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纸上却不见丝毫变化,盛玥疑惑的抬眸看向君元晔,终是忍不住道:“爷,你这瓷瓶里的是什么?”
君元晔勾笑道:“一种特制的墨水,专门针对这种隐形的密件。”
盛玥道:“可是,为何还是没有任何显现?是不是弄错了?”毕竟电视剧拍的也有可能是骗人的。
君元晔倒是完全不急,淡然道:“稍等。”
盛玥自是不好再说什么,又等了大约五分钟,怕在对面倒着看会疏漏,于是干脆绕到君元晔身边,却依旧不见半点反应,但刚刚君元晔既然开口让她等,她也不好一直追问。
她有些好笑,自己居然也会这般沉不住气,像个好奇的孩子一般,急切的想知道一个答案。
君元晔瞧出她的心思,唇角的笑染了一丝宠溺,他见时间差不多,上前再次提笔,不过这次沾的却是桌上杯中的茶水,然后依样画葫芦,将信纸顺着横条的方向一条一条,直到画满整张信纸。
这次很快的,信纸上清晰的行书跃然于世。
盛玥有些惊奇道:“咦?这是什么原理?”
君元晔好笑的斜睨了她一眼:“玥儿好奇的点永远这么与众不同。这原理,为夫倒也只是略知一二,若玥儿有兴趣,下次为夫带你去找专门制作此类药水的行家了解,可好?”
盛玥不过好奇随口一问,但如果能见到这方面的行家,了解一些自己不擅长的领域知识,未尝不是一件新奇好玩的好事,所以她勾笑侧眸看着君元晔道:“好啊,爷可要说话算数。”
“好。”君元晔状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宠溺的笑着微微摇了摇头,心里却欢喜的紧。
玥儿平时太过沉静、安稳、自主,能在他面前显露一丝小女儿的娇态也是偶尔为之,不过近来,这样的时候似乎变得频繁了一些,他自是喜闻乐见。
两人打诨了几句,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信纸上。
除了刚刚报平安的话,盛大将军主要传递来一个消息,太子的人正在秘密与驻守滇南、漠北的两位将军接触,据探子回报,滇南将军似乎已与太子达成一定契约,漠北将军那边则还在观望,此事皇上已知晓,恐怕很快就会采取行动,让君侯府务必小心,摆正立场,以不变应万变姿态应对,自能保万全。
盛玥看完信,忍不住仰眸望着君元晔。
君元晔拿出火折子,将信直接给烧成了灰烬。
盛玥道:“父亲的意思......”她刻意压低了音,“太子之位怕是会马上易主了?”
君元晔眸光微沉,点了点头,以同样低沉的声音低喃道:“太子还是太急了。”
盛玥赞同的点点头:“是啊,的确太急了些,若他什么都不做,等皇上一驾崩,他便是顺理成章继位之人,又何必多此一举?”
君元晔在藤椅上坐下,顺势将盛玥揽坐在他腿上,他将头微微搭靠在盛玥肩头,两人如此近的距离,聊私密之事自然变得更加方便。
盛玥却有些不自在,忍不住扭动了下。
君元晔黑眸一沉,闷哼一声,有些难受道:“别乱动,玥儿。”
盛玥感觉到腿下细微的变化,脸颊腾得烧红起来,耳朵根也忍不住开始微微有些发烫,娇滇了他一眼,但身子却僵住不敢再乱动。
君元晔轻笑出声,埋在她颈项处闷闷笑了好一会,不忘轻咬了她一口。
“痒。”盛玥娇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