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那迷神香有多可怕,说是神魂颠倒也不为过。
只是严母昨晚抹的迷神香已经被青娘给解了,她们离开后,严母又受迷神香引起,很显然是自己又重新给抹上去的。
不过听说严母和严家管家来这么一出,夏枯草心底松了口气,严母这样应该不会再惦记开阳公,再做出出格的事情了。
虽然和严家管家有了首尾,但那是严家自己的事了。
夏枯草让暗卫继续暗中保护严母,自己则给兰易真写信,她并没有直接给严猛写。
严家的管家是严猛安排的管家,但这管家明显管不了严母,甚至如今还被严母给扑倒了,没准到时候还可能会成为严猛的继父也说不定呢,毕竟严母明显过于孤单寂寞,想找个伴了。
“相公,你梦里有这回事吗?”夏枯草问着林晋。
林晋轻摇头,“不知,梦里并不详细,没梦到对严老夫人追求开阳公,还有严母和严家管家之事。”
夏枯草轻点头,林晋梦里没有,但不代表事情没有发生。
严老夫人热烈追求开阳公之事,上辈子也许有,也许没有。
“你今日不用上朝?”夏枯草看着林晋,经过一晚如火的热情,她此时还慵懒地躺在被窝里,红唇微肿,媚眼如丝,风情万种。
林晋坐回床上,若不是暗卫有事情禀报,他还没那么快醒来。
“我让桂生去请假了。”林晋躺了下来,又钻进了被窝里抱着夏枯草,还感叹了一把,“从前读史书时看到春宵苦短,君王从此不上早朝诗句,还不以为然,现在总算能深刻体会到诗句里涵意了。”
被窝里,夏枯草发出了一串银铃的笑声,然后轻拧了林晋的轻嗯一声,“难得如此尽忠守职的你也会有如此想法,那你要不要试着十日半月不上朝?”
林晋也笑了,“好啊,求之不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阿呸”夏枯草拍打了林晋一下,“你想的美。”
“我一直想的很美啊,高官厚禄,美妻娇儿,可不美吗。”林晋凑到夏枯草的颈边蹭了蹭,痒的夏枯草直往被窝里缩着。
“痒,你这胡子扎人,别闹了,我这身子还累着呢。”夏枯草忙轻喊着,她现在身体还酸软无力着呢。
林晋把夏枯草搂在怀里,摸了摸自己冒出来的胡渣,他倒是想学着时下的男子蓄胡,但夏枯草不喜。
“蓄胡子不好看?”林晋问道。
“好看,相公怎么都好看,这样就很好了,你可别学着别人留长胡,像中年老头子一样。”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留胡子才是成熟稳重的男人,不过娘子不喜,为夫不敢不从。”
林晋又故意拿着胡子扎夏枯草,逗的夏枯草咯咯直笑着,讨着饶。
夫妻二人在被窝里闹了好一阵子,外面的下人们听着屋里传出的笑声,内心里也是很羡慕着伯爷和伯夫人夫妻恩爱。
而这个时候,严家这里,严母的心情就不是那么美妙了。
严管家比严母醒的早,他到底曾是行伍之人,腿脚受伤后就退伍休养,正好严猛要管家,他经别人介绍给严猛留在了严家。
可现在他却把严母给睡了,严管家一脸的惊恐,脑子也一片的混沌,这明显是闯祸了。
严管家不知道怎么办,可看着严母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那酥白丰腴的身躯,看的严管家内心一阵的荡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