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持棉签,动作极不熟练的处理伤口。
若不是为了让她心软,这伤口其实不处理也挺好的,可以永远留在他的脖颈上,他喜欢。
姜西芷控制不住的往纪寒灼那边瞟,只一眼,她就看到了男人把棉签按在了牙印中间,完美的避开了伤口。
姜西芷努力抑制着上手的冲动,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在电视上。
纪寒灼下了狠心,把棉签重重按在了伤口上,然后重重“嘶”了一声。
姜西芷神色有些不自然,双手紧紧抓着裙摆,她最怕痛,其实也有些见不得别人疼。
若不是太生气,她是不会动手的,她有一点后悔了,不过只有一点,谁让狗男人气她的。
姜西芷终是坐不住了,悄悄起身找了陈叔,简单说了几句话,又重新坐回了沙发上看电视。
纪寒灼面色极其不悦,还带着失望,她还是没帮她,而后把棉签重重丢进了垃圾桶,没等他发作,客厅便来人了。
是之前帮姜西芷看过病的女医生。
姜西芷起身走到她面前低声说了一下情况,女医生知晓情况后,姜西芷准备上楼。
纪寒灼目色极其凉薄的瞥了那女医生一眼,声音更是冷冽的不带一丝感情,“你敢上去试试。”
这句话是对着姜西芷说的。
她居然让别的女人帮他处理脖子上的伤口,好的很啊。
姜西芷脚步一顿,随后不管不顾的大步往前。
纪寒灼眉眼凶戾未消,大步追了上去,把人强拽了回来,按在沙发上重新坐下。
恶狠狠说道:“你咬的,你负责,否则今晚有你受的。”
他今天必须要她给他处理伤口。
站在一旁的女医生尴尬又局促,这是可以听的吗?
她不会被灭口吧。
姜西芷抬眸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但对于纪寒灼的话还是有些怕的。
她腰伤好了,而他已经素了一个多星期,他若是真的下了狠心,她就真的完了。
姜西芷是欺软怕硬的忠实代表。
最后还是在女医生的口头指导和男人毒蛇似的阴冷眸光的注视下,亲手帮纪寒灼处理了伤口。
可晚上的时候,她还是没能躲过某个男人的报复,男人像是故意折磨她似的,不停磋磨她,她哭的嗓子都哑了。
憋了一个多星期,今晚得到了彻底的释放,把近几天心里的不快全发泄了出来。
姜西芷挣扎过,试图和他讲道理,“我帮你处理伤口了,你不能再那样,而且你脖子上还有伤。”
某些事虽已经做了无数遍,她还是难以启齿。
可男人不想和她废话,掐着她的腰就压了下去,逼戾的声音里带着不容抗拒的坚定,“我不在意,我也没说要放过你,另外,这是你作为妻子应尽的义务。”
姜西芷哭了,哭的很惨,但男人这次没再弄伤她的细腰。
早上七点,姜西芷被吵醒了,男人支着脑袋轻揉着她带着泪痕的脸蛋。
姜西芷困,不想理他,背过了身子,可这人不依不挠,把手伸进了被子里。
她没穿衣服,准确来说是纪寒灼没给她穿。
他手不规矩着,还哑声威胁她,“赶紧起来,今天是你入职的第一天,若是迟到了我不给你开实践证明。”
姜西芷要疯了,她昨晚凌晨才睡啊!晚上折腾她,白天还要压榨她。
她转过身体拍打开某只不规矩的手,然后捂住了男人的眼,翻身压在了他身上,另一只手掐上了他没被咬的那侧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