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昕闷哼一声，“听说，是个几女生的。”
“有什么关系，我们都是有血有肉的存在。”
娄昕自言自语，“你说，你是姐姐，哪来的依据？”
“我是黛薇薇生的，直接问她不就行了。”
“但是，我觉得你比奚栀更像我，你有没有觉得？”
方禾挑眉，眼里充满了兴趣，“你想表达什么？”
娄昕猛地蹿到方禾的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脸，“你跟奚栀，到底谁才是奚老东西的女儿？”
方禾一把拍掉她的手，“奚老东西？”
“当然，那个死去的老东西！”娄昕字句清晰道，“他死有余辜，但是我必须搞清楚，谁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谁是你的女儿，你自己不清楚么？”
方禾淡淡道，“说话的时候离我远点，女士，你的嘴巴很臭。”
娄昕一愣，恶狠狠的甩掉她的脸。
“我要你跟我做一个亲子鉴定。”娄昕道。
方禾好笑，“你不会觉得，我才是你的女儿吧？”
“是不是，等结果出来就知道了。”
“好啊，既然你这么闲，那我们就做一个吧。”
娄昕又不是真的mercy。
她能做出个鬼的亲子鉴定。
不出所料。
娄昕的眼眸闪了闪，便没有了动作。
现在她什么都做不了。
因为mercy不在这里，她不管找谁做鉴定都没用。
但是，娄昕今天来，就是为了搞清楚，谁才是奚家真正的小女儿。
要是搞错了，到时候才是个麻烦。
娄昕转换话题，“你知道奚栀现在在哪里吧？”
方禾，“嗯？我不感兴趣。”
“她现在跟龙商在一起，龙商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一旦奚栀打通跟他的关系，你跟穆九霄，将迎来史无前例的灾难。”
“没关系，来什么，我们就挡什么。”
“你不想提前防御吗？”
“你别告诉我，你想跟我合作。”
“我只是提醒你。”
在搞清楚之前，娄昕不会轻举妄动。
她必须得回去一趟，去找mercy取出身上的东西来，跟方禾和奚栀，一起做一个亲子鉴定。
她之前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现在想来，疑问重重。
确定血脉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开不得玩笑。
所以现在再艰难，都要想办法拿到mercy的毛发。
娄昕起身道，“我要走了。”
方禾笑道，“来都来了，不吃一顿饭才走？”
“下次有机会，我们再一起吃。”
娄昕走了。
方禾关上门，马上给穆九霄打电话，“娄昕来找我了，跟我计划中的一样。”
穆九霄正在开会。
他戴着蓝牙耳机，手里滑动电脑控制板，淡淡道，“作为奖励，你亲我一口。”
身边的陆白一愣，赶紧过来提醒，四周都是员工。
穆九霄抬头扫了他们一眼，对电话里的方禾说，“等会给你打。”
挂断电话，穆九霄问，“你们什么表情？”
员工们嘿嘿一笑，“没有没有，刚才我们什么都没有听到。”
穆九霄，“嗯，习惯就好。”
“……”
会议结束后，陆白明显感觉到穆九霄的心情不大好。
脸色很阴沉。
陆白问道，“穆总，我刚才，是不是太过分了？”
穆九霄，“说这个干什么？”
“我感觉你心情不太好。”
“我心情不好跟你没关系，是因为刚才方禾没有亲我。”
“……”
陆白上车，当司机。
穆九霄道，“你晚上留在家里吃饭，今天方禾的心情不错，多几个人吃饭，她心情更好。”
陆白忍不住道，“穆总，你就没有腻的时候吗？”
“我倒是想，但是我没有办法。”
“从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一个总裁，家里只有一个女人的。”
穆九霄幽深的目光看着他，“你别给我整那一出，要是感情出点什么问题，我弄死你。”
“……”
晚上，穆温七他们也来了。
她问道，“今天因为什么事啊，这么开心？”
方禾还做了烧烤。
m最爱吃。
穆九霄说道，“一切都是按计划走的，所以庆祝一下，目前阶段性的胜利。”
“什么计划啊？”
方禾下意识道，“今天娄昕来找我了。”
穆温七眨眨眼，“谁是娄昕？”
众人一愣。
唯独m，看向穆温七。
但是很快就挪开视线。
方禾岔开话题，“是奚栀身边的人，想跟我来谈和，被我拒绝了。”
穆温七道，“你在撒谎。”
方禾，“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你每次撒谎的时候，眼睛都不敢直视我。”
方禾皱了皱眉，“没有。”
他们有件事，一直瞒着穆温七。
那就是mercy跟方禾之间的关系。
上次的伤害，对穆温七来说太严重了，大家都不敢保证，要是她知道了实情，会闹成什么样。
所以，大家都三缄其口。
穆温七见他们都遮遮掩掩的，也识趣，“行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顿了顿，她又问，“不会是奚峥的小情人吧？”
方禾哭笑不得，“怎么可能，奚峥爱你爱得魂儿都要没了。”
奚峥纠正，“肾要没了。”
方禾哈哈一笑。
穆九霄递给奚峥一串腰子，“好了，这些全都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