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早已心悦你”,王景成用那神情的桃花眼专注的盯着白欢颜看,“若我不是那低微的庶子,若我有能力反抗正房,我便不会如此无奈。欢颜,你可知,我想过的一直都是与你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生活。”
白欢颜被王景成的话震惊到了,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里一直喃喃,“一生一世一双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得不说王景成遗传了柳姨娘的好相貌,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此时他正专注又深情的看着白欢颜,仿佛白欢颜是他的全世界。
那多情的桃花眼一暗,“若是你实在不愿,便当作我今日什么都没说。今日是景成逾矩了,望欢颜姑娘不要怪罪。”话音落下,便作势要转身离去。
“等一下”,白欢颜鬼使神差的叫住了准备离去的王景成,“我,我没说我不愿意。”
白欢颜还想说些什么,嘴唇却被王景成的堵住。她反抗的动作,渐渐的在王景成的攻势下,变成了迎合。甚至久久着迷于王景成的技术。
第二日就有一封密信送到了陆妙仪的永寿宫,此时秦忻也在。秦忻抱着慢慢沉睡过去的小怀远,一脸柔情的看着怀中的小小一团。
他将小怀远放回摇篮后,看向读完迷信后一直发呆的陆妙仪,“可是发生什么了?”
陆妙仪笑着摇摇头,“也没什么事,不过就是白欢颜罢了。”
秦忻也勾起一抹笑,从背后将陆妙仪搂在怀里,“我之前总以为你关注的是王景恒,倒是莫名其妙吃了许久的醋。如今看来,你关注的一直都是那白欢颜。”
陆妙仪在秦忻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是啊,我这个好姐姐可是越发的自作孽了。”
陆妙仪落下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后,便不再言语。而是闭上双眼,静静的享受着这难得静谧的时刻。秦忻见她这副样子,自然也识趣的不再多问。有些事,还是自己查比较有意思。
以往秦忻总是将那王景恒查个底朝天才罢休,倒是忽略了那个顶着陆妙仪亲姐姐身份的白欢颜。如今一看这明面上的亲姐妹,倒是奇怪的紧。能让陆妙仪在宫中还不忘盯着的这个姐姐,恐怕大有文章。
“幻一”,回到自己住处的秦忻,对着虚空唤道。
一身黑袍戴着银质面具的暗卫突然出现,“主子”
“帮我查查那白欢颜,我要知道她所有的事。”
“属下领命”
几日后,白欢颜从出生开始的一切事情,都被幻一调查清楚,放在秦忻桌子上了。
秦忻细细看过那厚厚一叠调查报告,面色一点点阴沉下去,“本官怎么忘了你,敢害本官心尖尖上的人,怎么配与本官心爱之人待在一片天空之下?”
王景恒的书桌上突然多了一封信,寄信人是白欢颜。准确的说这是以白欢颜口吻写的威胁信,这执笔人嘛,自然是来自秦忻秦大人。据信说若他王景恒今日不去别庄见白欢颜一面,她就算赌上性命也要让王景恒身败名裂。
王景恒知道白欢颜这段时间有多疯,虽十分不情愿,但也是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打算前去会会白欢颜。他倒要看看白欢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此时的白欢颜与王景成待在一起,两人这几日一直待在一起造儿子。白欢颜正同王景成一起吃饭之时,突然二人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顿时二人便觉得自己的身上一阵燥热,看向彼此的眼神里都透着渴望。
这是秦忻送给二人的大礼,毕竟谁知道王景恒什么时候去。所以他只能给王景成和白欢颜下药,起码得让王景恒精准的捉奸,这才好玩。
秦忻派去的人没控制好药量,白欢颜和王景成二人也是被这药驱使着,一点理智全无。此时的他俩满脑子都是动物原始的欲望,王景成对于白欢颜的动作也与往日相比多了一丝不羁。
渐渐的,白欢颜的身下绽开了点点红梅,最后愈演愈烈。白欢颜的身下的血越流越多,可他们二人像是无甚知觉一般,只顾着做这眼前的事。
王景恒推开门就看到了这一幕,他顿时气上心头。在他的心里,就算他彻底的厌弃了白欢颜这个女人,但她始终还是他王景恒的所有物。如今见了这让他急火攻心的一幕,这两人竟然走到了一起,这让他的面子如何挂得住。
王景恒这一推开门,室内闭塞的空气得到了流通,也让白欢颜与王景成二人清醒了些许。两人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白欢颜身下的血迹,
可没等二人纠结于那摊血迹,王景恒就暴怒开口,”奸夫淫妇,我要杀了你们。“
此时的王景恒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余光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剪刀,朝着白欢颜二人的方向刺去。
王景成此时被吓得彻底清醒了,他下意识地一把拽过白欢颜,让她挡在了自己地身前。王景恒使尽了全力,那剪刀顿时狠狠刺入了白欢颜的体内,不过须臾间,她渐渐失去了呼吸,可那双眸子却睁得大大的,一脸的惊恐之色。
王景成趁王景恒不注意,脚底抹油的跑了。可他哪知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道理,当他跑出别庄,刚一拐弯,就被一架马车挡住了去路。
“谁不长眼将这马车挡在这,真晦气,”王景成破口大骂,转身要走另一条路。
那马车里的人掀开帘布,露出的那张脸赫然是秦忻,“本官挡的就是你。”
一太监打扮的人对着王景成怒目而视,“大胆,你可知道这是当朝九千岁,还不跪下。”
王景成早就听闻秦忻的心狠手辣,无比后悔自己一时图个嘴瘾。谁知道这大名鼎鼎的九千岁竟然会来这如此偏僻的地方,还说等他,这怎么可能。
“草民不知九千岁大人有何贵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