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提,这一次荆县出了十余位秀才,名次几乎都在前二十名以前,这让荆县再一次的大大扬名了。
“你们这次成绩不错,但要戒骄戒躁,余下的几个月好好努力,准备秋闱。”夏枯草非常高兴守定和守时都考了秀才,在得知守定守时的成绩后,便立即传信给京中的父母报喜了。
京中夏贵和柳氏也欢喜的不行,最让夏贵和柳氏意外的便是守时了,守时主攻医术,守定则专读书,却没有想到守时考的竟然也不差,名次都是紧跟着守定的。
林家村这里欢喜,河源村这里也是,出了两名秀才哪能不欢喜。
一名则是刘茂的儿子刘振锁,名次在二十。
夏天虽也考了秀才,可名次在末尾,这心里的喜悦也减半了。
不过能侥幸中了,也是险之又险的事,这一路从头到尾看榜单,夏天的心跳就极快,额头也不停地冒冷汗,也是幸好在末尾看到了自己了。
夏家老宅这里,还是很喜欢的,夏天握了握拳,也知道自己要更加努力才行。
这一次,夏童生没有去考,被刘氏一碗安神汤喝的错过了考试。
夏童生可谓是气的浑身颤抖,急怒攻心,也病倒了。
总算是长孙夏天考了秀才,夏童生的病这才好一些。
老宅出了一个举人,一个秀才,心里是非常的得意的。
却不知道村里人虽然也认可了夏家是书香门第,但更多的是瞧不上老宅这里。
看看人家夏贵考了秀才,这一次头名和次名还是守定守时呢,说不准明年守定守时就得高中状元了。
所以本来还高兴的老宅,这一听到村里人的议论,喜悦也减半了。
错把珍珠当鱼目也不过如此。
夏童生对于夏贵的富贵倒没有多少羡慕,但却羡慕着夏贵和守定守时能中秀才,心里就却后悔。
因此,即使觉得吵架像泼妇,有辱斯文,可夏童生如今还是天天和刘氏吵架,把一切都怨到刘氏的身上来。
金秋八月,丹桂飘香,正是乡试之时,各地的考生也纷纷地赶到了考试点。
这一次,夏贵和守定守时父子三人一同考试,让人分外注意。
夏枯草非常的关心,甚至紧张的很,亲自到考场外等候。
乡试考三天,第三天,守定守时先出来了,夏枯草却没见夏贵,心里担心道:“爹呢,你们没看到爹吗?”
“爹还没出来?”守定守时互看了一眼,又道:“考试还没有结束,可能爹迟一些吧。”
虽是这么说,但姐弟几人都紧张的守在考场门外,夏枯草蒙着面纱,林晋和几个孩子则在不远处的酒楼上等着。
看着一个个考生脚步虚浮的走出来,夏枯草也注意到守定守时的精神不是太好,忙道:“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爹就行了。”
“没事,反正都考完了,我们一起等爹吧。”
“是啊,大姐,我们身体好着呢,不过幸好我们拿的不是臭号,不然可惨了。”
“臭号,那爹拿的是什么号?”夏枯草忙问道。
“爹啊,我们不知,他排队在我们之前。”守定道,他们父子三人一同参加乡试,为了避嫌并没有一起进入考场,而是分开来的。
而守时突然一顿道:“莫不是爹拿的是臭号吧,那可麻烦了。”
“应该运气没这么差吧。”夏枯草也有些迟疑了。
只是待姐弟三人看着夏贵被抬出来的时候,大吃一惊,“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