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陈邦国从火车下来,连早饭都没去吃,顶着毛毛细雨,直接坐了车一路辗转到了部队的门口。
到了部队门口,陈邦国自然是被拦下来。
陈邦国心情很好,笑眯眯的看着站岗的战士,道,“麻烦你帮我找一下秦蘅,告诉他,我陈邦国在门口等他,让他麻溜的赶紧出来见我。”
说完,陈邦国就两手抱胸等着战士去找人。
哪里想到,小同志一听,直接道,“秦营长不在。”
陈邦国表情一变,好心情顿时全无。
“你都还没有去找,你就知道他不在?你在这糊弄谁呢?”陈邦国一想到前天晚上他给部队这边打电话找秦蘅,也是差不多的回答,总之就是没有帮他去找人的意思。
陈邦国一琢磨着,琢磨出了另外一个可能。
“我知道了,一定是秦营长之前和你们交代过,只要是我陈邦国找他,你们一概说他不在,铁定是这样了。”
陈邦国嗤了声,“别人,我陈邦国不了解,他秦蘅我还能不了解?怎么着,不待见我,还到电话不接人也不见这地步了?至于吗?一个大男人,心胸窄成这样,他算个男人吗?”
小同志瞄了眼跟前这个男人,心里偷偷嘀咕着。
到底是谁心胸狭窄?心胸不狭窄的人,听到他说秦营长不在,谁能想到会是故意不见他?
说了不在,正常人就会知道,人确实不在,或者是不方便。
小同志硬邦邦的又应了一句回去,“反正人就是不在,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说完小同志也不理会跟前这个难缠的男人了。
陈邦国着实被气着了。
“哎,你这人怎么这样?你是谁手底下的?我陈邦国还没有走的时候,就没见过你这样的!”陈邦国气的冒火,袖子撸了起来,两手搭在胯上,“你去告诉秦蘅,他要现在不出来见我,他秦蘅别后悔!”
见小同志听到这话以后,还只是瞥了他一眼不理他,陈邦国这下气的险些跳脚了。
他还是头一回被人这么忽视的。
“你去告诉秦蘅,他要不出来见我,等着他媳妇儿给她戴绿帽子吧,他尽管躲着我,看他媳妇儿以后还是不是他秦蘅的媳妇儿了。”陈邦国恼火的站在那瞪着那个小同志。
哪里想到,那个小同志一听,也火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说了秦营长不在就是不在,你不高兴就算了,怎么还在这编排我们秦嫂子?秦嫂子那么好的人,她招你惹你了你要这么说她?”
小同志很不满的哼了声,“你叫陈邦国是吧?我记住你了,等下回我们嫂子来了,我准和她说你今天在这编排她毁她名声的事!”
“谁编排她了?老子说的是事实!你又没见过秦蘅媳妇儿,你知道个屁!秦蘅那就是狗眼被屎糊了,万里挑一,挑了那么个水性杨花的人,你见都没有见过她,还在这护着呢?你和秦蘅一样傻!”陈邦国骂完以后这下是有点回过味来了,确认了遍,“秦蘅那小子真不在?”
小同志这下可不回陈邦国这个问题了,直接就吼了回去,“你骂谁?你骂谁水性杨花?”
边上的人一听这边吵起来了,直接围了过来。
小同志一看战友过来了,指着陈邦国的方向就道,“这人一大早的在这骂秦营长和他媳妇儿,说秦营长媳妇儿水性杨花,还骂秦营长眼睛给屎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