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一场姐妹情深,
只是一场戏,
后来她才知道容妃更为阴毒。
——《景懿皇后札记》
阿眠听了福喜公公这话,更是担忧了。
“都怪阿眠,都是我的错...”
福喜连忙安慰着阿眠。
“阿眠,这不是你的错,陛下现在的病情已经稳定了,只是醒过来还需要时间。”
福喜将饭盒之中的盘子连忙端了出来。
“阿眠,老奴给你带了些吃的,长话短说,我也不能久留,你千万不要相信任何人。”
阿眠点点头,望着盘中的食物,吞了吞口水。
而此时狱卒却走了进来,对着福喜说道。
“福喜公公,您快离开吧,我们的头快来了,若是被他看到,我也没办法了。”
福喜慌忙对阿眠说道。
“阿眠你记住我的话,老奴还会再来看你的。”
阿眠使劲的点着头。
福喜这才跟着狱卒走了出去,卖通了这里看管阿眠的几个狱卒,便离开了。
在福喜走后,阿眠的每日一顿饭也改为了一日两顿,都是新鲜的饭食。
容妃在宫中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不知皇宫之中早已发生了如此大事。
而从外面回来的宫女,神色紧张的回来,连忙跑到了容妃的身旁
“娘娘,娘娘。”
宫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容妃抬眼看着她这般冒失的模样,很是嫌弃。
“什么事,这般紧张?”
宫女走到容妃的身边,望了望周围的宫女。
“娘娘,此事重大。”
容妃望着她这般正经的模样,便散去了这周围的宫女。
“说吧。”
“娘娘,陛下穿了阿眠做的衣服,谁知这上面却满是桂花粉,如今已被打入地牢许久,可陛下因为过敏严重,还并未醒来,也并不知阿眠此时身在地牢。”
听着宫女的讲述,容妃的眼神闪过一丝亮光,神色也甚是兴奋起来。
“好好好,赏。”
容妃说罢便再也坐不住了,她急切的想要却确认阿眠此刻到底是不是在大牢之中。
便立即起身前往大牢。
而福喜公公早已交代过这些被他买通了的狱卒,若遇容妃来见阿眠必定拦住并给他送信。
看到此时容妃出现在此,狱卒便连忙走上前去。
“容妃娘娘,此人见不得,她是重犯。”
容妃便命人给狱卒塞了银子,这里的人可都是见钱眼开之人,那会跟银子过不去。
便放行了容妃,但有位狱卒曾受过阿眠的恩惠,见不得她受委屈,便立即前去告诉了福喜。
而容妃却并未对阿眠落井下石,而是上演一出苦情戏。
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让自己的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装出慌忙的样子,跑了过去。
“妹妹,妹妹,你可好?”
容妃装出一副哭腔,对着铁栏之后的阿眠说道。
可看到阿眠如今这副可怜的模样,她的心里却欢呼雀跃。
阿眠听到容妃的声音,便抬起头来。
“娘娘,您怎么回来这里?”
容妃继续装着心疼万分的模样。
“阿眠,你怎么会被折磨成这副模样。”
她的眼泪顺着眼角缓缓落下。
阿眠望着容妃这副伤心的模样,当真以为容妃真的很是心疼与她。
“娘娘,阿眠无事,陛下,陛下可好?”
容妃并不知陛下的状况,便随便糊弄着阿眠。
“陛下已无碍,本宫现在日日照顾在他身边。”
阿眠听到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悲伤。
原来陛下身边已经有了容妃照顾了。
容妃看出了阿眠的伤神,便继续说着。
“妹妹,本宫一定会将你在这里的受苦的事情告诉陛下的,你一定要耐心等待,本宫定是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容妃如此说,是因为她害怕阿眠之后会坏了她的好事。
她便只得演了这一出姐妹情深的大戏,让阿眠安安生生的待在着地牢中。
那跑去给福喜传话的狱卒,这才到了福喜的住处。
“福喜公公。”
福喜一看到是自己所卖通的狱卒,连忙走了过来。
将他拉进了一处偏僻之地。
“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来?”
狱卒望了望周围,并无他人之后。
连忙凑近了福喜,在他的耳边悄悄的说道。
“福喜公公,我在牢中看到容妃娘娘去看了阿眠,不知为何,容妃娘娘见到阿眠之后却是哭哭啼啼的,看起来很像是为阿眠姑娘而哭。”
福喜听到这话,不禁有些奇怪。
容妃向来对阿眠有着很深的嫉妒,断不可能与阿眠这般姐妹情深。
定是有其他愿意。
“杂家知道了,你且回去仔细观察,再有动静立即来告诉我。”
而狱卒却抬眼望了望福喜,做了个小动作。
福喜一看便知,他这是想要银子。
“此事若是做的好,定是不会少了你的好处。”
狱卒听到福喜答应了自己,便高兴了回到了大牢之内。
福喜仔细的琢磨着容妃此事,觉得定不会这么简单。
而牢中的阿眠却信以为真,以为容妃真的会告诉陛下,让陛下来救她。
躺在龙床上的周恒帝,却一直并未有苏醒的迹象。
太医三番五次的前来医治,却都不见好。
福喜也很是着急。
而此时阿眠的牢房门却被打开。
“将罪犯阿眠,带出来。”
两名狱卒将阿眠身上的铁链打开,可她却已无力站起来,被着狱卒拖了出来。
她知道,这便又是要审问自己。
狱卒将她拖到了这刑房之中。
将她靠在这十字架上。
审问她的官员也正是容妃父亲身边之人。
听令与容父,便准备将她慢慢折磨致死。
“阿眠,你可认罪。”
阿眠的嘴唇毫无血色,对着他吐了一口吐沫。
“呸,我没有罪,认什么罪!”
只见那人拿着已经烧过的铁烙走了过来。
狠狠的捏着她的脸颊。
凶神恶煞的开口对她喊道。
“本官,再问你一遍,认不认罪!”
“不认!”
阿眠的话音刚落,那人就拿着那滚烫的铁烙烫在了阿眠的胸口。
她疼的咬着牙也不肯屈服。
额头上满是虚汗,最后晕了过去。
这人见阿眠晕了过去,立即又命人望她身上泼了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
阿眠立即醒了过来,这旧伤还会痊愈,便要继续受着这鞭刑。
这里所有的酷刑她几乎都已经尝试过了。
可她还是不肯在那陷害周恒帝的罪状之上签字画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