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干爷爷是县尉,你们得罪了我,我让人把你们的店给关了。”花文星还在放着话。
梁捕头头疼了,何大少爷笑道:“县尉倒是好大的官啊,梁捕头,这事你可处理不了啊,你还是把县尉大人给请过来吧。”
梁捕头才不傻的把事情扛下,虽然这里面有他的侄子,可却是大舅子的儿子,又不是他亲儿子,也不是他亲侄子,所以这会梁捕头忙让人去请县尉过来。
县尉姓许,在县尉一职上待了好多年了,也是一个油滑之人,一听到花文星打着他的名头在外闹事,还犯上的是农家仙味馆,还有何大少爷在,许县尉那是暴跳如雷的。
所以许县尉这一匆匆赶到了农家仙味馆,就立马表态道:“这是我老友那不成器的孙子,是家里独苗,也是纵坏了,还请小掌柜网开一页,我让人送他回去让他家里人好好教训。”
夏枯草道:“县尉大人说的是,只是花文星在酒楼里吃喝了两百多两银子,又把我店里打砸成这样,至少也赔偿了,我才能让他离开。”
“这得多少两银子?”县尉接过了夏枯草递来的单子,然后看着一屋的狼狈,脸色都青了。
夏枯草拿着算盘打的啪啪响,嘴里也快速地算着,然后道:“我这些桌凳都是上好的楠木做的,肯定都要重换,还有这些盆裁,这损坏的墙壁,看在县尉大人和梁捕头的份上,我就算六百六十两银子好了,六六大顺,也是图个吉利。”
六百六十两银子,吃了两百多两,这一打闹就多了四百多两,许县尉和梁铺头瞬间都说不出话来了。
可夏枯草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嘴皮子也利落的翻飞着,数算的那叫一个飞快和准确,让人不由刮目相看。
一些围观的人员,想着夏枯草是女娃的 传闻,想让媒婆上门求娶的,此时都打退堂鼓了。
这媳妇太精明能干又厉害,又能打,也不好。
毕竟谁也不想娶一个悍妇进门啊,要是降的住还好,降不住,那可就不是福是祸了。
而且农家仙味馆的小掌柜明显就是降不住那种,这要是不顺心顺意,祸福难料啊,这明显是要娶个祖宗回家供着,谁还愿意啊。
夏枯草可不知道就她今日的表现,让不少想上门娶她的人家都退缩了,不过夏枯草要是知道了,也没放在心上。
“可是这钱一时半会也拿不出来啊。”梁捕头看着许县尉犯难的脸色,当下对夏枯草道,而且从花文星的小厮身上也只找出五十多两,连六十两都没有呢。
“那不如把花小爷留在我们饭馆里,既然是花小爷请客,其它的可以放了,待花小爷的家人拿银子来赎人,我们自会放人。”
“这”许县尉有些犹豫。
夏枯草又道:“或者我们请县太爷来判如何?”
请县太爷来判?那结果也还是一样,县太爷也不可能把夏家给得罪了,毕竟夏家虽然是普通的老百姓,可这靠山都已经到了府城了。
就是金五爷都拿农家仙味馆没有办法,花家跟金家一比,算的了什么。
许县尉忙笑道:“这样吧,花文星就暂时留在你们饭馆里,我让人去通知他家人拿银子过来赎人,小掌柜觉得这样可行?”
许县尉虽然是个芝麻小官,但六百两说不定能随便就拿出来,只是花文星又不是他孙子,要为了花文星就拿了六百两银子出来给饭馆,这连百姓都要怀疑许县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