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睡了，纪司简翻开电话簿，找到“温助理”一个电话打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看来是真睡了，纪司简站直双腿，那正宗的酸爽感涌上，差点又摔一个跟头。
这年头，当狗仔也是不容易。
纪司简打算下次再遇上狗仔，就随便让他们跟踪一下，拍一些无伤大雅的照片，应该也没事，就是那些没良心的营销号，张嘴就来，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
不行，要赶紧摸清沐池池的底细，这日子苦。
日上三竿，沐池池才开始起床，月亮睡，她不睡，她是熬夜秃头小宝贝。
明明睡了那么久但自己还是觉得觉得好困，上辈子一定是个睡美人，不然这辈子怎么会睡不够。
咦，我衣服呢？沐池池一觉醒来发现衣服不见了，床边摆放着昨天与顾渊买的第一套情侣装，男士那套不见，只剩女士的。
这什么意思沐池池还能不明白吗？
这做事风格就很符合顾渊。
要我穿就直接说嘛，干嘛要把我其他衣服躲起来。
三下五除二换上情侣装，再去洗漱。
会场上。
纪司简看到独自喝着酒的顾渊，快步上前，戏谑地道：“虽然这次的会场实在算不上是正式，可你穿的这一身略显休闲了吧。”
“不可以吗？”你在教我做事？顾渊放下手里的酒杯，抬眼看着纪司简。
“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很少穿休闲的衣服，看起来有些别扭。”
“总要尝试一下才知道适不适合，不是吗？”
“什么都尝试只会害了你。”
“那就拭目以待。”
顾渊举起酒杯，一口闷。
纪司简也要学着他的样子，刚端起酒杯，手就被捏住，抬头用眼神询问。
“你的身体还是别喝酒了。”
“切。”
“奉劝你一句，去医院好好查看一下。”
“你这是在暗示我身体有病？”
顾渊没回答，从桌上再次端起一杯酒。
“有，那就是你下药了。”纪司简开个玩笑。
“有个心思和我在这里开玩笑，还不如去查查内鬼。”
“内鬼？”纪司简舌头舔着后槽牙，随后笑了，“那看来还真是你给我下药了。”
“我要陪池池，没这个闲工夫。”
“你没有，可不代表你手下也没时间。”
“随你怎么想。”
一个位助理来到两人面前，“顾先生，我们先生有情，能否借一步说话。”
“好。”
顾渊跟着助理上二楼，留下纪司简在下面，“没想到你这家伙爱情事业双收啊。”
怪不得穿得这么随意，已经内定下来的项目又何必拿上台说，还搞个会场，虚假。
看着顾渊上楼时还未喝完的半杯酒，原本已经碰上酒杯的手还是停了下来，转而拿了旁边的果汁。
没什么意思，有点想走了。
纪司简看着没有得到回复的对话框，视而不见，继续输入一行字，“温助理，现在已经是下午一点，来会场接我。”
发了个定位给温佳怡，没等手机屏幕熄屏，一条消息弹出。
“好”
今天上午就没回消息，纪司简的车钥匙在她那里，所以他早上来会场都是自己打车来的，要是再让他打车回去，那助理可以换一个人了。
她不干，有的是人干。
没到半个小时，纪司简就收到温佳怡的消息，办事效率还是很好，那再考察一段时间。
车里，纪司简系好安全带。前方的人依旧没有动静。
透过后视镜看着她两眼放空，完全游离在外，没了平时神色乖张的样子，看起来还竟有些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