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就是夏家跟来的人,都不敢上前帮老花婆和刘氏了,大家都不敢靠近。
胖和尚也没有想到没有泼到夏枯草,反而泼到了老花婆她们,这会胖和尚指着夏枯草一副严肃郑重的样子道:“阿弥陀佛,成精了,成精了,贫僧功力浅,还要回寺庙请师傅出山才行。”
哈哈,夏枯草笑坏了,这个时候只听着一声,“愚人害人害已,一场闹剧,何来妖怪?”就见年轻的道士立在小坡上,这么一看,衣袂飘飘、仙风道骨,装的跟真一样。
“你是谁?”胖和尚看着莫名出现的老道士质问道。
“贫道乃清风观虚无道士,远游至此,却看到了一场闹剧。”说到这里,年轻的道士轻轻摇头,高深莫测又带着几分失望道:“原还想去拜访贵寺住持大师,不想寺里的僧人竟然如此荒唐,可悲可悲。”
胖和尚这一听,当下也不敢无礼了,而且面前的老道士看起来一副得道高人的样子,胖和尚也不敢得罪,忙道:“阿弥陀佛,道长有礼了,贫僧听闻花老施主言河源村一稚龄八岁之女古怪异常,被妖怪附了身,便过来一道收妖,万没想到遇到道长,贫僧失礼了,罪过罪过。”
年轻的道士道:“不知者不怪,贫道看此女古灵精怪,聪明伶俐,是个心善却又不吃亏的,此女是个有后福之人,并不是妖怪,你们莫要因一时蒙蔽了双眼,便诬蔑此女,损自己福报。”
众人一听,还损福报,当即都后悔了,甚至都怪起了老花婆和刘氏,若不是她们,他们怎么可能跟来,然后还误会夏枯草了。
刘魁走了出来道:“老花婆,刘氏,你们还不快滚,丢人现眼,若不是今天有道长,草儿丫头就要被诬蔑了。越老越没脸没皮,诬陷小辈的事情也做的出来,太不像话了。”
夏贵一脸的难过,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刘魁的面前,闷痛地呜咽道:“叔公,求你为我们三房,为草儿做主,姨婆和我娘欺人太甚了。”
柳氏也抱着两个女儿出来,跟着夏贵救下,求刘魁和村长给他们三房做主:“我们草儿八岁,以后还要说亲啊,要是今日的事没个结果,草儿的名声污了,这一辈子都耽误了。”
柳氏这一哭,那可是惊天动力的,没有夏贵这么的隐忍,而柳氏一哭,小雨和凉茶也哭了。
刘树林走了过来,看到了三房一家这样也是不好受,他对着夏家的人道:“快去请夏青山来,今日之事,绝不能善了。”
说完,刘树林便向年轻的道士施了礼,“河源村村长刘树林拜见道长。”
“刘施主,有礼了。”年轻的道士微微一笑,伸手朝刘树林抬了抬。
夏枯草眼里也发红了,虽然这事她轻松地应对了,可看着父母这般,心里也难受的很。
所以夏枯草也跪了下来道:“求道长和太叔公还有村长为我做主。”
刘树林走了过来,看到了三房一家这样也是不好受,他对着夏家的人道:“快去请夏青山来,今日之事,绝不能善了。”
说完,刘树林便向年轻的道士施了礼,“河源村村长刘树林拜见道长。”
“刘施主,有礼了。”年轻的道士微微一笑,伸手朝刘树林抬了抬。
刘树林道:“无知村妇瞎闹腾,倒让道长见笑了。”
年轻的道士没有回刘树林的话,而是道:“愚昧之人,害人害已。”
等夏童生和几个儿子匆匆赶来,就看到这么个场面,老花婆和刘氏成了血人,而胖和尚立在一边都不敢吭声,夏贵跪在地上谁也不看,夏枯草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