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还有什么钱,娘都病了几天了,钱买药花掉了。”李奶娘忙道。
“老不死的,还用什么药,败家娘们。”柳大壮一听到没钱,当下脸黑了。
李母听到了柳大壮的话,脸色平淡,也知道这女婿是什么德行的人了,也不反驳。
但李奶娘一听到柳大壮的话,气的脸色通红,“你怎么能这样说话,这是我娘,也是你岳母。”
“废话这么多,钱呢,给我钱。”柳大壮又开始在家里翻箱倒柜,房梁还有地洞,破坛子,瓶罐里都不放过。
李奶娘看着柳大壮把家里弄的乱糟糟,心里一阵的麻木,她怎么就嫁了这么个人。
也是幸好她还没有领月银,而林家的赏钱也用来买药了,不然全给柳大壮拿去了,她和孩子在林家不缺吃的,可亲娘呢。
柳大壮这边没看到钱,便又过来扯着李奶娘的衣服,李母也看不惯了,从床上爬起来阻拦着柳大壮,却被柳大壮踹了一脚,整个人趴在地上都没有起来。
李奶娘惊惶的大哭出声,“娘,娘,你怎么了。”
这个时候柳大壮也害怕了,他可没有想到搞出人命来,李母轻咳一声,吐了口血,柳大壮一见没死,又放了心,只是晦气地呸了一口,便又离开了。
“娘,你等着,我去找郎中来看你。”李奶娘忙朝外跑,去找郎中给李母救治。
林家这边,夏枯草和林薇听到了外面的传言不由皱眉,林薇脸色微白:“嫂嫂,怎么办?”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夏枯草安慰着林薇,心里怀疑着是史氏和者开阳侯夫人搞出来的。
看来林晋和林薇的身世很快要爆出来了,夏枯草却不觉得害怕,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
安抚了林薇之后,夏枯草拿出了那一支碧绿的玉簪,上面写着吾爱两个字。
高婉贞打碎的则是她让李掌柜打的那把,而这才是高家的祖传之宝。
当然还有开阳侯夫人手里的那个玉镯,夏枯草那天有注意到了,可惜她就是把开阳侯夫人打晕,把玉镯抢来都没有用,还得把女儿嫁到开阳侯府去。
想到这里,夏枯草又皱了眉,开阳侯府那个庶子,夏枯草也打听到过了,就是个被开阳侯夫人给养废的人。
而且庶出的也不是嫡子啊,难不成还得等着开阳侯和开阳侯夫人生个嫡子出来。
夏枯草摇头,这会心里有些可惜,林晋要是开阳侯的儿子就好了,那得多省事啊。
可惜,林晋不是开阳侯的儿子,时日上也不对,夏枯草想到这里,都不由头疼了。
这个时候外面风风雨雨,夏枯草都不理会,而且以坐月子为由,她也不见客。
夏枯草给孩子喂了奶,便听到外面擅云道:“太太,林管事有事见您。”
林管事就是林柱子了,夏枯草道:“请他进来吧。”
擅云则先走进来,把一边的屏风挪到了夏枯草的床前,林柱子进来的时候,是隔着屏风见夏枯草的。
“见过太太。”林柱子道,他如今也很快适应了身份了。
“你不是去盯着柳大壮了吗,怎么回来了?”夏枯草道。
“太太,我这两日盯着柳大壮,发现关于太太和大小姐在外的传言,和柳大壮有事。”
林柱子话一落,夏枯草一顿,“柳大壮跟谁接触了?”
“我没查到,但今日一早柳大壮从窑子里出来之后,便去了赌场,然后谣言就传开了。”
林柱子话一落,宋管家那边又过来道:“太太,外面有一姓柳的男子说是太太的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