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则低头认真的往她耳朵上戴着什么。
“是什么呀?”江芃芃只觉得耳垂一阵冰凉,至少和他指腹上的温度,是凉的十分明显。
“一对耳钉,翡翠的,碧绿色,很衬你。”秦蘅替她戴好以后,低头在她耳朵上亲了下。
也不知道是亲她耳垂,还是亲他送的翡翠耳钉。
“那肯定特好看。”江芃芃就想坐起来去卫生间照照镜子。
秦蘅却把她压了回去,“明天再看。”
说完,又把人紧紧的搂在怀里了。
江芃芃挣扎不过秦蘅,干脆就老老实实的躺着。
可还是闹不过好奇,伸手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钉。
是椭圆形的,大概她大拇指指腹大小。
“这是你准备今晚送我的礼物?祝贺我表演成功的,还是什么?”江芃芃好奇的问着。
他知她一定能表演成功。
可现在,却不想以这个名头送她。
因为,听起来,过于讽刺。
“花是祝贺你表演成功的,耳钉是送你的过节礼物。”秦蘅,“是我亲手做的。”
一听是秦蘅亲手做的,江芃芃即便还没有看到样子就已经喜欢上了。
“你先帮我摘下来,我明天白天再戴,晚上戴着睡觉,我怕弄坏了。”江芃芃催着秦蘅。
“戴着,坏了我会修。”耳钉不大,并不会影响她睡觉,所以秦蘅不想她摘下来。
江芃芃想想也是,就直接被秦蘅劝服了,在他怀里笑着不动了,然后打了个哈欠,伸手搂住他的腰就闭上了眼睛。
睡前的运动太过消耗体力,江芃芃这一晚上,闭上眼睛,不过几秒钟就陷入了睡眠,再睁眼,天都已经亮了。
以往这个时候,秦蘅早已经起床了,但是江芃芃一睁眼,整个人还是被秦蘅搂在怀里。
“你今天不忙吗?”江芃芃都觉得稀奇了,在招待所这里,还是头一回她还能在他怀里醒来。
江芃芃有自己的生物钟,到了点就会醒来。
秦蘅每天醒的时间比她都还要早半个小时,秦蘅不是喜欢赖床的人,一直都是醒了就起了。
像今天这样,他明明醒着,却还是赖在床上抱着她不动,江芃芃的印象里是从来没有过的。
“几点了?”江芃芃推了推秦蘅又催了他一声。
秦蘅这才应了她一声,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亲。
“还有十五分钟六点。”
秦蘅又抱了抱怀里的人好几秒这才舍得松开手坐了起来,一边穿衣服,一边交代着。
“我今天会比较忙,你一个人在招待所闲着无聊可以去找杨嫂子说说话,杨嫂子家的两个孩子也放假在家,杨嫂子喊你中午去她家吃饭,晚饭我们一起去食堂,吃完饭,晚上我带你去看晚会。”
江芃芃躺在那伸了个懒腰。
“学生难得放假,不会起的太早,我要是太早过去,会吵到杨嫂子家的两个孩子休息,我等到十点左右再过去。”
江芃芃带了毛衣和课本,一点都不怕自己会无聊,对她来说,放不放假,放假呆在哪里其实都没有区别。
这次曹丹萍没有来,别的家属江芃芃又不太熟悉,与其四处转,她也宁愿一个人呆在招待所里。
秦蘅洗漱的动作很快,出去了一趟给江芃芃带了早餐,往桌上一放,又匆匆的走了。
招待所的隔音不算很好。
秦蘅走了没一会儿以后,招待所的走廊开始热闹了起来,有不少孩子在走廊打闹,笑声和尖叫声隔着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