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元元听到那些的话,立刻扔下手里的书,直接讽刺回去。
那些人也要脸皮,再加上夫子朝这边走过来,所以就算王元元呛了他们后,也没有想要反驳。
这段风波暂时就这样过去了。
“暮寒,你真是能忍的,那些人都差在你面前说了,我真的很想直接打他们一拳!”
王元元搬了个椅子坐在许暮寒的面前,看着许暮寒在那里练字。
“有空跟他们这些人呛嘴,还不如用这些时间拿来好好练习,等我考出名堂来,那事实就会如同一巴掌一般扇在他们的脸上。”
许暮寒头也不抬,低着头,一笔一划的练习着。
“这样说也没错......只是我还是不甘心,他们只顾着盆那些有学问的,也不看看慕寒你的年龄跟那些人差了多少岁,要是慕寒你跟他们同岁,想必他们也不会这样轻视你。”
听着王元元的抱怨,许暮寒没有说什么。
要说年龄,其实是自己占了便宜,自己这根刷了绿漆的老黄瓜也不好在这方面多说什么。
“好了,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抱不平,好歹是同窗,你也少说几句,之后到官场上也是个善缘。”
其实,这一年徐皓又招进许多的学生,但在某段时间,许暮寒发现徐皓眉眼一直愁眉不展,直到那几个学生入书塾后,徐皓的脸色才好多。
到后来,许暮寒才知道,那时许皓的夫人生了一场重病,不仅如此,徐皓的父亲在前不久也生了一场小病,导致身体到现在都不太好,需要长期吃药,这样的重击下,徐皓十分需要金钱。
刚好这时遇到几个地主要将自己家的孩子送往学堂,因为那几个孩子性子实在不行,所以被很多的学堂拒绝了,这才找上徐皓。
徐皓一开始是十分强硬的拒绝,但自己的夫人和亲爹都需要钱喝药,又加上那些地主出手实在是阔绰,徐皓这才同意那几个人入学。
就是因为这几个人来,导致整个学堂的风气从一开始的勤勉向上,变得有些浑浊起来。
虽然徐皓没有办法,但看到自己一向风气清明的学堂变成这样,也不免生出不满,导致只要他们一生出错处,就会狠狠地罚他们,反正他们老子都说了随自己来,这样的情况导致他们十分害怕徐皓。
下学后,许暮寒正站在徐皓的面前。
徐皓看着许暮寒刚刚写出的那篇策论,眉头开始逐渐皱起。
“以往你写的策论可以说是尽显自己的风格,言简意赅,一针见血,整体又紧紧扣住主题,词藻虽华丽却又不失实务,但现在你看看,你这篇文章,简直是胡乱一通!你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让你心思这般混乱?”
徐皓看着自己最喜爱的学生,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内心不免对他生出一丝担忧。
许暮寒这孩子一入学堂就尽显自己卓越的天赋,书籍一目十行,过目不忘,策论学问等都不输于那些已经受过几年正统学习的人,而且学识方面十分广泛,就连兵法务农都能说得头头是道,有时候就连徐皓都被许暮寒的学识所折服。
不过欣慰的是,自己这个学生也不是万能的,虽然作词方面是短板,但之后勤奋学习也算是将这块短板给补上了,这也算是自己这万能的学生唯一的弱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