你也对他有所怀疑,可是有什么依据。
宫远徴: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在捂嘴的时候,手臂露出了一小角,上面有个红印子,我小时候在和朗弟弟逃难的时候见到过。
宫尚角听到这有些激动:可是在左臂上的红印子?
是在他左臂上见到过,可是……
宫尚角:可是什么!?
宫远徵:我那次回去后,就以要帮解毒为由,掰开他的手臂又看了一遍。
“可是那个红印子,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一样。
“又不见了。
宫尚角激动的起身拍桌:那就没错了,没错了。
宫远徴有些不解的看着满脸喜色的宫尚角:“可我说的是他手臂上又没有了。
“哥,你怎么这么激动。
宫尚角:远徵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朗弟弟他左臂上确实有一个红色的印子,那是他的胎记,我记得没错的话。
那个红印子,只有在触及朗弟弟情绪高幅度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而在他没有高幅度情绪的时候,它就会随着心情的平复,而消失不见。
所以江记籍他很有可能就是我的朗弟弟。
说着从胸口处拿出一个绣着“朗”字的蓝色香囊递给宫远徵看。
"你看看这是不是你泠姨的绣功。
宫远徵愣愣的接过宫尚角手中的香囊仔细一看。
顿时瞳孔微缩:“这…这不是泠姨给朗弟弟做衣服的时候绣上的吗!?
宫远徵颤抖的拿着手中的香囊激动道:“哥,哥,朗弟弟他还活着,这个香囊,哥是从那个江记籍身上来的吗。
宫尚角又是点了点头而后又摇头。
“远徵,这就是我现在面对的难题。
“我不确定这到底是不是从他身上来的,因为我遇难的时候,似被一个渔村的医者所救。
可是他只是告诉我这个香囊是在我身上的。
我不知道是谁的,我当时遇难身边只有江记籍这个人,我虽然觉的是他,但是我也怕是有心人刻意为之。
毕竟有些事情也是不得不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