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羽收了笑，面无表情的看着季沉风。
她觉得季沉风在抹黑大哥，并且她有了证据。
墨羽语重心长的道：“季爷，说谎可不太好。”
虞雅已经追了上来，责备一般道：“墨羽，你怎么能这么说季爷呢，怎么怎么可能撒谎，你把季爷当成什么人了？”
墨羽想了一下，微微偏头，“狗皮膏药？牛皮糖？”
陈末忍不住别开了头，还没人敢这么说季爷呢。
墨羽是第一个，能让季爷这么花心思，还极为耐心的，也就墨羽一个。
但偏偏墨羽小姐好像对季爷避之不及，就很诡异。
虞雅眸中闪过一丝阴鸷，内心越发的不甘心。
她连忙给季沉风道歉，“季爷！你不要生气，墨羽就是爱开玩笑，她没有骂你的意思。”
还看起来很着急的催促墨羽，“墨羽，你快解释啊，说你不是这个意思。”
墨羽挑眉，“我为什么要解释？我就是这个意思，难道还不够明显吗？”
虞雅为难的看向季沉风，“季爷？”
季沉风面对虞雅的卖力表演，表情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变化。
等她说完了，才用清冷的目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那眼神好像，虞雅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尘埃。
他只说了两个字，“给钱。”
虞雅没反应过来，什么给钱？
陈末会意，上前询问虞雅，“虞雅小姐，不知道你这边收费是什么样的？”
虞雅讪笑，“什么收费？”
陈末认真的解释道：“是这样的，哪怕是季爷看过的歌剧，最低也都是五十万一张门票。”
“但虞雅小姐的表演，肯定是达不到的，所以就问问收费，我好付钱。”
都这么说了，虞雅哪能还听不出来。
她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你这是什么意思？把我当成表演的了吗？”
陈末反问，“难道不是吗？”
虞雅死死掐着手心，努力维持表情，看着季沉风道：“我想季爷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墨羽说的话，有些不太好，怕季爷生气。”
季沉风薄唇微启，言简意赅，“加钱。”
陈末对虞雅道：“那就给你按五十万算吧。”
然后迅速开出一张支票，“因为不知道虞雅小姐的账户，所以可能要麻烦你一下了。”
虞雅想要解释，“不是，我……”
季沉风冷冷的道：“再加。”
陈末刷刷开支票，“那一百万？”
这一瞬间，虞雅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憋屈感。
没错，就是之前面对墨羽时的那种憋屈感。
只是这次的憋屈感，来自于季沉风。
她一把拿过支票，撕了个粉碎，一副受到侮辱的倔强表情，“季爷把我当成什么人了？竟然用钱侮辱我！”
“虽然我们虞家不如季爷这么厉害，但也不缺这点钱！”
墨羽瞪大了眼睛，哦豁，这是要改变路线了吗？
盛世白莲变成不屈小白花？
然而季沉风一个眼神都没给她。
陈末笑着道：“虞雅小姐，既然收了，那你可以走了，如果下次有需要，再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