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午时,夏枯草正想着要不要回河源村看看,也不知道河源村什么情况了,不止太叔公和她爹她娘回去,就是大虎一家还有刘铁牛一家都回去了。
农家仙味馆现在是夏枯草掌厨,因着客人少一些,又人下人帮忙着,夏枯草倒是应付的来,就是担心着家里的情况。
“夏枯草,你爹受伤了,被送到了济药堂,你快去看看。 ”二虎脸上都挂伤匆匆而来喊着夏枯草。
夏枯草忙冲了出去道:“怎么回事,我爹怎么会受伤。”
二虎一边跑一边说,“我爹也受伤了,他娘的,那叶家庄的人都到河源村过来抢水了,他们想把水道给改了,我们不同意就打起来了,我们村里死伤的很惨。”
二虎这一说,都忍不住的抹泪了,“我方屠户还有我二叔都被打死了。”
“里正呢,叶里正就不管吗?”夏枯草只觉得气怒到了极点了,这都到河源村来抢水了。
“叶里正说是病了。”
病了,夏枯草才不信。
这会夏枯草匆匆赶到了济药堂,看到她娘在哭着,而她爹一身是伤,夏枯草气的不打一处来,沉着脸道:“是谁打伤我爹的?”
“该死的叶家庄,跟土匪似的,把你爹打伤了。”柳氏恨恨道。
二虎摇头:“我不知道,当时两边打起来,很乱,也不知道谁伤了谁。”
叶家庄,夏枯草握紧了拳手。
“太叔公呢,刘铁牛大虎还有你娘呢?”夏枯草问道。
“太叔公在家里,村长都受了伤,铁牛哥和我大哥只是轻伤,和我娘在家里呢,刘郎中那里忙的很,也顾不上,我就送我爹和你爹还有婶子出来济药堂。”
二虎的话一落,夏枯草道:“你做的对。”
二虎愤怒道:“叶家庄太可恶了,明摆着就是过来抢水源的,他们说叶家庄没水了,是河源村这里劫了他们的水源。”
老大夫道:“伤的重一些,幸得及早送来,暂无性命之忧。”
夏枯草和柳氏还有二虎都松了口气,“大夫爷爷,我爹能回家里养伤吗?”
老大夫摇头道:“先躺两日吧,暂且别动。”
夏枯草只得对柳氏道:“娘,我送你回饭馆,让二虎在这里守着,你回去做点饭,然后我去找一下梁捕头。”
柳氏一听,便点了点头,夏枯草又吩咐了二虎,便送柳氏回去。
夏贵和大虎爹被打伤了,甚至叶家庄过来抢水源把河源村的村民打伤了,夏枯草想去找一下梁捕头。
这一送柳氏回来,林晋就已经过来了,“听说贵叔受伤了?”
“是啊,叶家庄的人来抢水源,打伤了不少河源村的村民,我爹和大虎爹都伤的有些重,刘屠户和二虎的叔叔都被打死了。”说着的时候,夏枯草还是很愤怒的。
“这事要立即报官,绝不能姑息。”林晋道。
夏枯草点了点头,“我正好要去找梁捕头呢。”
林晋道:“我跟你一起去。”
当下夏枯草和林晋便去找梁捕头,把事情一说之后,梁捕头就一脸犯难。
“林秀才,小掌柜,我就这么跟你们说吧,如今天干地旱的,不止是河源村和叶家庄,这林家村和陈家坝也都打起来了,还有柳家沟和杏花村那也出了不少人命啊。这牢里牢犯多的县衙都养不起了,也不可能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抓起来。咱们县里的人口就少,总共也就这么几个村子,要全都抓起来了,牢里也装不下,这人要是都死了,这个县……。”
夏枯草黑线了,“所以梁捕头的意思就是打死了也不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