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晋点了点头,心里也是盼着,这几年来林晋和何俊贤虽然没有见面,但一直有通信的。
这会林晋心情很好,夏枯草也感受到了,夫妻俩正说着话,却见外面呼喊的声音,夏枯草和林晋对看了一眼迎了出去。
来人是刘茂的儿子刘振锁,显然是匆匆而来的,一见到夏枯草哭喊道:“侯夫人,太叔公走了。”
“走了,走哪里去?”夏枯草还愣了一下,她前两日还特地去河源村看刘魁的。
“呜,太叔公死了,他昨晚睡不着还在院子里打拳,天亮了才睡下的,但再没醒来,我爹让我来通知夫人。”
“我去看看。”夏枯草只觉得心被重重一硾,疼的她眼泪不住的流下来。
“先把衣服换了。”林晋提醒道。
夏枯草一看到自己一身红装又忙跑进屋里,很快她一身黑色的劲装冲了出来也不顾林晋了,手一放到嘴里,一声哨响一匹白马仰头嘶叫跑了出来。
夏枯草飞身骑上马就直往外冲,谁都不顾了。
刘振锁一见夏枯草骑马走了,忙也骑上自己的驴跟在后面。
这边林晋也换了一身素服让人准备马,林老汉就走出来道:“我也去吧。”
林晋道:“爷爷,您身子不好,还是我和娘子过去就行了。”
林晋不想林老汉过去,虽然林老汉和刘魁的关系不错,但林老汉年纪大了。
“爷爷,你看着孩子吧,我和娘子可能要在那里住些天才回来。”林晋又道。
唉,林老汉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道:“送葬那天过来接我。”
林晋把家里五个孩子交给了林老汉,又交代了下人服侍好主子,有什么事去河源村凛他一声,这才骑马追着夏枯草而去。
刘魁是河源村刘氏一族德高望重的族老,可以说是河源村最长寿之人了,生平虽然孤僻一些,在族人心里性子也不算多好,但大家都非常敬重他的。
刘魁这一去,河源村哭声一片,夏枯草骑马一路疾驰而来的时候,整个村里的人都聚集到刘魁这里了,听到马蹄的声音,见到夏枯草来了,都给夏枯草让出一条路来。
“太叔公”夏枯草直奔着刘魁的屋子,看到闭目躺在床上的刘魁,眼泪都止不住了。
明明前两天还好好的,现在却没有预兆的离去了。
对于重生的夏枯草来说,刘魁是她最亲近的长辈了,小时候天天在刘魁院子里学武,做饭吃,那几年也成了夏枯草心里最美好的时光。
“夫人节哀”林晋这会也赶了过来,看到跪在刘魁床边哭的夏枯草不由上前也跪了下去,轻拍夏枯草的手臂道。
刘魁的院子哭声一片,可以说如今的河源村甚至是林家村早不同往日了,以前两村百姓的生活条件好了许多。
林家村有林晋林大头林二头他们这些人帮着,河源村也有刘亦杰刘武还有夏贵他们,因林家村和河源村不说在十里八乡,就是在整个荆县这两族也有举足轻重的地位了。
更不说荆县还是林薇的封地。
刘魁的后事办的就更隆重了,再加上是喜丧,刘武这个儿子又有钱,再有林晋和夏枯草在,丧礼的那日荆县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林老汉和老大夫年纪大了,所以过来给刘魁上了一柱香便离开了。
夏枯草则在河源村待了好几日在刘魁办完丧事后才准备回林家村,对于河源村来说,她是外嫁女了,家里还有爷爷和丈夫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