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谈里的第一夜在死了六十个天选者后安稳的度过了,但由于昨晚恐怖的经历,所有的天选者都没有睡好觉显得有些萎靡,当然逸明除外,毕竟谁会害怕跳舞的美女呐?
现在已经是早上的六点,天光已经放亮,游艇还在平稳地向前,海浪轻轻的拍打在船舷上发出令人放松的声音,见已经到了白天,活下来的天选者们便不那么害怕了,但难以忍受的头痛让他们不约而同的想起了规则第四条,看到房间里有鱼类要问船长要白色药品,众人便争先恐后地奔向了船长室,易明无所谓的排在众人身后,毕竟他没有任何不适凭他的实力污染是无法侵蚀他的,杰西跟在易明的身后,非是她也没有不适感,而是她觉得跟在易明的身后更有安全感,加之她认为在怪谈世界里争先决不是好事,于是决定排在后面观望观望。
排在第一个的是大熊国的卡彻斯基,原因也很简单他离船长室最近,见天一亮他便忍着头痛在船长室外等着了,此时的船长室还没有开门,趴在窗户上往里看发现船长还躺在床上没起来,卡彻斯基本想敲门,但又一想在怪谈里一切要小心于是便在门前等了起来,之后人就渐渐多了起来,排起了长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就到了六点半,船长还没有醒来的迹象,排在卡彻斯基身后的白头鹰过天选者终于忍不住了,他昨天本就虚脱,刚恢复了一点体力,难以忍受的头痛又折磨起了他,他推开身前的的卡彻斯基就插到他前面敲门,卡彻斯基本想和他起争执,手一碰向白头鹰国的天选者就感觉一阵电流传遍全身,像是冬天里的静电但要强上百倍,不由松开了手,转念又一想,枪打出头鸟就由着他去吧。
白头鹰国的天选者敲响了船长室的门,船长懒洋洋的从船上坐起身来打开了船长室的门,“请问你有什么事吗?”船长看着面前的白头鹰国天选者询问道。“我需要白色的颗粒状药品。”白头鹰国的天选者回答,”跟我进来吧。”船长说着走回了船长室,带上了门,拿出了一个箱子,里面有很多小纸包,取出一个递给了白头鹰国天选者,接过纸包,打开看确实是白色的颗粒状物品,看起来像是海盐,吞入口中,一股咸味弥漫开来,看来猜想的不错。这就是海盐,刚想发飙,忽然感觉脑袋不痛了,又换了一副微笑的表情,对着船长道了声谢,船长也礼貌的点了点头,白头鹰国天选者走出船长室,转过头,鄙夷的看了眼大熊国的天选者就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见白头鹰国的天选者没事,后面排队的人也就大胆了起来,大熊国,日不落国的天选者也顺利的拿到了白色药品,服用后解除了头痛感,就当大家都觉得规则四的后半段是没危险的时候,异变发生在了排在第四个的樱花国天选者身上。樱花国的天选者走上前来对船长鞠了一躬,是那种标准的九十度日式鞠躬,“您好,尊敬的船长,昨天夜晚我遇到了长着鱼头的变异生物,需要一包白色的颗粒状药品,谢谢。”他用谦卑的语气说,他认为礼多人不怪,但是事与愿违,船长并没有像之前那样从箱子里拿出纸包递给他,而是抓住了他平伸想要取东西的手,樱花过天选者顿感不妙,抬头看向船长,只见船长的脸上不再是那和蔼的微笑,他嘴巴大张,犹如脸盆口一般大,满嘴的尖利獠牙,他的舌头变成了黑色,有鸡蛋那么粗,像是一只箭一样弹射出来,刺穿了樱花过天选者的脑袋,又迅速地收了回去,樱花过的天选者的脑浆伴随着血液溅了一墙壁。樱花国直播屏幕黑屏,诡异降临樱花国。
“没理由啊!为什么前面的天选者都好好的,我们的天选者会暴毙?”小樱花的观众说。“也许是船长讨厌他那艳羡的态度吧。”一个龙国观众回复他。“我认为应该是他说了昨晚发生的事情,所以才被杀掉的,前面的天选者都是只要药物却没有说别的。”一个龙国观众分析道。“死于话多。”
由于船长室的隔音效果属是不错,天选者们并不像观众一样能听到船长室里说话的声音,只从玻璃窗里看到樱花国天选者鞠躬说了什么就被杀死了,除了易明,他听得清清楚楚,只要他想,一千米以内有只蚂蚁撒尿他都能听得到。一些国家的指挥部向本国天选者发送消息,要求只需获取药品即可,不得提起昨晚的的事情,但队伍里依旧有不少天选者被船长杀死,仅仅过了队伍一半就已经有三四十个国家的天选者被杀死,易明听了前面死亡天选者说的话已经大致分析出原因了,他们都是触发了规则七才被杀死的,词语易明也已分析出来,分别是海,盐,污染,以及变异,只剩下最后一个词还没有推论出来,所有被杀死的天选者都提及了这几个词里的一个或几个。易明将分析的结果告诉了身后的杰西,后者点了点头,做到了心中有数。
队伍很快就排到了易明这里,期间又死了十几个天选者,易明并没有说话,只是进门站在船长的面前,盯着船长的眼睛,船长仿佛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往后退了一步,易明伸手从旁边的箱子里拿了几包药装进了口袋里,头也不回的走出了船长室,而身后的船长面对这种行为,什么也没敢说,之后杰西也顺利的从船长手中得到了药物,服用后恢复了正常。但她对易明的行为感到不解,她知道易明并没有受到污染而头痛,“明,你拿那么多药有什么用?你不是没被污染吗?”杰西不解的问,“这是为你和卡彻斯基拿的,这种药有清除污染的作用,直觉告诉我之后还用得上,总之有备无患嘛。”听闻易明这话,杰西不由得心头一暖,看来易明还是很在乎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