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余震威换了一个新的场地。
喧闹的音乐声,五光十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印在人们的身上。
一间包厢,二十个少男少女一双一对的分散在四处。似乎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都不能打断他们此时在做的事情。
场面有些污秽,更加惨不忍睹。
有人将手伸进了女生的胸部;有人在进行法式深吻;
只有一个人例外。
“怎么又这样。”余震威的手狠狠的砸在沙发。
第三次了。
连他都不清楚事什么原因。
“余少,没有关系,我们再试一次。”女生起头,双眼含情脉脉的看着对方。
也许是心理作祟,余震威好似看到对方眼中的一抹讽刺。
他愤怒的抬起一只脚,对着女生的胸口狠狠的踹了一下,女生一下子被踹倒在地。
“滚。”
女生不顾身上的疼痛,担惊受怕的爬了起来,抓着胸口的衣服,急急忙忙的跑了出去。
她不敢招惹这尊瘟神,不然她恐怕难以在这里混下去。
全场寂静,所有人停止的了手中动作,很不解的微怒的余震威。
“都离开吧!”其中一个人挥手,将包厢中的所有女生的遣散出去。
“余少,你没事吧!”
余震威抬起眸子看了过去,他注意到每个人都笑呵呵的一张脸,好像在嘲笑他,还在大声的讨论他是废人。
“余少,你怎么了?”一位兄弟碰了一下他的手臂。
余震威甩了一下脑袋,让自己保持清醒过来。
原来,他出现幻觉了。
他喘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苍白,手肘放在膝盖处,手掌盖住脸,“走。”
“什么?”
他的兄弟们一头雾水,都不是很明白。
“余少...”
余震威一挥手,将桌上的酒瓶扫到了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滚,全部给我滚出去。”
所有人吓了一跳,互相对视。
“余少,那么我们先走了,你自己保重。”
关上包厢的门,十个男孩子站在门口,开始窃窃私语。
“嗤,不就家里有个当官的人,嚣张成这样。”
“你们刚刚有没有看到!”一个男孩四处看了一下,小声的说。
“你这个小子看到什么?”
男孩笑得有些鸡贼,眼神向下瞄了一眼,,“他这里好像出毛病了。”
一点即通,所有人瞬间明白了他的话,纷纷嘴角露出一抹笑意。
“报应啊!”
包厢中的余震威,手里端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灌了下去。
他很不明白,早上还好好,怎么到了晚上就成了这一副模样,他今天并没有做什么事情伤害到他的命根子。
等下。
余震威突然想到什么。
那一杯酒。
他双眼放大,觉得不可思议,那杯酒居然被人下了药,对方还是一个看似无害的女生。
“该死的!”
他大意了!
余震威十分愤怒的将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砸在墙上,深色的究酒精爱墙上留下痕迹。
他心情很烦躁的抓着头发。
“啊!”
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了,离开魅色酒吧的时候,那个女生好像往他口袋塞了一张小纸条。
他从口袋中掏出那张纸条。
“找到了。”
看着上面的一串数字,他深呼吸一口气,拿出手机,将数字输入进去。
第一声,电话被挂断。
第二声,还是被挂断。
第三声,提示对方已经关机。
余震威勃然变色,“啊!”大吼一声,将手中的手机扔了出去,手机的屏幕亮了十秒就灭了。
“该死的女人。”
找到她,一定要她难堪。
另外一边。
南天泽被发亮的手机吵醒,他挂断第一通电话,谁知道对方不死心,他皱起眉毛,直接将手机关机。
他放下手机,扭头看着睡着香甜的妻子,嘴角露出一抹幸福的笑意。
翌日。
余震威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看着手表上的时间,他睁开双眼。
“头好痛!”他揉了揉脑门。
这里是哪里?
他想起来了,在昨天晚上打完电话后,一个人一直坐在这里喝酒,最后喝倒下了。
他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扶着桌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捡起地上的手机,按了昨天晚上未能拨通的电话。
电话的另外一端只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了。
“谁?”
“该死的女人,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让我成为这一副鬼模样?“余震威对着手机大声的呐喊。
姜芯坐了起来,嘴角勾起,“看来昨天晚上过得挺幸福!”
对方不提,他似乎已经忘记昨天晚上的丑闻,对方一提醒,他心中的愤怒分子一下被激起。
“丑娘们,你赶紧将解药给我,不然我一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呵,你除了威胁我,好像也干不了其他事情。”
余震威听到此话,顿时火冒三丈。
“我爷爷可是总司令,我想谁死,绝对不会有人敢留他们过三更,你识相一点,赶紧给我解药。”
鱼儿上钩了。
“是吗?你该不会说大话吧!”
“骗你是小狗。”
单纯的男人果然是抵抗不了女性的勾引。
“我相信你。”
余震威已经清醒几分,“只要你现在、马上把我身上的药解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让 我爷爷放你一马,不然你就等着被全国通缉。”
姜芯觉得十分可笑。
不懂事的人,总想着拼爹、拼娘,拼爷...这些孩子什么时候才会长大,才会靠自己的努力与奋斗得到眼前的一切。
“我没有时间。”她冷漠的挂上了电话。
姜芯将手机随意的扔在一边,“游戏太快结束,就没有寻找的意义了。”
余震威的手机被挂断,他十分的愤怒与不安。
再一次拨打电话,发现对方的电话已经无法接通了。
他生气的将手机往地上一砸,这一次手机立马四分五裂了,无法使用了。
“我要杀了你。”
这下,他终于知道自己掉进了别人一早设计的陷阱里。是他的愚蠢,让他轻易上当;是他欲望,让他成为了一个废人....
他想将那个女人找出来,可是他根本不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所有与她相关的信息他一概不知。
他要怎么才能将人找出来。
“到底要我怎么做?”
他害怕去医院检查;害怕将这个消息告诉家里人;害怕别人知道他的残缺;更加害怕看到别人眼中的嫌弃与鄙视。
可是,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躺在地上,将自己缩成婴儿自我保护的状态,牙齿咬着手指的指甲。
他该怎么办?