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医仙其它武功没啥建树,但这逃命专用的轻功尚清还是可以说是个高手,所以当他飞出三条街,感觉身后有人时就朝热闹的地方落下,东躲西藏很快摆脱了尾巴。
待尾随的人走过馄饨摊子,一头戴红色发带身着白色衣袍的郎君从摊位上支的小桌起身,放下一个大钱朝那几人相反的方向离去,收桌的老板娘叫男子等等找钱,还不带追去眼看男子一秒就消失在人群里。
只能把钱收进兜里,端起碗筷去清洗嘴里嘟囔“这年轻人穿得普通,出手还挺大方。”
一秀才从茅房回屋就看见晾晒着的衣服不见了,衣架上飘荡着一身颜色鲜亮的衣服,那衣服一看不就是昨夜他带回来的小倌穿的嘛,秀才低声骂骂咧咧朝院墙张望一下,慌乱的扯下那身衣袍几步走进厨房直接塞进灶膛里火舌很快就把那身衣服烧成灰烬了。
看着化为灰烬的衣服秀才拍着胸口舒气道“挨千刀的,要穿我都衣服直说就是,居然悄悄拿还把这一身腌臜货留我院子,要是让那隔壁的柳小姐爬墙偷看我时看见,暴露我好男风那我这谋划许久的姻缘就没了。”
秀才找的小倌跟来偷衣服的尚清就是前后脚的事情,且两人衣服颜色款式都一样,而且尚清把衣服扔上晾衣杆,隔壁的柳小姐和丫鬟正好看见,那未关紧的房门一位换装出门的俊俏郎君,彻底证实了柳小姐的猜想,这会正跟丫鬟在屋里要那赌资喃。
柳小姐得意的对丫鬟挑眉“我就说那一副空虚模样的书生好男风,你还不信,哼哼现在输了吧给钱。”小丫鬟艰难的掏出攒了两个月的月钱。
尚清转回闻华街走进一家酒楼,直接要了一个包间小二带他上了二楼,点了一壶茶水就打发走了小二。
掏出兜里专门写鸽信的纸条,把要传递的东西写好,打开窗子拿出鸽哨吹响,很快一只白鸽落在窗口,把卷好的纸条塞进鸽子脚上一个极细的小竹管里,放下鸽子,鸽子抖了抖翅膀朝煜都飞去。
做完这一切尚清就像泄气的脾气,瘫软在圈椅里。此时此刻他要是还有气力很想给自己两耳刮子,谁让自己年少贪财的,现在哭都没有机会。
那几个未遂的人找了一圈没寻到人回司徒府复命去了,大郎君书房跟人的头领“禀告大郎君医仙我们跟丢了,请郎君责罚。”
屏风后的男子,面色漠然没什么激烈反应“无事继续监视闻华楼,他应该还会去寻穆卿卿的,好歹他也是是我们大花魁这么多年为数不多的好友,去了一次二次就会有三四五次的,我们总能知道这去陈国研学的人怎么会突然回南国,而且不好好在煜都跑我们这里干啥。”
侍卫跪在地上恭敬回“是主子。”
他那个皇伯伯自从用了进献的香方,不仅头疼的毛病治好了,失眠也治得不错特别是最近,都已经到了快睡不醒的地步了,要是医仙是受诏回国给皇上治病就麻烦了。
当时他那嫡出的弟弟带着红丹,以为父求医的名义去寻了刚打出医仙名气的尚清,出了好几箱黄金才让他开出一个能搭配红丹使用的香方,后面这香方进献成功,那个进献香方的大臣提了医仙的名字,皇上还嘉奖了医仙。
后面那大臣趁医仙名气大盛,又去求了几个方子开了个专卖香料的铺子,每年把铺子的两成利送给医仙。换了种方式把医仙捆绑进这件事情里,但人不可能一直被忽悠。
就怕皇家召药阁的人去看诊看出问题,医仙悄悄来寻找问题的源头,这人没年轻时好骗,这几年阅历丰富了人也奸猾了,别到时候他不管不顾把事情抖落出去,坏了他们的大计。
看来还是得找人专门去盯着他去,心里想着办法,手已经摸上死侍的召唤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