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陈枫察觉到吴海龙可能回来,知道吴海龙这两天一定会有行动,他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带着吴海凤悄悄地潜出,把她送到了恩柘寺。
陈枫见到了恩师慧真大师,先跪地磕了三个头,然后说明了来意。
慧真大师把吴海凤安排在了后院隐秘的房间,让她安心调养。
“师父,你给她再诊断一下她的病情。”
慧真仔细看了一下吴海凤的肤色,然后又切了一下她的脉搏,说:
“她体内集聚的毒素还没有完全散尽,还需要吃药继续化解,我随后用内功帮她再驱散一下。”
陈枫把吴海凤安排妥当后,他一个人又返回到了上河村。
他刚一回来,碰上了吴海龙,没想到这次又遭到了吴海龙的暗算。
王秀娟来给陈枫送饭,看到陈枫血肉模糊,横躺在院子里。她扔掉了饭菜冲上前去,使劲摇晃着他,但他没有任何反应。
她摸了一下脖子的颈动脉,还有跳动。她使出全力,把她抱到了床上。
王秀娟发现陈枫的头上被砸出了一个裂缝,目前还不断地往外渗出血水。她看到这种情形,害怕、担心、晕血,让她跪在地上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等把胃内的食物全部倒出来后,她心里才舒服了些。她瘫坐在地上缓了缓,然后爬起来,准备把陈枫的上衣脱下来。
她慢慢地翻动着陈枫的身体,一点一点地把他的衣服从他的肉里揭下来。他的背部腰部的肌肉已经被打得血肉粘连,一股腥臭味向她扑面袭来,她又开始继续跪在地上干呕起来。这次她吐出不再是酸腐的食物,而是一摊黄水,冲到她嗓子眼的时候,有酸苦的味道。
胆汁,她由于受到这种从没有过的强烈刺激,她把胆汁吐了出来。
她镇定了一会,为许强脱掉了衣服。她再也控制不住,呜呜地哭了起来。
“陈枫,你不能死呀!我该怎么办呀!”
她已经六神无主,手足无措了。
她哭了一会,终于想起应该去村委会打一个急救电话。
县急救中心终于来了一辆急救车,把陈枫抬到了车里,王秀娟随行,一起来到急救中心。
急救中心的主任会同其他的外科专家对陈枫的病情进行了一次会诊,会诊的结果让人很沮丧,陈枫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成为一个植物人。
在治疗了一段时间后,王秀娟没有能力再承担高昂的医药费,只好把陈枫拉了回来,安排在了老宅里。
陈枫无亲无故,照顾他的任务就只能落在她的身上。王桂枝来到看了一下陈枫的状态对她说:“秀娟,我看陈枫醒不过来了,即使醒过来也可能无法自理,我看你还是放弃了吧。你已经做到情至意尽了,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了。”
王秀娟呆呆地看着躺在床上的陈枫,她怎么可能舍弃他,放弃不管呢。
她想到了当年陈枫从山上把她背下来,献血救她的命,然后又治好了她的跛腿……
她想到了两人种种交往,真比亲人还亲,泪流满面,只要陈枫一息尚存,她绝不会放弃照顾他。
葛淑芬和葛淑芳姊妹俩听说陈枫和镇上的恶霸打架被打成了植物人,带着礼品过来看望。
葛淑芬一看到陈枫,掩面而泣。
葛淑芳看了看了陈枫,问:“秀娟姐,陈枫这个样子还能醒过来吗?”
“也许能醒过来,也许永远醒不过来了。”
葛淑芳听了后失神地站了起来。葛淑芬哭完,抹了一把脸,转过身,从口袋里掏出两千块钱放在了桌子上。
“秀娟姐,这钱你先拿着,给陈枫买些营养品吧。”
“我怎么能要你的钱呢,你装起来。”
王秀娟拿起钱要往她兜里放。
“秀娟姐,我既然拿出来了,还有再装回去的道理,这不是打我脸吗?”
王秀娟看她真心实意,也不再勉强。
说完,她抹着眼泪走了出去。葛淑芳冲王秀娟尴尬地笑了笑,也跟着走了。
现在只剩下两人在一起。
王秀娟开始自言自语地和陈枫说话。
“陈枫呀,你要是听到我说话你就给我做个反应。上次你救我的时候,我趴在你的后背上感到多么幸福呀,我希望你一辈子就那样背着我。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姐比你大那么多,外人会骂我的。”
她说完上面的话,起身就给他擦拭身体。除了受伤的部位需要涂抹药膏外,其他地方需要用温热的湿毛巾擦拭。
当她给他擦拭大腿时,不经意间触碰到了陈枫的敏感部位,有一丝异样的感觉传到王秀娟的身上。她好奇地脱下了他的裤头,用另外一块毛巾帮他轻轻擦拭两边腹股沟的位置。
陈枫的敏感部位,在她的温热的擦拭下,渐渐地开始有了一定的反应,但很快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这一发现,让王秀娟兴奋不已。
“陈枫,陈枫,你醒醒!”
陈枫仍然安静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了,早已过了羞涩的年龄,但她的脸上还是铺上一层红霞。
“陈枫,如果你要辜负我,你就这样一直躺着不动,如果你是一个男人,让一个女子伺候你,那么辛苦,你就勇敢地醒过来。”
她知道说这些话都似乎徒劳无功,但她还必须说,一直给他说话。
一天,两天,一个月,三个月。天渐渐地有些冷了。为了不让陈枫受凉,王秀娟晚上就和陈枫睡在了一起。她用自己的温暖的身体来给陈枫传递热量。
一天晚上,她端来了一盆水,要给陈枫擦拭身体,当她再次触碰他的敏感位置的时候,好像反应更大了。
王秀娟看到了陈枫生命的力量这让王秀娟怦然心动,他多少个日日夜夜的付出,也许该有了回报。
她有些急不可耐了,她把自己的衣服脱光,在灯光下,她自我欣赏。皮肤光滑,透着润白的光泽,虽经风雨洗礼,却依然温润如玉。
她上了床,趴到了陈枫的身上,一股灼热的气流从底部直冲她的全身,她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肢,嘴里禁不住发出愉悦的呻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