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你,叫你儿媳妇干什么?”罗辰无语的问道。
“罗少,等会她来了你就知道了。”吴厚呆嘿嘿一笑道:“我这个儿媳妇是给我私生子准备的,虽然长得一般,但却是名窍,一旦进入,七转八回,绵延无尽,好似天上仙,回味无穷……”
“龌龊!”
话音刚落,一号就满脸嫌弃。很明显听懂了他所说的是什么意思。
罗辰也感到一阵反感。
给他私生子找的儿媳妇,竟然被他提前用了。
真是心理败坏,丧心病狂。
“女人是用来玩的吗?可恶。”
罗辰冷冷的看着他,冷声道:“杀。”
罗辰的命令刚刚出口,一号就迫不及待的冲了上去。
她也是女人,自然对吴厚呆没什么好感,甚至还无比憎恨,所以手下一点情都没留。
匕首划过,带起锋芒,反射在吴厚呆的双眼之上,让他短暂性的失去了视觉。
“不要杀我……”吴厚呆完全想不明白,自己都已经如此妥协了,罗辰为什么还要杀他。
“呲!”
铁器划过皮肤,吴厚呆感觉到脖子一凉。
直到此时,他才恢复正常的视觉。
顿时间,吴厚呆瞪大了眼睛,清晰的感受到脖子上的血液在向外喷射,他的意识也在缓慢的消散。
“我好后悔……”
这是吴厚呆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而后就彻底倒地不起了。
一号眼神冰冷的收回匕首。
这把匕首不知是什么材料制作的,竟然丝毫不沾血,干净如初。
“主人,已击毙目标。”一号重新回到了罗辰身边。
罗辰看着吴厚呆径直的倒下,一时间有点发呆。
他从小到大都是良民一个,连打架斗殴都没有参加过,如今亲眼看着有人死在他面前,还是他下的命令,这让罗辰有点不适应。
刺鼻的鲜血味道扑面而来,让罗辰有一种想要呕吐的冲动。
“主人,你没事吧。”
一号发现了罗辰的异常,担心的看着罗辰。
“没事,我们走吧。”罗辰轻轻喘了一口气,转身离开。
一号看着罗辰的背影,又看了看倒地不起的吴厚呆,像是明白了什么,于是连忙追上罗辰。
看着沉默不语的主人,一号的意识又回到了她第一次上战场的场景。
那是一个昏暗的晚上,天空小雨淅沥,乌云遮天蔽日。
那一年,她十四岁。
她跟随部队追杀一伙走私犯罪集团,进入了深山老林。在搜寻的过程中,她遇到了一个落单的受伤老兵。
老兵拼死反抗,拒不投降,而她同样是用锋利的匕首划过那人的脖颈。
那一次杀人,让她做了三天三夜的噩梦。
但她也在那一次明白了一个道理。
如果不杀别人,那别人会杀她,还会继续作恶,波及更多的人。
正所谓,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
这些恶人,你不消灭它,就相当于间接的放纵他们作恶。
所以,从那时,她慢慢明白了这个道理,也习惯了杀人的生活,对待凶手丝毫不手软。
坐上劳斯莱斯,一号的思绪逐渐回归,她让二号去开车,自己则坐在副驾驶,宽慰这位新主人。
“主人,你不杀伯仁,伯仁却会因你而死……”
一号想用这个故事,来解开罗辰的心结。
只不过罗辰此时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翻了个白眼道:“知道,你个小丫头片子还给我讲道理,我懂的可不比你少,怎么说我也是读完了大学的人。”
“主人没事就好。”一号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
这个主人,似乎接受能力更强。
“走吧,回家了。”罗辰微微一笑,便把吴厚呆的事情抛在了脑后。
像吴厚呆这种人,没有伦理道德,买凶杀人放高利贷,注定要接受惩罚,死亡对他来说算是最轻的解脱了。
只不过第一次扮演上帝,罗辰还需要时间来适应而已。
……
罗辰等人来得快,走的也快。
转眼间,吴家再次恢复了宁静。
只不过吴家的宁静是被人压下来的。
吴家除了家主,还有其它堂兄弟,只是有的在家有的不在家罢了。
吴家房间中,吴厚呆的弟弟带着心腹,眼睁睁看着吴厚呆的尸体以肉眼的速度腐蚀,吓得全都胆寒了。
这是青云十八卫临走前洒下的军用化学药水,可以在几分钟内,把尸体全部腐蚀的连残渣都不剩。
“冤有头债有主,来者只是杀了我们家主,并没有对我们动手,说明没有到铲除我们吴家的余地。。这样,儿子,你们立刻收拾东西,把能变卖的东西变卖,我们换个地方重新开始,总之京城是不能呆了。我们去别的地方重新建立一个吴家,以后你就是吴家家主了。”
“好的,干爹。”
干儿子兴奋的就离开了。
二叔则留在原地收拾残局。
此事肯定是瞒不住,但也无人敢去追究。因为这些人本身就背着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所以哪怕要追究,也只敢私下追究。
更何况,杀死吴厚呆的人,连八爷见到都胆寒。所以他们是万万不敢追查下去的。
吴厚呆已死,但他还有老婆。到时候名色双收,不但能拿到所有钱财,还能得到得到兄弟的媳妇,重新开始。
毕竟,那个女人也是一个得力的助手,对他又有情谊,有了她帮助,会更快地建立新的吴家。
所以二叔除了恐惧,更多的则是兴奋。
他,被吴厚打压了多年,终于有了出头之日了……
虽然名义上,吴家会就此解散。
……
在吴家慌乱中变卖家产的同时,京城的某处豪华大宅院下,八爷也很慌乱。
当然,八爷不是慌乱地逃走,而是惊慌的心神,直到此刻才平静下来。
和他一起去吴家的司机,不解的搀扶着赵八荒,向豪华的客厅走去,疑惑道:“八爷,那人究竟是谁,能让八爷也如此忌惮。”
“算了,你还是少知道点好。”
赵八荒坐在自己的沙发上,安心了许多。
但他的思绪同样忍不住回到了多年前的一个夜晚。
那是他恐惧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