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上了台。
她今天穿的很休闲，就卫衣配百褶裙，小白鞋，活脱脱的女学生模样。
完全没有虞雅穿的那么隆重。
虞雅更显得骄傲了一些。
墨羽坐在钢琴前，虞雅还假模假样的关切道：“小羽，如果实在不会弹也是没关系的，毕竟弹钢琴还是很难的。”
“我也是学了很久的。”
墨羽微笑道：“好哦。”
然后抬手，再然后，所有人都震惊了。
因为没有人能看清墨羽的手指摁的什么钢琴键。
她弹钢琴的手指快的仿佛成了残影。
很难捕捉到她双手的模样。
还有不少人渐渐被钢琴声给吸引了，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表情陶醉。
有人感叹道：“牛批啊，就这么弹钢琴的速度。”
也有人不屑的道：“得了吧，光快有什么用，该不会是乱弹的吧。”
“反正我是什么都没听出来。”
有声音响起，“是费瑟的成名钢琴曲，无人能弹。”
说话的是顾慕白，他看墨羽的眼神，充满了惊艳。
这个女孩，可真是让人惊喜。
那人听到顾慕白说话，更加不屑了，“你就吹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追求墨羽。”
“因为追求她就胡言乱语，你也太没原则了。”
“既然无人能弹，那墨羽怎么就会了？说谎也不讲逻辑的吗？”
顾慕白也不生气，毕竟不能和傻子生气，那会显得自己很掉价。
他十分耐心的道：“费瑟的成名钢琴曲，网上都能搜到，你可以搜搜看。”
还真有人搜了。
费瑟的视频里，有的就是他弹这首钢琴曲时候的手部动作。
和眼前墨羽弹的一样，快的都是残影。
而且费瑟弹的，和墨羽弹的，也确实是一首曲子。
虞雅的表情也变的难看起来了。
她学钢琴，当然也听过费瑟的各种钢琴曲的。
这首钢琴曲她同样听过。
应该说，学钢琴的，都听过。
因为这首钢琴曲是神一样的存在。
她曾经也觉得自己可以，结果发现，根本不行。
虞雅的表情有些维持不住了。
很快她镇定下来了，费瑟的这首钢琴曲可是号称没有人能够弹出来的。
只要她假装自己没听出来，就不会有人信墨羽真的会。
当钢琴曲最后一个音结束的时候，那些陶醉在钢琴曲里的人，才如梦初醒。
下意识的鼓掌。
这次的掌声，似乎比虞雅弹的时候，还要热烈很多。
虞雅掐着手心，假装没听出来，开口询问道：“不知道小羽弹的是什么曲子？”
墨羽摊手，“我就是随便弹的。”
“就和你让我随便唱首歌一样的道理，随便弹了首曲子而已。”
但这个学校，学钢琴，可不只是虞雅。
不少人大喊，“是费瑟的神曲！我不会听错的！”
“就是就是！为了鼓励自己，我可是天天听的！”
“……”
墨羽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而是询问道：“我表演结束了，是不是，可以下台了。”
主持人也才反应过来，下意识的点头道：“可以，当然可以。”
墨羽下台之前，忽然停住脚步，歪头问虞雅，“你说你是费瑟的关门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