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年,你这样说话,真的太过分了!”苏牧婉咬了咬唇,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如坐针毡。
“我过分?呵呵!”陆景年冷笑了一声,“你背着我,出轨,和奸.夫约会就不过分了?不仅如此,还招来记者,给陆家难堪,你这样就不过分了?现在连出轨都出轨的这么硬气了!”
出轨、奸夫,这样的词汇,落在苏牧婉的耳朵里,如同一道一道无形的巴掌,扇打在他的脸上。
苏牧婉的情绪激动起来,瞪着陆景年大喊,“陆景年,你到底哪一只眼睛看到我和韩学长出轨了?你看到我和他接吻了,还是看到我和他上.床了!”
“我还小看你了,苏牧婉,原来你还背着我和他接吻、上.床了!”男人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俊脸上,怒气腾腾。
脑子里不由得脑补出那些画面,陆景年就感到一阵恶心。
大手伸过去,冰凉的指尖包裹住女人的下颚,用力的磨搓着她的肌.肤,恨不得毁了她——
手指缓缓的划过女人的唇畔,苏牧婉的双肩一颤。
男人的手指一路往下,嘴巴、下颚、脖颈、锁骨、最后大掌落在了女人胸脯上。
“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这样的摸你?”
“没有!没有!我和韩学长之间,什么都没有!”
苏牧婉恼羞成怒的推开他的手,眼眶里泪光盈盈。
女人声音里透出的鼻音,扰乱了陆景年的思绪,他忽然就心软了,忽然舍不得这样欺负她了——
转念,又想到她口里的那个韩学长曾经和她发生过关系,两人之间还存在过一个流掉的孩子,他的心就像是被针刺着。
“韩学长……韩学长……叫的真是亲热!”陆景年轻蔑的冷哼。
正在这时,远处,对面的餐厅门口,面对记者的追问不休,韩墨言对着镜头,严肃的道。
“刚才那位的确是我的学妹,同时也是我很要好的朋友,我不希望因为我,而使她的生活受到干扰,如果谁擅自把她的照片贴出去了,那就是在和韩氏作对,我必然会对他追究法律责任,韩某说到做到。”
记者们叽叽喳喳的声音忽然消了下去,纷纷倒抽了一口凉气,无不听出这位韩大总裁是在维护刚才那个女人。
咖啡厅外驶过来一辆豪车,韩墨言在助理的协助下,从人群中挤了出去,钻进了车内。
随着豪车疾驰而去,记者们也纷纷散开了。
……
“很要好的朋友……”陆景年咬了咬牙,在嘴里咀嚼着这几个字,“到底要好到什么地步,让他这样维护你啊?陆太太!”
苏牧婉垂下头,沉默不语。
一颗心,都被他的话伤透了。
他总是有那样一种力量,足以使她心里筑起的铜墙铁壁,轻易的土崩瓦解。
即便,她把自己伪装成刺猬,也还是抵不住他对她言语上的伤害。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车内的气氛达到冰点。
苏牧婉越想越委屈,终于还是忍不住开腔,一字一句,沙哑的声音道。
“陆景年,凭什么你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我……就凭……就凭……我喜欢你吗?所以你就可以这样无情的践踏我的自尊吗?你说我在出轨,可这段婚姻,究竟是谁的心,一直记挂在别人的身上!”
想到他和那个女人在病房里发生了关系,想到掉在病房地上那个开封的避孕套,想到那个女人脖子上那刺目的吻痕,她痛彻心扉,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大颗大颗的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